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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投错胎是什么意思,是指江心映根本不想生下他的意思吗?
怪不得合欢宗的传言里,江心映曾经想掐死江怜影,江斐脑补了一番爱恨情仇。
江心映没有说他是魔族,江斐松了口气,虽然他的身世之谜依然没有解开,依然还存在着是魔族的可能,但江心映留下的唯一遗物里没有提,他就没有把柄留在这世上。
这匣子在月魔仙子手中这么久,谁又能保证中间没有人看过?
把匣子放好,江斐来到书房,将一叠宣纸摊开,拿起笔,开始作画。
唉,也不知道他那个爹是不是还活着,二十年过去了都没半点消息,想来是早就挂了。
江斐心里默默道:爹,你不要怪我,这是娘要求的。
画完二十多张美男子图,江斐卷起来,等天气好点再烧给江心映。
又是一个白天即将过去,江斐坐在榻上,看似正在入定,其实心里在飞快转动,该怎么骗过秦宸去见温诉然。
秦宸就在他旁边,他正替江斐将道籍刻入玉简中,突然,一道剑信破空而来,悬空在门外,却原来是被结界挡住了路。
江斐睁开眼,蹙眉道:“广寒峰的敕纹?”
秦宸放下玉简,抬起手,结界荡起涟漪,剑信瞬间来到秦宸面前。
秦宸看过信,脸色不变,他起身道:“怜影,我有些事要忙,明天再来看你。”
江斐:“道尊请去,剩下的玉简我自会刻入。”
秦宸一离开,江斐马上原形毕露,他回到里间,躺到床榻上,眼睛一闭就开始睡觉。
上次就是因为没有休息好,所以才区区几个小时就被温诉然榨干,这次他提前做好准备,就不信这次还晕过去。
仍然是荧光如雪纷飞的识海空间,万千星辰下,白茫茫一片,唯有一角温暖如春。
江斐脑海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说了什么。
有人含笑跟他说话,他抬起手,雪白纤长的手指穿过乌发,抓住一条青色发带,手臂一垂,发带顺着力道一扯,有什么东西坠了下来。
他喃喃地说了一句话,听到一声叹息,而后就失去了意识。
江斐再次睁开眼,这次他没有伏在温诉然膝上,而是整个人都靠在了温诉然怀里,他枕着温诉然的肩,身上披着熟悉的披风,浑身散发着懒洋洋的感觉。
没有疲惫感,也没有困倦感,只有一种明镜止水般的感觉。
温诉然还在入定,江斐抬起头,果然不是错觉,他在双修的时候扯下了温诉然的发带,连带着莲花冠也一起扯了下来。
现在的温诉然乌发自然散开,眉宇的俊美,难以用言语形容,他本就是个很神秘的人,唇边带笑的时候,令人心生好感,此刻神色淡淡起来,又透着难以接近的冷漠。
江斐还在胡思乱想,一只手紧紧搂住他的腰,温诉然低声道:“别动,有人在找你。”
第20章雪中送炭了这是!
犹如实质的视线扫过整个识海空间,无波无澜却浩如烟海,这种熟悉的感觉,江斐立刻反应过来。
是秦宸!
他居然这么快就从广寒峰回来了,不是说明天再来看他吗?
温诉然将江斐摁入怀里,他皱了一下眉,却什么都没有做,而是任由对方试探。
不知过了多久,视线终于离去,江斐心砰砰跳道:“是道尊,他在找我。”
“道尊?”温诉然垂下眼睫:“是你的师尊吗?”
正是因为猜测到对方也许是江斐的师尊,温诉然才没有动作,不然以他的凶残程度,绝不可能允许有人打量他的识海。
而以温诉然的修为,若不是有江斐的神魂作为链接,秦宸也绝不可能找到温诉然识海空间的所在。
江斐尴尬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想了想,他道:“道尊不是我的师尊,勉强算是我的朋友。”
温诉然道:“你叫他道尊,仙门之中,只有一个人能以道尊称之,那就是灵霄宗的掌教秦宸,你是灵霄宗的弟子?也不对,灵霄宗不收炉鼎,所以你不是灵霄宗的弟子,是灵霄宗收留的炉鼎。”
灵霄宗收留无处可去的炉鼎,已经是老传统了,不仅整个沧云大陆知道,就连一心一意做采风修士的温诉然也有所耳闻。
江斐呆了呆,温诉然才下界多久,居然能从一个简单的称呼中推测出他在灵霄宗。
不过温诉然应该没有跟仙门有来往,不然他就知道,灵霄宗不仅有收留的炉鼎,还有一个三年前被道尊秦宸从合欢宗抢回来的弟子,他同样也是炉鼎。
江斐内心恼怒了一下,他从温诉然怀里离开:“那又怎么样,没人规定我不可以留在灵霄宗。”
温诉然叹息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上次你说,你不是故意不来见我,而是被关了起来,可知灵霄宗规矩繁多,对炉鼎多有苛刻。江道友,你可愿随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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