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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树生盯着终端里独眼巨人单兵作战的录像,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战术板边缘的磨损处——那是上次巷战里,弹片蹭到留下的印子。说真的,这些铁疙瘩单独行动时,表现能让人攥紧拳头。
光学传感器的红光在炸开的烟尘里晃来晃去,像只找不着方向的萤火虫,明明战场对面的敌人都快摸到跟前了,它还在慢悠悠扫描;抬臂瞄准的动作能慢上半秒,等枪管对准目标时,敌人早缩到断墙后面了,只留下空突突的弹孔打在砖头上。
火力倒是够猛,毫米机枪一扫能掀掉半面墙,可运算单元跟卡住似的,关键时候总掉链子。
有次演练画面里,它对着巷口的假人开火,却因为弹道校准慢了一步,子弹擦着假人飞过去,反倒把旁边的模拟补给箱打穿了——要是真战场,这一下就得把友军的弹药毁了。
陈树生盯着屏幕里独眼巨人原地打转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冒出来俩字:糟心。就跟看着台生锈的齿轮机,外壳看着挺唬人,内里早转不动了,空有一身力气没处使。
指尖在触摸屏上划了个弧,调出另一段标着“装甲协同测试”的录像。画面刚加载出来,装甲车的轰鸣声先从终端扬声器里冒出来,震得桌面轻轻颤了颤。跟刚才单兵作战的狼狈不一样,这会儿三台独眼巨人呈着三角阵型往前推,动作虽然还是没多快,可每一步都踩在点子上。
最前面的装甲车车头撞开半塌的铁门,机炮“突突”扫过二楼窗口,把藏在那儿的模拟火力点打哑了;左前的独眼巨人立刻架起合金盾牌,挡住从侧巷射来的流弹,盾牌被子弹打得“当当”响,它愣是没挪半步;中间那台扛着榴弹射器,对着残垣断壁轰了两,碎石块溅起来时,右后的独眼巨人已经拖着重机枪跟上去,把漏出来的敌人全压了回去。
陈树生把画面放慢,看着独眼巨人的关节转动——还是那股子“嘎吱”的滞涩劲儿,可因为有阵型托着,迟缓反倒成了稳当。比如装甲车停下清剿的时候,独眼巨人不会像单独行动时那样瞎冲,而是贴着车侧慢慢挪,光学传感器的红光也有了准头,专盯着装甲车机炮扫不到的死角。有次镜头给到操作面板,能看见它们的协同指令在屏幕上跳,虽然延迟还在,可因为分工明确,倒没耽误事。
他想起之前看叶戈尔旧部的报告,有次巷战里,单个独眼巨人把榴弹轰到自己人掩体旁边,差点出了乱子。可这段录像里,装甲车的火控系统会实时给独眼巨人校准弹道,就算运算单元慢半拍,也能借着装甲车的定位补回来。“原来不是这铁疙瘩不行,是没找对搭子。”陈树生对着屏幕里的三角阵型低声说,指尖点了点装甲车的影像——机炮的弹壳落在车顶,叮叮当当响成一片,跟独眼巨人关节转动的“嘎吱”声混在一块儿,倒有种说不出的章法。
之前总觉得是运算单元拖了后腿,现在才看明白:这些独眼巨人就像散架的零件,单独拎出来没什么用,凑成阵型、跟装甲车搭伙,才是台能转的机器。画面最后,三台独眼巨人跟着装甲车冲进敌方据点,虽然动作依旧算不上灵活,可每一步都踩得扎实,再也没有单独行动时的慌乱。陈树生关掉录像,终端屏幕暗下去的瞬间,他脑子里已经在想——要是叶菲姆把这协同套路用在前线,这边得早做准备才行。
至少目前这个局面得稍微改变一下了……
“ak-,你能遥控这些军用作战人形吗?”他声音没高过屋里电子设备的嗡嗡声,尾音刚落,指尖就蹭到了终端侧面的战术拨杆。
那拨杆前次任务被流弹擦过,留了道浅槽,这会儿蹭着作战服口袋边,“沙沙”响得很轻。
没等ak-有动静,他目光先落回屏幕。
“无自主决策模块……数据链路依赖度,就这还仅仅只是叶菲姆能跟我说的有关于独眼巨人目前的不足之处。那些他不愿意说出来的弱点和漏洞,又到底有多少?”
陈树生的话语更类似于一种自言自语,语气中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疲惫与无奈。
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深思熟虑,却又透着一股无法释怀的压抑。
尽管他努力让自己的情绪保持平稳,但那份抱怨的情绪依然从字里行间渗透出来,像是一根细小的刺,扎在他的心头,隐隐作痛。
独眼巨人,这个被寄予厚望的项目,原本应该是团队协作的结晶,是所有人共同努力的成果。
然而,现实却与陈树生的预期大相径庭。
叶菲姆提供的信息,虽然表面上看似详尽,实则不过是冰山一角。
那些被刻意隐藏的弱点和漏洞,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整个项目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
陈树生深知,这些未被揭露的问题,远比已知的缺陷更加致命。它们的存在,不仅让项目的进展举步维艰,更使得团队内部的信任感逐渐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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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更让陈树生感到无力的,是来自于队友的防备。
这种防备,并非来自于对敌人的警惕,而是来自于对同伴的不信任。
即便是心理上早已有所准备,在真正面对这种情况时,依然会让人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与失望。
这种防备,不仅仅体现在信息的隐瞒上,更体现在团队内部的协作与沟通中。
每一次的会议,每一次的讨论,都仿佛是一场无声的博弈。
团队成员之间,彼此试探,彼此防备,生怕自己的信息被对方利用,成为对方攻击自己的武器。
这种氛围,不仅让团队的工作效率大打折扣,更使得每一个成员都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与束缚。
“……”ak-感觉关于这句话最好还是不要有任何评价比较好一些。
“这些铁疙瘩跟格里芬的自律人形真不一样——没有共情模块,学不会灵活战术,连躲个断墙都要等外部指令。”陈树生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失望与无奈。他的目光紧盯着眼前的数据屏幕,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滑动,仿佛在试图从那些冰冷的数字中寻找出一丝生机。然而,屏幕上的信息却无情地揭示了一个残酷的现实:这些军用人形,不过是些缺乏自主性的机械装置,它们的行动完全依赖于外部的指令与数据链路的支持,一旦失去了这些,它们便如同一堆废铁,毫无用处。
但话匣子打开了的陈树生哪里会在乎这些。他的思绪早已被眼前的困境所占据,内心深处的焦虑与不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皱了下眉,指腹按在屏幕上,屏幕轻轻震了一下,仿佛在回应他的情绪。然而,这轻微的震动却无法掩盖他心中的沉重——没有中枢节点,这些军用人形的神经和大脑就断了。它们的存在,不过是一具具空洞的躯壳,缺乏灵魂与意志,无法在复杂的战场环境中挥应有的作用。
陈树生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过去的战场场景。那时,单兵终端还能临时接管自律人形,通过灵活的操作与战术调整,迅应对战场上的突情况。自律人形虽然也依赖于数据链路,但它们的共情模块与自主决策能力,使得它们能够在关键时刻展现出惊人的灵活性与适应性。然而,眼前的这些军用人形,却完全依赖于固定的数据链路,一旦链路中断,它们便如同一群无头苍蝇,失去了方向与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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