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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季良?钦差?她没听错吧?
白芷匪夷所思道:“你们大燕……也太随意了吧?钦差不是只有身居重位的大官才能当吗,陆季良是咱们在侯府那年才考的举人,他能当钦差?”
“皇帝选用心腹,只看性情,不看功名。凡是志虑忠纯没暗心的,都能入皇帝的眼。”
“……那陆季良还真是歪打正着了。”
楚云川坐在白芷身边,紧紧贴着:“过会儿我们便启程去方府吧,晚上有知恒备下的接风宴,你若觉得可以,不如陪我一起入席。”
“我见一眼老朋友就行了,入席我可不够格。你们几个,王爷,钦差,刺史,坐一起吃饭能单单只是吃饭?少不了要谈政事,我一个没功名的平头百姓坐在中间算怎么回事。”旁边的楚云川越挤越近,白芷干脆往后一躺,懒洋洋道,“你们吃你们的饭,我睡我的觉……骑马可真累啊。”
睡觉这词好像点着了楚云川脑子里一根窜天猴似的,他忽然撑到白芷身上,乌黑的尾缕缕垂落,暧昧不明地笑道:“确实疲累,我也想睡觉。”
白芷没听出他的话外音,驴唇不对马嘴地答道:“现在还早,你睡一觉也行,也不用担心睡过时辰了,方知恒肯定会让长风来叫你。”
楚云川:“……”
口说无用,身体力行。
他俯下身去,舌尖探在白芷嘴唇上,划出一道弯弯曲曲的莹亮水线,同时手也伸到了白芷腰身上开始拆解衣带。
这下就算白芷再傻,也明白楚云川想干什么了。她捏上楚云川那张绝世倾城的俊脸,眯起眼睛道:“千岁,你这正殿的门锁了吗?”
“何止是锁了。”楚云川一偏头咬住了白芷的手指,在上面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就算用投石车都砸不开。”
“真是好东西啊。”白芷手搭上楚云川的侧腰一勾,自己一顶身子,两人顿时换了个位置,“你这床板太咯人了,能不能烦劳千岁给我当一回人肉垫子?”
楚云川重重喘息一声,耳尖渗血似的红,眼神迷离不堪,他相当上道地敞开了自己的胸口衣怀,小指勾住白芷的小指,直把白芷的手引到自己的上下起伏的胸口上:“能为东家效劳,小的求之不得。”
楚云川看着瘦,然而衣裳下面却是一副结实的武人身躯,宽肩窄腰,肌理分明。床笫之间,白芷少有这种双手自由的时候,十分不客气地先抓了一把,按下一道通红的掌印。楚云川今天似乎改换了策略,双臂摊在两边,全身不动如山,只拿眼神无声相邀。
灼热的视线从白芷的眼睛上移开,眼睫扑闪一下,滑到亮莹莹的唇角,再扑闪一下,滑到已有些散乱的领口,再扑闪一下,向更下方滑去。
他心里清楚得很,白芷最爱他这双眼睛。
事实也摆在眼前,白芷有如真被燎了全身,呼吸急促起来。她和楚云川的小指仍缠在一起,索性缠上整只手掌,让他自己一寸一寸地褪自己的衣裳。
楚云川哑声道:“东家,太慢了。”
“那当然有快的。”
白芷倏地垂下头来,咬上他的嘴唇,一把扯开了他余下的里衣。
天雷勾动地火。
一个时辰悄悄流过。
被楚云川叫醒时,太阳刚好落山。白芷只觉得筋疲力尽,什么都不想干,只想一觉睡到大天亮。
见什么老朋友,老朋友又不会跑了,过两天再见也来得及。
“白芷?”楚云川摇摇怀里压根睁不开眼睛的白芷,轻声道,“你真的不去了?”
白芷连话都懒得说,蹭着楚云川的胸口摇了摇头。不一会,她的呼吸和脉搏都平稳下来,是睡熟了。
见她困成这个样子,楚云川替她穿好了衣裳,将人打横抱起坐上在外面等候的马车,带她一起前去方府。
这里叫是叫景王府,实际上就是荒郊野岭,就算这机关正殿再安全,楚云川也不忍心把她一个人留在这。
万一半路上醒过来,现周围空无一人,岂不是怕死了?
方知恒早早就在府里备好了接风宴,就等着人来吃了。
钦差此行来得匆忙,汖州没做丁点准备,在战乱中侥幸存活的钦差行府还蒙着七八层蛛网灰尘,住不了人,故而钦差大人来到景地后只能暂居刺史府。
按规矩,就算行府住不了,汖州也该把钦差安排在王府的。方知恒怕钦差大人挑理,于是昨天马不停蹄地带着钦差大人去见识了一下景王府的现状,意在告诉他,不是景地轻慢你,实在是不能让你住茅房。
这良苦用心也不知道钦差大人是否知晓,他看着眼前的断壁残垣,只眼含热泪地说了一句话:“景王千岁真乃大燕良臣啊!”
……方知恒觉得他能这么想也算是件好事。
只是这一关闯过去,下一关却让方知恒冷汗直冒——接风宴的菜都要凉了,楚云川却仍未现身。
钦差代天巡牧,那就是半个皇帝到了,再大的地头蛇也得亲自来迎,王爷也不例外。楚云川不到,方知恒没法去请钦差大人入宴,只能祈求钦差大人千万别四处晃荡,要是看到这菜都摆好了再问他为什么不开宴,他长十张嘴也没法挽回景王的名声了。
幸好半柱香后,就见楚云川穿着一身亲王蟒袍阔步走来。
“殿下,你可来了!”方知恒把楚云川按到主位上,便吩咐下人将钦差大人请过来,而后长叹一声问道,“我的殿下啊,你干什么去了?”
楚云川边理衣裳边道:“我把白芷一同带过来了,刚才铺床去了,你府上的褥子可真薄,六层才顶我家的三层。”
方知恒:“……铺、铺床?”
“白芷喜软床,我怕她择床睡不好,就多铺几层。”楚云川从袖中拿出一把铜镜,对着自己头上的簪子来回看,“知恒,这簪子簪得正吗?”
方知恒怎么看这簪子怎么眼熟,回忆了半晌,忽然道:“这不是白姑娘的簪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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