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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三十个女生,被老师们排成两队,带去剪头发、洗头、洗澡。
几乎每个小姑娘头上都有虱子!
男孩子还好,头发短,虱子好除,女孩子都是长头发,这要是睡在集体宿舍里,今后这集体宿舍就别想有安生日子了,被子、衣服上得全是虱子。
虱子可不只是吸血,它们咬在身上,头皮上,还钻心的痒!
所以这些女孩子除了洗澡外,还得剪头发。
小点的女孩子还好,老师让她们干嘛就干嘛,十四五岁的女孩子已经知道爱美了,她们知道自己过两年就要嫁人,死活不愿意剪!
学校的校长目前是由许家村的老村长代理着,本来是想安排孟福生兼任的,孟福生不愿意,村里但凡还算能写会算的,不是被许金虎当初带到了蒲河口,就是后来被带到了水埠公社,许红荷又太过年轻,高中都还没毕业,当个老师还行,当校长还少了些资历,没办法,就只能把老村长请出来。
老村长当年好歹是正经上过私塾的。
老村长别看六十多岁了,身体却健朗的很,眼不花耳不聋,不光嗓门大,脾气也特别大,对那些不愿意剪头发的女孩子们说:“不愿意剪就叫她们滚!把糠米都拿回来!在学校不听老师的,她们是想干什么?有免费的学都不愿意上,那活该一辈子烂在泥里!”
知青老师们听不懂老村长的话,当地的女孩子们可都听得懂,被老村长那暴躁的脾气吓得一声都不敢吭,就这么眼泪汪汪的被老师们带走,将她们的长辫子剪了。
发的糠米都已经被她们的父母带回去了,她们是不可能再有糠米还回去的,况且她们很多都是带着照看哥哥弟弟的任务来的。
有了第一个被剪头发的,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叶甜虽听不懂老村长的话,却能感受到老村长身上的气势很凶,吐了吐舌后,安抚着那些抽泣的女孩子们:“放心,我来给你们剪,保证把你们剪的好看!”
她其实也没有剪过头发,却有审美在,给所有十二岁以上的女生剪的头上民国时期的女学生头,齐耳的短发,剪到眉毛以上的刘海。
这样的头发其实还是长,不利于除虱子,但相对于长发来说,这已经算好的了。
老村长看到还是不满意,对叶甜她们几个女知青说:“留什么头发?全都剪了!头发剪了难道不会再长啊?被子上染上虱子算谁的?”
这要不是冬天,他全部让她们剪成光头!
对老村长来说,有虱子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原本他不应该这样大惊小怪,可这是许明月的要求,为了学校的学生宿舍,大兰子那丫头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批粗麻布和棉花被子,那雪白的棉花被子,虽说薄了点,可那是新棉花啊,就这么给了这些丫头、小子睡了,这新被子新被单,谁舍得给它染上虱子?
只要想到这么好的被褥上染上了虱子,老村长就心痛!
学校在建设之初,就是仿造蒲河口监狱,建造小学的建筑工人也是和当初建蒲河口监狱的是同一批人,学校和蒲河口监狱除了楼层低一点,窗户大一点,没有瞭望塔外,基本没什么不同,不光有厨房、宿舍,连集体大澡堂都有,洗完澡直接就进有大炕的宿舍烘烤头发。
被剪完头发的小姑娘们被叶甜、李欣、闫春香等几个女老师分批带到大澡堂内洗澡,没有莲蓬头,只有一只只的木盆,大些的孩子还好,七八岁的小姑娘洗头洗澡还需要老师们在一旁辅助,不是她们自己不会洗,是怕她们洗不干净。
浴室内一块块没有味道的乡下土肥皂在竹制肥皂盒里,这些肥皂并不是许明月车里刷新出来的精油皂,她车里每个月只能刷新一块精油皂出来,自家都不够用,更别说分享出去了。
这些肥皂全都是供销社买的,粗是粗了点,能洗干净就行。
就这样的土制肥皂小姑娘们都是头一次使用,洗在身上滑滑的,身上的陈年黑垢被用丝瓜囊搓洗的一干二净,皮肤都搓红了。
搓干净后的她们只觉的身上、头上像是轻了十斤一般,感受都非常新奇,洗完后也不让穿她们自己原来的衣服,而是发下来的‘校服’,也就是一件干净的粗布麻衣,还是米白色的,日常家里有人去世,用来戴孝的那种。
可即使是这样的麻布衣裳,也是她们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穿到的新衣服,是只属于她们自己的新衣服!
