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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起来没有任何烦恼,也对宴会上的暗潮汹涌毫不知情,甚至嘴角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
是不是在梦里吃到了自己喜欢的巧克力草莓呢?
“没心没肺地睡着了呢。”波鲁萨利诺语气轻快,但是眼里却没有任何笑意。作为他几十年的同僚,另外两位轻易就察觉了他的情绪。
库赞头痛地挠了挠脸颊:“真是无情啊,丝黛拉。”
然而对话中的女主角根本听不到这些内容,似乎是感觉到有什么阴影将那透进来的月光挡住了,皱皱眉翻了个身,背对着花房再一次沉沉睡去。
萨卡斯基率先转过身压低了帽子,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1519年,真是坎坷的开始啊。”波鲁萨利诺抬头望着月亮,乌云遮住了光亮,远处天色暗道连他们都已经看不清海平面了,整座岛屿陷入完全的黑暗,咸腥的海风卷着大量湿气吹来,“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了呢,库赞。”
跨年夜之后突然诡异地平静了一段时间,我没太在意,毕竟都是大将了,怎么可能总是那么闲,天天加班处理烂摊子到想死才是常态。
我自己倒是清闲不少,恢复了每天回家除了吃就是睡的日子。因为没啥事干,就又开始研究食谱,集市和港口也去的多了些。
这天我以为是平平无奇的一个日子,下了白班之后去买了点菜就回家了,然而一开门却发现自家沙发上有三个人排排坐好,齐刷刷地抬头看我。
我的沙发……深深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生命无法承受之重。
“额……”我不确定地皱皱眉,眼神飘了一下,“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吗?”
他们居然一起来了。
库赞有些惊讶,甚至看了一眼身边的波鲁萨利诺,才挑眉对我说:“你自己不知道?”
“哈?”我完全没有一点思路,在内心疯狂戳阿银,试图让它给我点提示。
毕竟我不是这个世界里土生土长的,会不会是错过了什么节日?
波鲁萨利诺歪头,好奇地打量我:“丝黛拉酱的资料上写着,今天是你的生日哦。”
啊这。
这我怎么会知道啊!?虽然大致了解了穿越之前的丝黛拉经历了什么,可是生日这种小细节怎么可能记得住呢?
但是表面上我只在短暂地愣神之后恢复了平静,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抱歉地笑笑:“噢……原来是这个啊……”
“还从来没——”有人给我过过生日,意识到这不是在说丝黛拉的经历,我连忙改口,“自从父母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人为我……庆祝过生日了,所以我很久之前就忘掉了这个日期。”
实际上我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在海边捡到我的时候根本没办法判断我有多大了,于是进入福利系统的那天就成了我的生日,但是我从来没有庆祝过。
就在我紧张地以为自己会露馅时,波鲁萨利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这样啊,如果你不想庆祝的话,那我们就把礼物放在这里了。”
他用下巴指了指茶几上的礼盒和购物袋,说完站起来就要走,另外两位也跟着站起身。
“哎,别呀,”我连忙制止,伸手拦到,扫了一眼袋子里面的吃的,应该是打算自己做来着,“来都来了,一起吃了再走吧。”
于是他们几个让我坐下看礼物,拿着东西去厨房了。
我怀疑地看着他们的背影:“你们要做什么……?”
库赞回过头,两指对我行了个酷酷的礼:“不用担心,我们不会炸掉你的厨房的。”
我只好留在沙发上,挨个打开礼物盒。
萨卡斯基的是一块玉制护身符,虽然我不大会看玉的好坏,但是至少认得它应该算是羊脂白玉,戴在脖子上的。库赞送了金饰耳环,波鲁萨利诺的盒子最大,拆开之后是一条晚礼服裙。
看起来都很贵。
“额,这些是不是太贵重了……?”等他们再次出来的时候,我有些坐立难安的说。
“一点心意而已。”萨卡斯基简洁地说,我顿时闭嘴了。
如果是另外俩我还能商量商量,这位太要面子了,送出去的礼物肯定不能收回,他宁可让我自己找个地方埋了,也绝对不会接受退还。
“唔……好吧,谢谢。”我支吾着说,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对他们的感谢。
我一直以为我们之间就是未来可能的协议婚姻合作对象关系,但是今天这个……稍微有点超过我内心的警戒线了。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似乎他们是要弄烤肉之类的东西,阳台上已经支起了炉子,原来早就打算给我这个惊喜了。
然而我的怀疑更多了:“你们真的不会点了我的房子吗?”
“丝黛拉也太小看我们了,”波鲁萨利诺悠悠地说,“难道库赞带你去训练岛上的时候没有告诉你,我们也是经历过野外生存实战的人么。”
萨卡斯基挑眉,似乎才知道这件事。
库赞咳了一声:“我可都说了。”
“既然你同意了,”波鲁萨利诺见我终于信任他们了那么一点点,对萨卡斯基歪了下头示意道,“好了,你可以去点火了。”
我赶紧忍住笑意,咬紧脸颊内侧的肉站起来说:“那我去洗一下水果。”
萨卡斯基的手艺不输拉基·路,我着实是被惊艳了一把,但是因为阳台比较小,他们仨占地方还大,离炉子的距离太近了,我热得不行,平时又没有冰镇饮料的习惯,只好让库赞下楼拎了一箱冰镇啤酒,并用冰块包裹住保证温度一直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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