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轻骑兵冲锋的速度更快,当轻骑兵进入广场中部,重骑兵进入广场前部的时候,天空中出现密密麻麻的黑点。
那是投石机扔出来的,大大小小的石头。
与此同时,两边的多座箭楼上,一根根点燃的火箭,形成交叉火力,想要强行阻止重骑兵的靠近。
密密麻麻的黑点飞上天空的瞬间,李承乾所有骑兵回转。
比命令还要精准,简直如同一个人般。
“砰砰砰……”
无数大大小小的石头砸在广场上,本来干净的广场一片凌乱。
这一波,大约伤了李承乾这边,跑在最后的一二十个人。
至于砸倒在地不再动的,也就区区五个人而已。
李世民站在城楼上,脸色一片铁青。
他从来没见过,哪支军队如臂使指到这种程度。
简直就像是同一个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没有任何间隔没有任何慌乱。
就算是在千年后,每个士兵耳朵里都戴着耳机,都达不到这样的程度。
虽然李承乾第一波攻势,被狠狠的打退了。
可耗费如此多的守城材料,似乎才打死李承乾一两百人。
虽是把李承乾打退了,自身的士气反而更低了。
还没等李世民喘口气,找大臣们商议一下,该怎么对付李承乾这种另类的神出鬼没。
在骑兵回转的途中,李承乾身后的枪盾兵,弓兵和步兵,全都动了。
这些兵狂奔而行,但脚步踏在地上的声音,依旧好像只有一个人。
“圣人,他们这是想要消耗我们的城防器械!”李积脸色凝重道。
李世民冷声道:“朕看不出来吗?”
李积默然无声,他不是个嘴好的人。
李世民又说:“就算知道那逆子,是想要消耗城防器械,可难道就不打吗?
谁知道他们靠近城墙,想要干什么?
这是最后一道城墙了,谁敢冒这个险?
逆子虽然是逆子,但朕得承认,他的士卒的确很强!
李积,你要记住,朕的目标不是打光他们。
他们想要消耗我们的器械,而我们也是在拖延时间。
朕唯一没想到的是,那逆子居然连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给,看来他已经慌了。
那就试试,看谁支撑得久!”
李积抱拳道:“陛下英明!”
他这话是真心实意的,因为他差点忘了,他们的目标并不是胜利,而是支撑到勤王大军到来。
李承乾这边,他的意图的确是消耗李世民城防军的器械。
李世民唯一看错的点,就是所谓的他慌了。
李承乾根本就没慌,从来就没有慌过。
他不给李世民他们喘息的时间,是为了疲惫城墙上的士卒。
就算没有情报他也知道,昨天晚上这些士卒是睡不着的。
如果今天一天,再进行高强度的作战,让他们连吃饭时间都没有,到了晚上的时候,只怕很多人都不太能动了。
一旦过了零点,他的军队刷新,白天死伤再多,也会瞬间满员复活。
到那个时候,他的军队满血满员,李世民军队的身体和意志都跌到谷底。
此长彼消之下,他们还能有多少反抗之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陆家以叛国罪被抄,庶六小姐陆云笙被卖入了教坊司。为脱身,她积极寻找着目标,直到遇到蒋桓,一个冷心冷情,手段毒辣的锦衣卫指挥使。酒宴上,为她挡掉不怀好意的劝酒,为她与衆人对峙,甚至不惜拔刀。她咬了咬牙,献身。不料天亮後,男人甩下一句,陆家之女,不过尔尔!云笙後来云笙借助一股水匪之力逃出上京,与人争地盘丶争势力,终于将自己成功送上帝位。先头的男人渐渐回过味来,找到她苦着眉眼道六娘,我只想再要个机会。云笙站在阶上,居高临下看着他笑眯眯说好啊!那就先入我後宫,做几年金丝雀再说。1有强取豪夺情节,男主的火葬场。2全文架空。3走剧情的,不是感情流。接档文重生之春光媚2114202393柯暮卿死了,死在了崔文州入阁消息传来的正当日,她不甘心!想想自己十六岁嫁予这人,眼瞅着他受封探花丶入内阁,步步高升。这长熟的桃子还没摘呢,自己先没了小命。这话还要从她为救小姑落水小産说起,大夫说她伤了根本,恐难再愈。婆母内容标签成长逆袭美强惨追爱火葬场...
爹系甜宠双洁年龄差9岁後期眼睛治愈中间微虐he呆萌小少爷受×腹黑大佬攻舒钰善良单纯,遭养母迫害致双目失明。萧煜航虞城最年轻且最有钱的萧家掌权人。舒钰不是舒起先的亲骨肉。舒母怕东窗事发,地位稳固後各种为难他,甚至买通地痞扮成绑匪绑架他。虽然後来逃走,但是双目失明,在他最无助的时候遇到了萧煜航。舒钰这药太苦了,我不要喝,我也不要奶糖。萧煜航自己尝试一口是蛮苦的,不过这是李医生开的药,钰儿忍一忍,喝了身体好得快。舒钰我不要喝,太苦了!乖!萧煜航几次把勺子伸到舒钰嘴边都被他躲开了。管家吴伯拿着剥开的糖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萧煜航乖,喝一口20万!画面立刻静止。好一会儿舒钰才缓过神来你说什麽?喝一碗药20万?你故意逗我的吧?萧煜航见有效,赶紧说说话算话,你乖乖把药喝完,一天两碗,40万。现在一旁的助理连啓喝一个月的药相当于我辛辛苦苦一年的工资,要不我来替舒少爷喝吧。吴伯原来吞金兽是这麽来的!...
...
她是他儿时的青梅竹马,陪伴长大的小哑巴。相认的玉佩被同父异母的姐姐抢走,她只能看着霍淼叫另外一个女人小哑巴。她是他双目失明後的太太,帮他治好眼睛重见光明。再见到她的一霎那,他问,你到底是谁?...
利比亚。赛卜哈沙漠某处东经十一度零九分北纬二十四度十分。没有地标的土地,满目黄色的荒凉。只有沙丘和流风,来自南部撒哈拉的干热风狂暴的肆虐在上空,这里之前显然经历了一场沙尘暴。对于苏春来说,这就是她失败的原因。身边散落了几支突击步枪和一地弹夹,其他皆被沙子掩埋,包括她的队员。呼苏春大口的喘着粗气,汗水从额头流出,脖子上也都是豆大的汗珠,她的美军迷彩服从肩膀滑落,吊在腰间,上身只穿着深色背心。下半身跪立的双腿也在不住颤抖。她死死盯着眼前的赛卜哈人,当地武装,荷枪实弹的包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