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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浓郁的、混合着粮食发酵的酸甜气味和淡淡酒糟香气的味道,立刻扑面而来。
这气味,虽然算不上多么醇厚醉人,但绝对不是坏掉的酸臭味。
有戏。
张大山心中一喜。
他凑近缸口往里看去。
只见原本固态的粟米饭,已经变得湿润、松软,表面甚至还渗出了一些浑浊的、淡黄色的液体。
他找来一个干净的竹筒,小心地从缸底舀起一些液体。
那液体呈米汤般的浑浊状,里面还夹杂着细小的米粒和酒糟。
他先是闻了闻,一股略带刺激性的酒味直冲鼻腔。
然后,他鼓起勇气,轻轻呷了一小口。
入口的感觉,有些辛辣,带着明显的酸味和粮食发酵后的特殊味道,口感也比较粗糙。
但毋庸置疑的是,这确实是酒。
虽然是最低等、最粗糙的米酒(或者叫黄酒、浊酒)。
但它确实是酒。
成功了。
他利用《天工开物》的知识,在这个一穷二白的家里,成功地酿造出了第一缸属于自己的酒。
“孩儿他娘。快来尝尝。”
他兴奋地招呼着王氏和孩子们。
王氏和几个大点的孩子也好奇地凑过来,学着他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小口。
“呀。辣。”
石头第一个叫了起来,吐着舌头。
“有点酸……”花儿皱了皱眉头。
“不过……喝下去肚子里暖烘烘的。”铁牛憨厚地说道。
王氏也尝了一口,虽然觉得味道奇怪,但更多的是惊喜。
“当家的,你……你真把粮食变成酒了?”
“哈哈。当然。”张大山得意地笑道,“这只是第一次,味道还不太好。”
“等咱们多试几次,掌握好火候和曲药的用量,肯定能酿出更好喝的酒来。”
“到时候,不仅咱们自己能喝,还能拿去卖钱呢。”
虽然这第一缸酒的味道实在不敢恭维。
但它的成功,却像是在张家原本单一的经济结构上,又打开了一扇新的窗户。
它证明了,知识不仅能改良工具,提高农业产量。
还能点石成金,将普通的粮食,转化为价值更高的商品。
更重要的是,它给这个家,带来了一种实实在在的、可以品尝到的“改善”。
那天晚上,张大山特意将新酿的浊酒过滤了一下,稍微加热。
给家里每一个成年和半成年的成员(铁牛、石头、甚至花儿和王氏)都倒了小半碗。
大家围坐在一起,举起粗瓷碗,郑重地碰了一下。
辛辣而带着酸味的酒液滑过喉咙,带来一阵温暖的、晕乎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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