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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旺连连点头。
周副县长现在也庆幸自己当年走的时候,当机立断的把江天旺调上来当了水埠公社书记,现在水埠公社实际上还是他的人,不然他在吴城更加被动。
江天旺得了嘱咐,就赶忙的回到水埠公社,一到水埠公社,就赶紧叫了船,往蒲河口去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踏足蒲河口,许金虎见到他还惊讶的很,笑着说:“哟,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蒲河口来了啊?”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明白,江天旺如果不是有特别重大的事情,是不可能踏足他这蒲河口的。
他这蒲河口除了那七千多亩地,就是一座监牢,里面关押的不是犯人,就是监督这些犯人干活的民兵,也实在没啥好看的。
他带着江天旺往他办公室走,江天旺也在打量这座宛如古时坞堡般的监狱:“这就是大兰子给你画的图?这大兰子脑子咋长的?”
这四面六七米的高墙围着,四个角都有一座六层高的角楼,哪怕他没有到角楼上去,都知道站在四面的角楼上,周边一望无际,全在眼底,这犯人别说是逃出蒲河口,怕是刚跑出去,就被抓住了,往哪里跑?
两人到了三楼,路过许明月办公室时,许金虎敲了下许明月的办公室门,喊了声:“许主任,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许明月没有意外的话,白天都在蒲河口上班,孟福生大部分时间也在这里,晚上再回去。
许明月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一抬头就看到江天旺来了,有些诧异,手在孟福生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自己拿着记事情的信纸和钢笔,跟着去了许金虎办公室。
江天旺张头在许明月办公室里看了一圈,又站在楼上俯视着下面比足球场还大的内里,赞叹了声:“一个监狱建的跟个城堡一样。”
到了许金虎办公室,许金虎给他倒了杯水,不耐烦地说:“行了,你是来办事的还是来参观我这监狱来的?你有啥事快说!”
江天旺跟许金虎从小一起长大,又共事了十几年,对他性格脾气太熟悉了,闻言也不生气,朝门外张望了两眼,让许明月在门口守住门,“有人过来就咳嗽一声。”
许金虎翻了个白眼:“在我这还搞这套?有屁快放!”
许明月乖巧的关上办公室门,站在门口,也好奇江天旺要跟许金虎说什么,搞的这么神秘。
江天旺自己便是水埠公社一把手,给临河大队建水电站和通电的事,根本不需要他和许金虎汇报,所以他也没说这事,直接就和许金虎说吴城乱了的事:“我今天到了吴城,吴城现在到处都在□□,拉着以前那些老地主、黑五类在批斗游街,现在吴城要成立什么革命委员会,要闹革命!”
许金虎吃了一惊,将喝水的杯子放了下来,“革命?咋还革命?革谁的命?”
江天旺也搞不懂,只说:“老领导说等上面结果出来后,就要派人到下面来成立革委会,你要是不想到时候再有一个人压在头上,就先把革委会主任的名头占了,你不想到时候水埠公社落到别人的手里吧?别到时候我们两个人头上还站着个大神。”
他喝了口水,看着许金虎。
许金虎眼神一下子就锐利起来。
他也搞不懂现在的形势,不懂上面的又在搞什么,但有一点他是懂的,说了那么多,无非就是争权夺利!
所谓的批斗也好,成立革委会也好,都是权利的斗争,要么是东风压倒西风,要么是西风压倒东风。
江天旺和许金虎斗了半辈子,刚开始在临河大队时许金虎就不服江天旺,好在江天旺性子温和,知道许金虎是个急脾气,大多数时候都让着他,现在到了水埠公社,又是他们两个人任一把手、二把手,两个人争归争,斗归斗,却是有默契在的,两个人都明白,江天旺在水埠公社书记的位置上,是不好动的,能够去成立革委会,去当革委会主任的,只有许金虎。
江天旺让许金虎去当革委会主任,为的不光是许金虎的利益,更是他自己的利益。
许金虎都不需要想,瞬间就明白了其中关窍,不禁呲牙用舌头舔了舔牙齿,脸上露出了狞笑说:“这水埠公社是咱兄弟俩的,还能叫外人爬到咱头上拉屎?”他一拍桌子:“干了!”
