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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那是我蒋国华的儿子!”他重复着,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证明自己价值的稻草。
但随即,声音又陡然低了下去,充满了现实的困窘和猥琐,“可…可养儿子要钱啊!买奶粉,扯尿布,给玉芬补身子…哪一样不要钱?我…我那点工资,全进了你周梅的口袋!我拿啥养我儿子?!拿啥哄玉芬高兴?!”
他猛地抬起头,肿胀的眼睛死死盯着沈爱国,那眼神里充满了被逼无奈的疯狂,和一种走投无路后滋生的罪恶“智慧”:“没钱?没钱咋整?!厂里有的是钱!那些织疵的布头,印染花了报废的整匹布!那些换下来的旧齿轮,报废的轴承,淘汰的旧电机…堆在废料场,风吹雨淋,跟垃圾有啥两样?!可有人收啊!拿到外面,那就是钱!真金白银的钱!”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和一种隐秘的“生财之道”被揭露的亢奋,而再次拔高,带着一种扭曲的得意:“保卫科的老王!王德!他管着后门!晚上巡夜,哪条道清静,哪条道有巡逻密集,他门儿清!有他做内应,万无一失!”
“仓管员老李!李有福!那些报废单子,损耗登记,全在他手里!他说损耗多少,那就是损耗多少!多出来的…嘿嘿…”他出一串令人毛骨悚然的、如同夜枭般的低笑,“三一三十一!老王一份,老李一份,我蒋国华拿大头!这买卖…稳当!来钱快!神不知鬼不觉!要不是…要不是为了玉芬和我儿子…我…”
“够了!”一声尖锐到破音的嘶吼猛地炸响!是周梅!她再也听不下去了!蒋国华每吐出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匕在她心口剜下一块肉!什么“有缸粗没缸高,除了屁股全是腰”、“比张飞还像男人的一张脸”,什么“玉芬”、“儿子”,什么“三一三十一”…这些字眼组合在一起,将她过去十几年苦心经营、自以为牢固安稳的婚姻和生活,彻底撕成了最肮脏、最丑陋的碎片!
这些年来,蒋国华一直都放纵着她做任何事情,甚至包庇她所犯下的任何错误。原来,这一切,都是装的,都是为了给自己落下一个坏名声,让所有人都感受到自己的恶,然后,远离自己,让自己再也得不到任何外界的消息,让自己很难知道,蒋国华这个畜牲在外面所做的一切。蒋国华好复杂的心思。
既然嫌弃自己,为什么还要和自己结婚,既然看到自己恶心,为什么还要对自己乱拱。
她猛地抓起审讯桌上那个,陆正德喝水的、掉了不少瓷的旧搪瓷缸子,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蒋国华那张唾沫横飞、丑陋至极的脸狠狠砸了过去!
“哐当——!”搪瓷缸子带着呼啸的风声,擦着蒋国华的耳朵飞过,重重砸在他身后的水泥墙壁上!劣质的搪瓷碎片和半温的开水四散飞溅!巨大的声响在狭小的审讯室里如同惊雷炸开!
蒋国华吓得魂飞魄散,“嗷”一嗓子,双手抱头猛地蜷缩成一团,身体抖得如同狂风中的落叶,刚才那点扭曲的得意瞬间被无边的恐惧取代,只剩下杀猪般的嚎叫:“打死人了!救命啊!同志!她又要杀我!你们不能不管啊!”
沈爱国猛地一拍桌子!“砰!”声音不大,却带着雷霆般的威严,瞬间镇住了场面。“周梅同志!冷静!”沈爱国站起身,目光如电射向周梅。
向华荣和陆正德也立刻上前,再次隔开了状若疯狂的周梅,和地上抖成一团的蒋国华。“把他架起来!让他清醒清醒!”沈爱国冷冷地说道。
向华荣和陆正德一人一边,像拎小鸡仔一样,把瘫软的蒋国华从地上拖起来,重重按回那把冰冷的铁椅子里。蒋国华浑身瘫软,全靠两个警察架着才没滑下去,他惊恐地看着暴怒边缘的周梅,又看看脸色铁青的沈爱国,喉咙里出嗬嗬的抽气声。
沈爱国没有再看周梅,他的目光重新落回蒋国华身上,那目光冰冷、锐利,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了然和掌控全局的沉稳,仿佛刚才那场闹剧从未生。
“蒋国华,”沈爱国开口,声音恢复了那种没有波澜的平静,却比任何怒吼都更让人心头寒,“你刚才提到的,保卫科王德,仓管员李有福,伙同你盗窃、倒卖国家工厂物资,牟取私利,数额巨大。对吧?”
蒋国华惊魂未定,下意识地点头如捣蒜:“对…对…就是他们俩!王德和李有福!他们都是我的同伙,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我,也蹦不了他们!如果没有他们帮助,我自己一个人也成不了事。要抓…要抓一起抓!我…我要戴罪立功!我检举揭!”
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想要把同伙都拖下水,似乎这样就能分担他的罪责,或者…在他扭曲的认知里,这算是一种“义气”?亦或是拉人垫背的卑劣?
沈爱国看着他这副,急于“出卖”同伙以自保的嘴脸,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那不是笑,而是一种混合着无尽嘲讽和冰冷的了然。
他不再看蒋国华,而是转向向华荣,伸出了手。
向华荣立刻会意,从桌上那厚厚一摞卷宗最底下,精准地抽出两本,用牛皮筋捆扎好的、厚厚的笔录本。
沈爱国接过其中一本,看也没看,手腕一抖,如同甩出一张致命的扑克牌,动作精准而冷酷。
“啪嗒!”那本厚厚的笔录本,带着沉闷的声响,不偏不倚地摔落在蒋国华面前沾着水渍和灰尘的审讯桌上。
硬壳的封面摊开着,露出了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的笔录纸。
蒋国华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一哆嗦,肿胀的眼睛下意识地,聚焦在那摊开的纸页上。
惨白的灯光下,纸页上那些熟悉的字迹,如同烧红的烙铁,瞬间灼痛了他的视网膜!那字迹歪歪扭扭,带着一种特有的粗粝和慌张,这个字迹很熟悉,应该说,他太熟悉了,熟悉到,他这辈子都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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