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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还记得那些东西怎么制作。
我就能够一直养我的鸟,一直养一只会为我卖命的鸟。
彼苍一直过的很简朴,是那种真的简朴。
身上的兽皮裙,只有两条,一条用来换洗,一条用来穿。
我知道,是因为什么。
过过苦日子的人,都是如此。
离开长弓城的那日,我和彼苍谈论了雌性。
最后、他问我:“以后你有了雌性,你还会把所有的东西都用来养我吗?”
“不会。”我很直接,“但是我不会差你的,她有多少,你就有多少。”
他貌似很开心。
毕竟、一个为了一句永远,就能为我死的傻鸟,很好哄。
我带他离开长弓城,去看了外面的世界。
我杀了很多人,每当有人会威胁到我的生命、我的尊严时,我都会杀人,不是我动手。
我的鸟,会为我做这些。
彼苍很了解我,我也很了解他。
他明白巫师的尊严不可侵犯,我也明白我赚的所有兽晶,都应该养鸟。
我们就这样,彼此扶持着,共同走过三十个热季雨季寒季。
直到、
大战再次开始,塔斯千里迢迢来找我。
我同意了,彼苍不理解。
但是我心里明白,巨兽时代消失之前,没有人能独善其身,我的血,还是热的。
年少时、血很热、梦也足。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塔斯身旁的兽人说的没有错。
那些巫师,没有为难我,反而偷偷摸摸的、让我学了他们的东西。
只是那份尊严,捡起来,很不容易。
我想,我现在有鸟了。
我不会死。
只是
我低估了战争的凶残程度。
我看着彼苍为我冲锋,我头一次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无助。
我头一次的害怕活生生的他会死。
犹豫了很久。
直到他说我留下会拖他的后腿,我跑了。
很不争气的跑了。
快到巨兽林边境时,我遇到了流浪兽。
“嚯!巫师!绑了!以后有用不完的兽晶!”有人这么说着。
我逃命的过程中,不小心的、
将兽囊袋掉了,连同我的金叶子,跟彼苍之间的媒介。
可我还是被他们抓住了。
我用巫力呼唤着周围的兽人,愿意满足他们的愿望,只要救我一命。
我的自由,我的命,我都不想落在一群流浪兽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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