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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有大鱿鱼,来两串,那边有章鱼小丸子,也来一份……
虽然沧溟说了他吃什么自己就跟着吃什么,但在每次买东西之前,蓝错还是会询问对方是否也想吃,以决定每份小吃是买一人份的还是两人份的。
不过,就他观察而言,虽然表面上看是自己在决定吃什么,但其实沧溟自己也对这些从未见过的重油重盐重调料的小吃很感兴趣,每次蓝错回头问他的时候,都能看见对方的眼神正隐晦却又直勾勾地盯着那些正在铁板或是烤架上翻滚的食材。
因为什么都想来一点,沧溟又不太能接受一边走一边吃,很快,他们各自空出来的一只手上便拎满的装小吃的塑料袋。
在又买了一份烤冷面后,感觉手上再拎不下更多东西的蓝错转头:“我们找个地方坐着吃,吃完了再继续?”
“好。”沧溟自然没有异议。
夜市中有很多卖烧烤的大排档,自然也设了不少座位,在其中一家大排档中点了几串烧烤,两人找了个空桌子坐下。
路边摊的座位条件自然不会太好,椅子是批发的红色塑料凳,桌子是折叠桌,为了方便收拾,桌上还铺设了一层塑料桌布,会随着大风扇吹出来的风黏在食客出了汗的小腿上。
沧溟身材高大,坐在其中,显得有些局促。
不过他本人倒是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曲着腿坐下后,他眉眼含笑,一边将手上拎着的小吃依次排开,一边随口问道:“这就是你之前的生活吗?”
从袋子中抽出一串烤鱿鱼,蓝错摇头:“前五十年左右吧,差不多。那个时候刚刚买房子,手上有点闲钱,就喜欢有事没事到这种地方来打牙祭。不过那个时候吃的东西不太一样,大多都是曲灵本地的小吃。”
“这样。”在小吃中挑挑拣拣,沧溟最终选出一碗油炸小土豆,“那再之前呢?”
“嗯?”烤鱿鱼的边缘太大,鱿鱼上的佐料沿着他的唇角擦出一条痕迹,他不得已放下鱿鱼,开始在桌子上找餐巾纸。
不过他们选的这张桌子上并没有放纸巾盒,最后还是沧溟探身从别的桌子上抽了两张纸递了过去。
用纸擦干净脸上的油渍,蓝错举着鱿鱼,歪着头,寻找一处比较适合下嘴的地方,他有些漫不经心道:“再之前,先是战争结束后百废待兴,我又带着孩子,到处找灵气充沛的洞天福地都来不及,自然是辟谷了。不过在蓝安还没有学会辟谷之前,也是会去山上打点野味的,但那种顶多就是抹点盐巴,也不算好吃。后来蓝安长大了,刚刚承爵的时候,忙着帮他稳固政权,就一直待在封地,就跟着吃妖族那边的口味,嗯,不算难吃,但始终吃不习惯。再然后生活安定了,公司开起来了,就一直想着要攒钱买个房子,每天在家做饭,也没钱出来胡吃海喝。”
待回忆完,他也总算找到一处下嘴的地方,一口咬掉了一大块鱿鱼。
将鱿鱼咽下去,蓝错抬头:“问这些干嘛?”
“没,聊天,随便问问。”用一根新牙签插起一块小土豆递过去,沧溟道,“尝尝这个?挺好吃的。”
对着递到嘴边的小土豆,蓝错没有第一时间吃,他定定地看着对方,似乎在辨明其话中的真假。
之前一起吃饭这么多次,也没见你感兴趣啊,别告诉我说是触景生情。
面对蓝错打量的目光,沧溟表情未变,他举着小土豆的手又往前探了探,抵着对方的唇角:“真的不尝尝吗?外酥里嫩,很好吃的。”
不想让刚刚擦干净的脸又沾上佐料,蓝错微微错开头。
伸手从沧溟手中接过牙签,蓝错一口咬下半颗小土豆:“嗯,确实不错。”
……
在他们已经吃完东西,坐着小憩的时候,身边一直空着的椅子前突然来了一个人:“你好,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正叼着吸管刷手机的蓝错耳朵一动:声音好听诶。
他抬头,看向来人。
是一个穿着衬衣、外表看上去温文尔雅的男青年。
他手上托着一个放满烤好了的烧烤的金属托盘,见蓝错看向自己,便笑着解释道:“周围其他的桌子都坐满了,只有你们这里有空位了,所以想来问问。如果不愿意拼桌的话,我就再去找别的位置。”
顺着青年的话,蓝错转头往周围看了一圈,的确,不知何时,周围原本还算空荡的座位坐满了人,只剩下他们这一桌还有两个位置。
这种路边的大排档,生意好的时候拼桌是一种很常见的行为,更何况他们已经吃完马上就要走了,再加上这个青年看上去还赏心悦目,让人天然生出一股好感,因此蓝错倒是不太介意对方的请求。
不过,这种事只有他一个人同意也不行,他转头看向对面的沧溟:“你愿意吗?”
沧溟自然也不是什么斤斤计较的人,他转头向青年点头:“请便。”
“啊,谢谢,你们真是好人。”青年从善如流地坐了下来,将手中的托盘摆在桌子中间:“你们想吃吗?想吃的话一起吃呀。”
刚刚已经吃了不少东西,蓝错摇头:“不用了,我们马上就走。”
说着,又转头在周围看了一圈:“你的朋友呢?让他们过来吧。”
谁料,青年摇头道:“没有朋友,我是一个人过来的。”
蓝错:“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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