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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封廷棘眼里划过狡黠,欺身压来,封木推搡的力道简直微乎其微。
叮铃铃——
他搁置在洗手台上的手机忽然响了。
手机震动地乱跑,封木双眼迷离地看过去,来电人是余甚。
封木打了个寒噤,瞬间惊醒。
他扣住封廷棘肩膀,艰难地拿过手机放置耳边,封廷棘不轻不重咬他的耳垂,封木心如擂鼓,害怕封廷棘的啃咬声会不会渡到电话另一端。
“喂?”
“木木。”余甚在电话那头说,“我在你家门口,敲了好久的门,为什么不来开?”
“是在干什么呢?”
封木手机险些没拿稳。
二话不说推开了封廷棘,他们之间的氛围有点微妙,但封木管不了那么多了,沓着拖鞋跑去开门。
余甚抚摸封木的脸,他在外站久了,指尖微微泛凉:“木木,你的脸好红。”
余甚低头亲了亲封木的嘴,封木有点不在状态,唇蓦然一疼,封木痛得“唔”了一声,这才将注意力从站在不远处好整以暇端详他们的封廷棘身上,归还给余甚。
“为什么不说话?”
“我刚才在洗脸,浴室里没听见敲门声。”封木看着余甚的眼睛,“不是故意的。”
余甚开始对封木不安分地动手动脚。
他说:“这么早洗脸?”
封木回答:“再过三个小时就要去参加小黄的婚宴了,我午睡醒洗把脸清醒一下。”
封木抓住余甚往下游走的手,惊恐地摇摇头:“所以别——”
余甚任由封木抓着他的手,动作自然地隔着封木单薄的白衬衣亲吻他的肌肤,封木突然打了个颤,余甚温热的舌尖湿润了他的衬衣,舌变成蛇,死命往他心脏钻,似乎要吃下他。
有一个只有他能看见的人正站在不远处目光幽怨地凝视着他们。
封木头皮发麻,他松开手,抱住埋在胸口的头颅,气息不匀,不得不作出妥协。
“余甚,别在这,我们去卧室。”
余甚抬头,舔着嘴唇好笑道:“自己家里都不好意思?”
余甚掀起眼皮望了一圈封木的家,随口说出的话却让封木心惊肉跳。
“你该不会鬼鬼祟祟藏了一个人在家里,想让他趁机逃跑吧。”
倚靠在门框边的封廷棘突兀地笑了一下。
“木木,我可不会跑。”
余甚动作越来越过分,丝毫没有听取封木建议去到卧室。
封木目光止不住地往封廷棘的方向移,他咬紧牙关咽下琐碎的呻吟,泛滥的羞耻感全然无法让他将注意力集中在余甚上。
余甚自然察觉到了封木的心不在焉,惩罚性地咬住他胸前的肉,封木的呻吟声没忍住,从喉间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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