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潘阿瑶家虽不算很富裕,但阿耶在坊市里经营着一间粮米铺子,因此除了每年秋季阿耶和阿娘要下乡收粮,需要她回家帮忙照看铺子之外,她平日里只需要做些洒扫、烹煮饭食、砍柴烧煤的活计,于是求了阿耶大半月,阿耶便松口许她去读书了。她也争气,回回学舍考评都能拿前三呢!阿耶嘴上不说,却时常跟街坊四邻吹嘘:“我家阿瑶那论起来,也是榜眼呢!比多少名门贵女读得都好!出息得很呢!”因她读得好,阿耶连秋日要下乡都没叫她旷课回家帮衬,而是写信给乡下老家的老姑,请她过来帮忙看顾几日,老姑是带着表妹来的,表妹夜里跟她同塌而眠,望着她挂在墙上、每日都要用茶壶底子熨烫得齐齐整整的校服,羡慕得好似那车轱辘,反反复复地说:“真好啊阿姊,这衣裳真好看,读书好不好玩?真不知朝廷什么时候能在乡野里也开些学馆,我也想读书,我也想上学……”潘阿瑶便宽慰她道:“别急,总有一日,女子学馆能遍地都是,那时候大家都能读书了。”听闻陈娘子去了外头,已经在治下州县办了一所小小的女子私塾了,随着越来越多的“陈娘子”出现,一定会有那一天的。是啊,若是能读书,谁愿意一及笄便嫁人?就像潘阿瑶心里也是这般想的,进了学馆以后,她便不再想随随便便嫁人了,只想着日后要入仕为官,也像陈娘子一般做个能够匡扶社稷的好女子!雪下如尘,实在太冷,将她的思绪也冻住了,幸好她穿着棉衣棉袄,咬着牙便忍下了。她骑着毛驴,给驴擎着大伞,艰难地在学馆闭门的钟鼓声响起之前进了校门,可算是松了口气。在学馆门口,有专门开辟的两片青布车马棚子将毛驴栓好,在自家毛驴上挂上了“潘家阿瑶的驴”的牌子,还不放心地给照管车马棚子的杂役嘱咐了几句,递上几文铜钱,这才进去读书——据说有那不厚道的,故意将牵走旁人家的健驴,把自家的老驴留在那儿,还有偷驴车轮子的。家道殷实的会留下仆从看管,但潘阿瑶这样的身世,家里连短工都只有过年过节才请一两回,只得防范于未然。紧赶慢赶进了学舍,掀开棉布门帘子,只觉一股暖气扑面而来,将她浑身的寒气都驱散了,她急忙拍了拍身上沾的雪沫子,不然等会被暖气一烘衣裳便要湿了。学舍里摆放着整齐光滑的木质桌椅,不再是那需要跪坐的矮几,这也是近几年随着棉布而时新的,如今家家户户都偏爱这些胡椅,不再跪坐——棉布制成的里衣与兜裆布柔软舒适,衣裳也随之而变,垂腿而坐不再失礼,胡椅便如雨后春笋般进入了万家。“阿瑶,你快进来,朱夫子快到了。”与她同桌的女孩儿忙挥手叫她进来,“朱夫子最严厉,你今儿来迟可别被她捉住了。”潘阿瑶家住的坊市比较远,先前便因大雨迟到了一回,正好撞在朱夫子的手里,顶着一身雨水在门口罚站了整整一堂课,把潘阿瑶羞得想钻进土里去,因此听得心有戚戚焉,赶忙入座。果然没一会儿,眼眸锐利的朱夫子便夹着一方大算盘进来了,她脸上挂着水晶眼镜,十分不苟言笑。潘阿瑶也连忙从自己的桌洞里掏出算盘来——朱夫子教算学,因仙迹的缘故,现下已不再用算筹计算,在她的课上每人都要准备一只算盘,富裕些的人家用玉石做算盘,潘阿瑶的是普通桃木的,因为她家后院有一棵粗壮的老桃树,她阿耶砍下了一截树枝,给她做了一只算盘。算学课潘阿瑶读得吃力,但她性子倔强不服输,不会的便问同窗,一遍两遍地学,还是努力跟了下来。听着朱夫子拆解鸡兔同笼到底有几只脚的题目,阿瑶用毛笔在纸上写下一串串数字——她们如今学得都是后世的数字了,的确是简洁快速。之后,又上了经义课,学四书五经与诗文;午间还有“健体课”,潘阿瑶和女孩儿们最喜欢这门课了,大伙儿能三三两两在学馆的空地上踢毽子、蒙眼捉迷藏、投壶、射箭、骑马、蹴鞠。潘家养不起马,她是在学馆里才学会的骑马,虽然总有大族的贵女们嫌弃学馆里的马儿又老又笨,潘阿瑶却很喜欢它们,还经常毛遂自荐去马厩给马儿洗澡梳毛,学馆的马儿也顶顶喜爱她了。学馆里还有“膳食监”,潘阿瑶与同桌每回都奋力冲刺——学馆的膳食监只需要在开学交一串铜钱,却每餐都有一些肉羹,但数量不多,有时会炖鸡腿,还会烤鸭子——听闻也是后世名菜的做法呢!若是去晚了便吃不上肉了,因此潘阿瑶每回都不顾他人目光,拔足狂奔。吃过饭,下午还有天文地理课,授课的夫子会拿出一副巨大的世界舆图为她们讲解这天下有多大,而大周又在何处,除了健体课,潘阿瑶也最喜欢这堂课了,她喜欢看上面各个西域国家与大周还未抵达过的大陆,听着夫子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从仙迹听来的,不同大陆上繁衍生息的不同风土人情,总是会令潘阿瑶满眼惊叹与难以置信。她听闻圣人已经派遣大船与船队出海远洋,或许有一日她也能乘船踏上那样神奇的土地上呢!阿瑶满怀希冀,外头大雪纷纷,可学舍里温暖如春,她与志同道合的朋友们一同读书谈天,不再被女红与妇德困在原地,每每想到这一点,她便幸福得想要流泪。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