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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死亡。”
许文静哽咽:“死亡,求你,不要救,我。杀了我,求你。”
祈行夜半晌没有说话。
他讶然注视着许文静,却比许文静自己更加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他在送葬队伍那里得到的那管血看,它的包装密封方式非常特殊,可以确保盛装的危险物品不会发生泄露。
而这种成本极高的包装方式,每一支就要将近十万块。
祈行夜问过总部的化验科,化验人员告诉他,这种包装很少见,像是专门设计的特殊材料和工艺,外形也有严格的考究。
最关键的是,目前只在徐丽丽的现场发现过。
不论许文静的科研组研究的到底是什么,一模一样的包装密封材料,都与徐丽丽息息相关。
而那污染粒子,发生了泄露,污染了许文静。
他不是病倒,而是被污染变成了污染物。
调查官称之为,堕化。
祈行夜缓缓拿起那管血举到眼前,眼神复杂。
“这就是你们研究的东西吗?”
他道:“你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作为感谢,我会帮你,接近死亡。”
污染物无法彻底死亡。
污染粒子就像无法再被切割的夸克粒子,但它要更加坚韧,不论如何切割碾磨,都依旧存在。只要粒子不消失,承载它的载体,就不得不“活着”。
许文静已经深受堕化之苦。
祈行夜想,即便自己无法杀死许文静,但他可以帮他,无限趋近于死亡,失去意识陷入永眠。
“你,可以,吗。”
许文静眼里爆发出强烈的希冀:“杀,我。”
祈行夜郑重点头,肯定:“我可是私人侦探,客户就是上帝。上帝说要有死亡,死亡就一定会降临。”
由他亲手带来。
许文静已经绝望太久,第一次有人如此肯定的告诉他:可以。
就像第一次看到阳光的人。
感受过那温暖,就绝不想再失去。
许文静磕磕绊绊的用已经高度异化的声带,向祈行夜一一解释说明了那些笔记里的字句。
他所记住的并不多,大脑像是被石块冒名顶替,哪怕回想自己的名字都无比吃力,以往信手拈来的公式定律更是遥远得像银河尽头,甚至连他自己的想法都无法清晰完整的表达。
但他还是顶着大脑被人用重锤反复砸碎,又复原,再砸碎的割裂痛苦,拼命回想曾经的实验,断断续续向祈行夜说出自己所知的一切。
包括科研组实验的源头。
十四年前,某家制药公司盗取了一种新型材料,化验结果非常优秀,一度轰动业界,被认为是未来医药之光。
但很快,这家公司被失主发现了偷窃的事实,引发了信任危机,官司缠身,债务累累,最终倒闭,就连公司高层和研究人员也纷纷自杀死亡。
很多人愤愤说他们死得活该。
不过,没人知道,这间实验室,却被完整的保留了下来,作为公司破产清算的资产被拍卖,被收购,被合并。
买下实验室的公司又破产,死亡,又拍卖,破产……
就像一个诅咒。
所有持有它的公司,最后都逃不过死亡的命运。
最终,辗转落入大洋科技的手里,继续十四年来没能完成的实验。
而当年被偷盗藏匿的材料,就是一管血。
那管血就像是来自另一个维度的产物,远远超过现代科技水平。即便是用世界上最顶尖先进的仪器,也只能触碰到一层皮毛。
可单是分析它的组成,哪怕只有一点,也足够给予这些科研人员新的灵感,让他们可以将相似的思路投放在其他领域上进行创新和开发。
这管血,就像是作弊的答案,被摆在考场内考生的手边。
抄了它,就能拿到满分,远超竞争者。
这种诱惑,是即便明知死亡的诅咒,也无法抵制的。
许文静:“可,我,疼。”
他本以为前途无量的工作,热爱忠诚的领域,最后,却生生要了他的性命。
不,比死亡还要令人绝望。
祈行夜垂眸,看向自己手中这管鲜血。
按照许文静的说法,最初的血液一直被机密保存在大洋科技,他们组拿到的,都是迭代后的一代二代产物,像第一次复制第二次复制,并非原品。
祈行夜猜测,就是在血液迭代的途中,许文静被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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