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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切割过生肉块呢?余甚全吃完了?
封木偷偷看了眼使用刀叉的余甚,果然,他又恢复以往恹恹的神情,对待碟子里的熟肉提不起半点兴趣,小份牛排到最后还剩下一半就撂下叉子不吃了。
封木装作无意试探他:“饭前吃什么了,只吃那么一点。”
余甚转动眼球盯着他。
良久,在气氛僵硬前,余甚道。
“你不是看见了吗?”
余甚拿起手边的小刀,刀面锃亮,森森白光,反射出了封木那张惊恐脸庞。
“骗我说没有牛油,现实根本没有出去,偷偷躲在我身后看我。”
余甚笑了一下:“其实我也在看着你,木木。”
封木抿紧唇,面前余甚的神情忽然变得可怖起来,他捏紧发麻的指尖,开口想说话,余甚又收敛神色跟他谈起了另外的事,云淡风轻的模样仿若跟刚才言语古怪的余甚不是同一个人。
小杂种完
诡异晚饭之后,余甚表现得跟往常无任何区别。
他依旧喜欢拉着封木,让封木坐在他腿上,趁电视广告期间和他亲吻。也会在封木洗完热气腾腾的澡后切清甜的水果解热。
今天是梨,汁水甘甜,封木一连吃了好几块,吃到最后两块的时候,他想到了余甚咀嚼的那块浸润血水的肉块。
喉咙突然间弥漫股生肉特有的腻味,就连嘴里的汁水都隐约散发血腥味。
封木艰难咽下去,不再吃了。
余甚没多说,吃掉了剩下两块有些发干的梨块。
每晚必备的蜂蜜水封木也全然没心情喝,以防余甚多问,封木趁着余甚洗澡的时候偷偷倒掉了。
半夜两点多,万籁俱寂,封木躺在床上罕见的睡不着。
封木猜测应该是白天睡太久了。
不知怎得,他心跳跳得异常快,余甚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封木却觉得余甚碰的不是腰,是在掐他的脖子,封木一时之间有些难以喘气。
指尖有点发麻,封木想翻个身,余甚醒了,轻声喊他是想干什么,晚餐时的那一幕历历在目,封木重新闭紧眼,没理他,假装睡觉。
“……”
缠在腰上的手松开,余甚揉搓封木耳垂,捏得都发热了,封木搞不懂他是要干嘛,依旧硬着头皮不吭声。
余甚另一只手扣住他鼓动的胸口。
“你的心跳好快。”
滚烫气息喷洒于耳边,封木后颈瞬间起了层鸡皮疙瘩。
封木甚至能清晰听见余甚呼吸的声音。
下一刻,余甚咬住了他的耳垂。
封木紧闭的眼蓦然睁大,瞳孔疼到涣散。
余甚的咬,是真的在咬。
牙齿先从富含情调的轻磨,逐渐变味,加重咬合力,化为了类似于原始动物的撕咬。
封木疼出了生理泪水,他不再装睡,转身剧烈挣脱开余甚,捂着耳朵不可置信寻找黑暗里的他。
封木嗓音带着丝不可遏制的颤抖:“你疯了?!”
手心湿润黏腻,封木放到鼻尖下嗅,是血的气味。
摁了两下开关才终于打开灯,未来得及看清面前人何等表情,余甚猛然欺身将他扑倒。
他掰直他的下巴,逼迫、确保他注视着他的眼睛。
“既然一直都醒着,为什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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