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骡车慢了下来,往路边靠去。
萧瑜感觉到这明显的变化,掀开车帘。只见官道前方尘土飞扬,几骑人马疾驰而来,顷刻间就到了眼前。
为首之人身穿藏蓝劲装腰束长鞭,衣领和袖口饰以暗纹,器宇轩昂。他在马背上拱手为礼,客气道:“我等奉命追捕嫌犯,你几人方才可有看到可疑之人?”
“这一段路都没注意到有什么歹人。”车夫和郝俊如实相告。
那男子略微点头,又道:“例行公事,须得搜一下这骡车,还望配合。”说着一挥手,后面立刻有两人翻身下马,过来搜检骡车。
“冒犯了。”那两人走过来,掀起车帘查看。
肖佩还没醒,肖玉成在旁护着,一脸防备地看着搜车的两人。
“这位昏睡的是家姐,她生了重病。”萧瑜忙尽量让那两人能清楚地看到肖佩,道。
萧瑜大概猜到他们追捕的就是近来让人闻之色变的、专祸害少女的歹人,对此除暴安良的行动还是应该配合的。
那两人没什么发现,道了扰又很快上马。一行几骑绝尘而去。
萧瑜目送几人骑马远去,十分羡慕。
时下马是重要的军备物资,便是寻常大户人家也极少有养马的,更别说像这样神骏的良驹了。
那些人走远后,肖玉成似乎想到了害肖佩的歹人,双手紧握成拳,牙关紧咬。萧瑜看见了,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以示安抚。
清河县与永安郡城相邻,就在城郊,坐骡车差不多半个时辰就到了牛角村。此时天已擦黑,萧瑜看不清周围的景物,只感觉山路越发颠簸难行。但骡车能通行,她已深感欣慰。
这牛角村地势挺高,各户散落在山上,半山灯光点点。
进了村子,肖玉成让车停在一个有些破败的宅院前,倒是在村里比较低的地,再看附近只有一户人家。
萧瑜付了车钱,让郝俊随骡车回城。
肖玉成推开那破旧的木门,与萧瑜一起将刚醒的肖佩扶进屋里。
不远处那户人家听到这边的动静,就有个身穿粗布裙衫的二十多岁的少妇过来。她满脸和气,浑身收拾得整齐利落。
“七婶。”肖玉成忙问好。几人将东间收拾好让肖佩躺下,又简单说了在城里的事情。
牛角村主要是周、王两大姓氏。肖家算是外来户。
肖家姐弟不在的时候,这宅院都是相邻的周七叔一家在照看,屋子才不至于因长年没人住而荒草丛生梁瓦倾颓。
听了其不幸的遭遇,七婶就拉着肖玉成抹了把泪说遭罪什么的,又谴责了那猪狗不如的歹人一番。
在肖玉成和七婶叙别来之情的时候,萧瑜找来一个快秃了的扫把,将屋子里外的积尘略扫了一下。
“看这娃儿,多勤快。我来扫吧,别累着。”七婶与肖玉成说了一会儿话,也过来帮忙收拾,看见萧瑜如此,很是欢喜。她从肖玉成那里听得萧瑜以后就在这里长住,与肖家姐弟只如手足一般,不住口地道,“好孩子,只管安心住下。”
“不累。七婶只管歇着。阿姐阿弟全仗着七婶照看此时才有片瓦遮头呢,这点小事哪能劳动七婶。”萧瑜笑道。
七婶杨氏闻言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这嘴甜得,怎能不招人疼。”
当下萧瑜和肖玉成将屋子整理了一番,已是二更时分。现在晚上还有些凉意,萧瑜就只发现东间那唯一的破旧柜子里还有两条薄被,都给肖佩盖上了。看到七婶从家里抱来被褥,萧瑜不顾其推拒,还是给了她一小块碎银相谢。七婶又嘱咐了几句这才回去了。
萧瑜将七婶另拿过来的油灯也点亮,借昏黄微弱的灯光在屋院里看了一圈。
这宅子挺小,屋子是土坯房,墙上原来抹的石灰已经剥落,露出土黄的泥砖,还有漏风的墙缝;顶上盖的是茅草,不知会不会漏雨。
房子进了屋门就是厅堂,两边是东西两间房,东间较大,西间隔了一小半出来做厨房是以要小些,连地面也并不平整。两个房间的床都是泥砖叠的床脚上面架了齐整的杂木作为床板,再铺上草席,唯一像样的家具是那破烂的柜子和一张粗糙的饭桌,坐的凳子是看着就沉的木墩。
房子周围用竹木篱笆围了个小院子,院里的空地长满杂草,篱笆旁一棵巨大的龙眼树投下大片黑影。篱笆有几处摇摇欲坠,还有数个大窟窿。屋后是简陋的杂物间和茅房。整个宅院背靠着长满竹子的土坡。
萧瑜手持油灯,回到屋里。
肖玉成抱了一床薄被立在厅中,见萧瑜进来便道:“这么晚了还不去休息?”
萧瑜拢了拢身上的衣衫,回道:“我四处看看。这就去睡了,你怎么也还在这?”
天气确实还有点凉,尤其是乡下的夜晚。
肖玉成将手上的被子递过来:“家徒四壁,真是委屈你了。你和阿姐两个人,把这被子也拿去吧。”
“你还有被子盖吗?”萧瑜有些意外,同时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她探头朝西间望去,床上似乎有一床被子。
“有的。我个子小,也不怕冷,裹一床就好了。”肖玉成道,转身进屋,“今日累了,早点歇着。”
萧瑜看着他的背影微微一笑,抱着被子进了东间。她探手试了一下肖佩的四肢,还有点凉,但已不太严重,想来明日就能恢复正常体温了。
随后萧瑜又蘸了点水沾湿肖佩的口鼻,想了想,将玉佩放到她枕头下,给她掖好被角,才和衣在其旁边躺下,床将肖玉成给的那床打着补丁的被子盖上。
虽然床被有些冷硬粗糙,这一觉睡得还算安稳,萧瑜清早起来身心舒畅。看到肖佩还没醒,她将玉佩小心地拿走,轻手轻脚地下床,去了厨房。
萧瑜正望着空的大瓦缸有些发怔,就看到肖玉成吃力地提了半桶水进来,忙上前帮手。待把水倒进了缸里,萧瑜就和肖玉成一起提着木桶朝外面走去。
此时天刚亮,借着熹微的晨光,可以看到村中石灰掉落斑驳的土墙和爬满藤蔓的竹木篱笆内外有黄澄澄的菜花开得灿烂;山下已经插了秧的田野一片葱绿,间或有几块空着的,水面如镜子般映着微红的霞光。
远山青黛,一群白鹭飞过原野没于林间,这景色就如同画一般。
“好久没看到这样的乡村晨景了。”萧瑜深吸清新的空气,喃喃道。
肖玉成惊讶地望着她:“你以前也住过乡下?”
萧瑜点头:“我幼时都是在山间村里,后来七八岁去了京城姨母家寄居。去年冬又从京都南下,今春才回到越地。其实我觉得住在乡下也挺好的。”
肖玉成也默默点头,随即道:“那还好,只是家里这么穷,一无所有,我还真担心你住不惯。”
“没事,以后都会有的。”萧瑜笑道,脚步轻快地朝前走去。别的不说,而今先要在此安顿扎根,当然要为家里筹划,赚取银钱。她相信这点小事定然难不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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