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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如意蹲在一块平整的青石旁,纤细的手指正在药箱中分门别类地归置剩余的药材。
她刚刚为最后一个衙差换完药,此刻药箱里的白芨粉已经见底,蒲公英膏也只剩浅浅一层。
正当她将最后一卷麻布条塞进药箱的夹层时,一个尖利如瓦砾摩擦的声音突然从犯人堆里刺来:"喂!你怎么只给官爷们治伤?我们这儿也有受伤的!"
叶如意手上的动作丝毫未停。
她不用抬头也知道,声音来自那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此人额角有道蜈蚣般的疤痕,此刻正捂着被狼牙撕开的小腿。伤口处的血水已经浸透了粗布,在他指缝间凝结成暗红的血痂。他眼中闪烁的怨毒如此浓烈,仿佛要把叶如意的背影烧出两个窟窿。
"是我害你们受伤的?"叶如意的声音平静得如同深潭,手上的动作依然行云流水。她将几个小瓷瓶用软布包好,防止它们在赶路时相互碰撞。瓷瓶相触时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在突然安静的空气中格外刺耳。
犯人堆里一阵骚动。一个瘦得像竹竿的犯人踉跄着往前挤了两步,他右耳处只剩下血糊糊的缺口,用不知从哪里扯来的脏布条草草包扎着。布条已经被脓血浸得发黄,散发出一股腐败的臭味。"可...可你能给他们草药,为什么不给我们?"他结结巴巴地说着,缺了颗门牙的嘴漏风,把"草药"说成了"草月"。
叶如意终于抬起头来。
阳光恰好照在她的脸上,将她漆黑的眸子映成了琥珀色,但那里面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凝结的冰碴。
"关我屁事?"她清脆的声音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划破了营地里嘈杂的声浪,"这些药是我自己采的、自己配的,爱给谁给谁。"
这句话如同投入油锅的火星,瞬间点燃了犯人们的怒火。
他们拖着沉重的镣铐哗啦啦地往前涌,铁链碰撞声与污言秽语混作一团。一个满脸麻子的老妇啐出一口黄痰,落在叶如意脚边;几个年轻犯人用最下流的手势比划着,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婊子贱人"之类的字眼。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股令人作呕的汗臭、血腥和口臭混合的味道。
突然,一个膀大腰圆的愣头青猛地冲出人群。
他身高近六尺,裸露的上身布满青黑色的刺青,肌肉虬结的手臂上还留着昨夜与狼群搏斗时的抓痕。他手上的铁链抡得呼呼作响,在空气中划出危险的弧线:"臭娘们!看老子不——"
话音未落,叶如意已经动了。
她的动作快得几乎留下残影,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带起凌厉的风声。靴底精准地命中壮汉的胸口,众人甚至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咔嚓"声。那少说有一百八十斤的壮汉竟像破布娃娃般飞了出去,后背重重撞在三米外的老榆树上。"砰"的一声闷响,震得树梢的枯叶簌簌落下,像下了一场褐色的雪。壮汉瘫软在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双眼翻白,竟是直接昏死过去。
整个营地瞬间鸦雀无声。
几个原本蠢蠢欲动的犯人像被施了定身术,张大的嘴里能塞进鸡蛋。就连树上的乌鸦都停止了啼叫,只有篝火燃烧的"噼啪"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叶如意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衣摆,将因为动作太大而有些松动的木簪重新别好。那根简朴的桃木簪在暮色中泛着温润的光泽,与她方才凌厉的身手形成奇妙的反差。当她转身准备离开时,裙角扫过地面,扬起一小片尘土。
"都给我老实点!"一个身材精瘦的衙差适时地甩着鞭子走过来。牛皮鞭梢在空中炸出清脆的响声,像除夕夜的爆竹。他阴鸷的目光扫过噤若寒蝉的犯人们:"想要伤药可以,拿银子来买!三两银子一副,童叟无欺!"说着故意用鞭柄敲了敲腰间鼓鼓的钱袋,"想空手套白狼的,趁早给我滚蛋!"
犯人们面面相觑。有人不甘心地摸着化脓的伤口,有人偷偷瞄向那个昏迷不醒的壮汉,更多人则低头翻找着自己藏匿的财物。最终,几个家境尚可的犯人咬牙掏出了藏在鞋底、衣缝甚至肛门里的银两。他们不是为了别的,就为了能活着走到流放地——在这缺医少药的荒山野岭,一个化脓的伤口就足以让人在三天内高烧不退,最后在剧痛中咽气。
最先上前的是个书生模样的人,他颤抖着从发髻中取出一块碎银,小心翼翼地放在衙差脚边:"大人,求、求一副金疮药..."他的小腿被狼咬得血肉模糊,裤管和伤口已经黏连在一起,每走一步都会撕开新的血口。
衙差掂了掂银子,满意地扔给他一个小纸包。书生如获至宝地捧着,一瘸
;一拐地躲到角落去敷药了。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掏出保命的钱财。有个妇人甚至摘下耳朵上的一对银丁香,那是她全身上下最后的值钱物件。
叶如意冷眼旁观着这场交易,嘴角勾起一丝讥诮的弧度。她拎起药箱,头也不回地朝傅家的营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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