她们拉着自己身上并不合身的新衣服,又满足又好奇又爱惜,第一次对未来的生活产生了美好的期待。
原本,她们来这里,只是为了混那顿免费的午饭和每个月的糠米的。
女孩子那边老村长看不见,男孩子这边老村长却是看的真真的,见到这些小子大正月的,一个个的‘披麻戴孝’,看的眉梢眼角直抽抽,觉得很不吉利。
可不吉利也没法子,许明月的车里每个月倒是能刷新出来很多阿锦的旧衣服,可这些旧衣服她根本就不能拿出来,哪怕是同一件旧衣服,刷新多了,拿出来,要是每一件连衣服放久了有黄渍的地方都一样的话,鬼都知道有问题。
刚开始她还藏在家里的衣柜里,后来让高顺给她打了一条小船,在大河里找了一个面积一百多平的小岛,小岛因为太小,位置又太偏,连偷偷摸摸上去养鸡鸭的人都没有,许明月就借着上面两三米高的蒿草的遮掩,将每个月车里刷新的衣服、帐篷等物放在这座无人的小岛上。
不光是小岛,就连山里她都找了个山洞,藏了许多东西。
她一直在想,找个什么样的机会,将东西拿出来一部分。
这些东西藏起来不用,永远都是垃圾,可要是能找个理由拿出来,给这些山里的孩子们用上的话,那就是这个年代难得的好东西。
主要是这事她不能和别人说,只能自己操作,别说她不会改衣服,就算会改,她一个人也干不完那么多的活。
这次送来的孩子太多,女孩子还好,总共都不到三十人,很快就洗完。
男孩子那边人数太多,又调皮的很,一堆人在一起就难免会打闹,也幸好有老村长在镇场子,不然更难管理。
人手不够,老村长就叫了村里的一些妇女来帮忙,小孩子调皮,老村长是真打,手里拿着根竹棍,对着调皮小子们的屁股就是一顿胖揍,并虎着脸喝骂:“到了我这里,就要服我的管,谁要是敢不听话、胡闹,我连你们爹妈都打!”
临河大队许家村的赫赫威名不是虚的,再调皮的男孩子,一看到老村长,一个个都吓得跟鹌鹑似的,再也不敢闹了,尤其是那些大些的,已经懂事了的男孩子,他们可都晓得许家村的‘野蛮’的,许家村的男的在公社里当革委会主任,许家村的女的在蒲河口当劳改干部,谁敢不听话,就把他们抓到蒲河口做劳改,挑石头!
洗完的孩子们,被老师们领着进了宿舍的大炕上并排的躺着,顺便烘烤已经被擦干的短发。
他们全都好奇的看着这个结实坚固的长方形房子,摸着身下温暖的大炕,还有些男孩子在一起说着悄悄话:“你摸到了没有,这石床是暖和的!”
“这床好大啊!”
“这被子是新的吧?都是新的哎!”
“你摸摸这垫的被单,也是新的,全都是新的!”连下面铺的稻草都是新的!
哪怕他们是男孩子,在家里也很少能穿到全新的衣服,更别说崭新的棉花被子了。
山里的地多珍贵啊,光是种粮食都不够吃,哪里还有多余的地来给他们种棉花啊!
女孩子们躺在温暖的炕上,身上盖着新的棉花被子,看着结实的宿舍,雪白的墙壁,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一直到她们迷迷糊糊的睡着,她们还不自觉的笑着,想:“我做梦梦到了天宫哩!”
天宫是雪白的,一点都不冷,像睡在云团里一样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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