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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赖子眼睛在罗寡妇身上上下扫视着。
罗寡妇直感觉身上刺挠的慌,她转了一个方向,背对着二赖子。
二赖子在罗寡妇屁股上死死盯了两眼,弯腰凑过去痛惜道:“你瞧你的手上都磨出水泡了,快点让我看看,我给你吹吹!”
罗寡妇感觉一阵恶心,她扬起一根没剥皮的木薯,瞪着二赖子道:“滚开!”
二赖子丝毫不以为意,他咧开嘴笑道:“哥哥关心你你没感受到吗?你说你守寡这么长时间,也没个男人滋润,瞧你这手,都干裂起皮了。”
他说着,就要去抓罗寡妇的手。
罗寡妇气急,拿起手里的木薯就朝二赖子脑门上砸去。
“嘭”的一声,木薯四分五裂。
二赖子捂着脑门,眼里凶光四射,“你是不是跟顾老三姘上了?”
“你,你不要瞎说!”罗寡妇急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这边的动静已经引起那边人群里注意,离得最近的是胡老婆子跟胡家的两个婶子。
其中一个婶子想来看看什么情况,被胡婆子拉住了。
她倒要看看这丧门星能搞出什么事情出来。
今天她就要抓住把柄,正好里正也在,到时候把她赶出村子,里正也没话讲,
“我瞎说?”二赖子龇着牙花子,鼻孔里哼了一声,“你当我没看见吗?你一直偷偷瞧顾老三。”
“那天晚上我就怀疑了,顾老三翻墙溜得很,肯定不是第一次翻你家的墙,你俩肯定早就拼上了!”
他越说越觉得这事是真的,想到自己日思夜想得不到的女人,却主动对别人投怀送抱,他感觉自己全身都绿了。
罗寡妇脸红一阵白一阵,她忽的一下站起身来,手里举着柴刀,就要跟二赖子拼
;命。
二赖子看这女人又发疯了,他面色一变,连连后退。
嘴里却不依不饶:“装啥装啊!你丑事做得别人就说不得,当自己还是朵白莲花么?要不要让里正叫人给你立贞节牌坊?”
罗寡妇听二赖子满嘴喷粪,她紧咬下唇,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
有心砍死这个恶心的无赖,再抹脖子自尽,可却追不上他。
她喘着气哭道:“你,你太欺负人了!”
已经有人放下手里的活,围了过来。
王婶从来都是站在吃瓜最前线。
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罗寡妇哭得梨花带雨,再看看二赖子那副猥琐的嘴脸。
她挡在罗寡妇前面,朝着二赖子道:
“你不去挖木薯,跑我们女人这里干啥?你特么是不是又发骚了,来骚扰他罗嫂子了?”
“这特么太阳还挂天上呢,你就管不住你裤裆里那玩意儿啦?”
“要实在憋不住,咬咬牙县里割块猪肉,拉倒口子捅咕着玩儿,完事猪肉洗洗还能吃!”
一众围观的妇人哈哈大笑。
罗寡妇面露感激,“王婶谢谢你!”
二赖子是个混不吝,被王婶夹枪带棒这么数落,他依然笑嘻嘻的。
“王婶,你管天管地,也管不了我跟我相好之间的事儿吧,罗娘子早就跟我好上了,她跟我使使小性子,这里面有你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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