第155章 第155章许金虎吩咐了一声,叫……
许金虎吩咐了一声,叫人不要到三楼来,就让许明月进办公室了。
其实他都不需要吩咐,白天犯人们全都去挑堤坝了,民兵队的民兵们,一方面要巡逻、训练,一方面还要看管那些干活的犯人们,整个监狱白天都没什么人,许金虎和许明月他们的办公室和监狱区是单独分开的,下面还有全封闭的大铁门将楼上楼下全部隔开,除了本来就在三楼办公的几个人,别人根本上不来。
可江天旺还是不放心,说:“许主任,你去把小孟叫出来,在门口站一下。”
他倒不担心孟福生偷听,到现在,他还以为,孟福生听不太懂临河大队的方言,毕竟这么久以来,许明月和阿锦都是用普通话和孟福生沟通,如果他能听懂方言,她们为什么不说方言,和他说普通话?
更重要的一点,是孟福生本人除了和阿锦、许明月话多一点外,和村子里其他人,基本不说话,见面最多也只是浅浅一笑,打招呼,若有人跟他说话,他就浅笑聆听,然后给别人一个满脸问号,我听不懂的表情。
久而久之,村里人就都认为孟福生听不懂这里的方言,私下还有说他笨的,来这里这么久了,还听不懂他们这里的方言。
孟福生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拄着拐杖,行动还有些微微瘸腿的模样,许明月叫他来门口看下门,他也笑着应下,之后站在封闭的走廊前,看着下放偌大的绿色。
那么大片的绿色,可不是什么草地,而是被许主任吩咐那些犯人,全部分成了一垄一垄的菜地,这个时节,正是蔬菜生长最为茂盛的时候,放眼望去,便是一片葱郁之色。
许金虎现在是把许明月当做自己的谋士在用的,什么事都要跟她商量,听听她的主意。
当许明月听到许金虎和江天旺说的,城里乱起来,上面几个领导斗的不可开交,要成立革委会的时候,许明月就知道,最风暴的那十年开始了,顿时心头一凛,说:“既然领导说让二叔先在水埠公社成立革委会,把革委会主任的位置占了,那二叔去就是了,别的地方怎么样不说,水埠公社可是咱们老家,又正是蒸蒸日上的时候,可不能让外来的人把我们水埠公社的风气搞坏了。”
江天旺立刻赞同的说:“我就是这个意思!”
许金虎问许明月:“那就干了?”
许明月点头说:“咱们干之前,我还有件事情要建议一下。”
许金虎忙正襟危坐,双手撑在大腿上:“有什么建议你说!”
“外面不是乱起来,搞批斗吗?听书记说,连县委书记和县长他们都受了影响,为了不让今后的那些人来我们水埠公社胡来,我建议从现在起,不论是咱水埠公社,还是蒲河口,最好人手一本□□,把主席语录先学起来,在蒲河口的民兵和犯人,每天开班学习语录,以后出门说话做事,最好开口先背一句语录。”
这话听的许金虎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舔了一下牙齿,面容郑重的皱眉说:“到这种地步了?”
许明月低声:“有备无患,争权夺利的时期,谁都不知道别人为了争夺权利给你扣什么大帽子,但有主席语录压着,就不是别人给我们扣帽子,我们也可以掌握杀器,反扣回去!”
许明月声音虽低,话语却是杀气腾腾。
许金虎深深低看着许明月的眼睛,片刻后笑了起来,坐直了身子,对江天旺笑着说:“这下你不用担心了。”他看着许明月和江天旺两人说:“我要是当了革委会主任,今后就要待在水埠公社,鲜少来蒲河口了,蒲河口还需要有人坐镇才行。”
蒲河口是他一手打造起来的大本营,他自然不可能把蒲河口的权利放出去给别人,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被他调来蒲河口,现在当了一名民兵排长的女婿陈正毛。
但这念头一闪而过就被他摇头否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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