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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宜迟是如此判断的,但在偷偷跟着程缓去上班,看见他走到马路边扫了辆共享单车的时候还是愣住了。
“这未免也太勤俭持家了。”
程缓踢开脚刹,骑上去就要走。程宜迟怕跟丢,来不及多加思索,连忙坐到后座。
小瞳十二
程缓的上班点是家私立医院,他熟练地找到停车点停车,有同事正好开车经过,降下车窗同他打招呼。
“程缓,今天骑自行车上班啊。”
同事正要说你不是有车吗,程缓便笑着出言打断,“是啊,绿色环保。”
同事哈哈大笑,两人互相聊了几句,驾车走了。
“程缓,也不是非要那么环保,你骑半小时共享单车,不如早上挤个公交得了,低碳也挺不错的。”
程宜迟不知道程缓骑车骑得累不累,反正他坐那么久,屁股是坐累了。
程宜迟表情一言难尽跟着程缓进到医院。
程缓的工作在程宜迟看来是有些枯燥乏味的,这一整天几乎就是和客户沟通,写报告,然后再跟下一位客户沟通,再写报告,每位90分钟的样子,程宜迟坐在咨询室外的沙发上打瞌睡,临近下午两点了,程缓才终于从里面出来去到楼下便利店买了份饭团当作午饭。
好在下午时间空泛很多,程缓不用一直投入于与客户的交谈之中,“交谈”两字兴许就是外人对心理治疗最大的一项误解,程宜迟不了解这份行业,但程缓每次送走客人后,脸上的疲倦显而易见,他揉了揉眼角,似乎相当疲惫,但又有着不得已的工作要抓紧处理,短暂休息后有投入到工作之中。
天空不知下起了雨,雨水拍打大地,落出沉闷的响声,惹人昏昏欲睡。
已经趴在桌上睡了大半个小时的程宜迟抬起头,还有点没睡醒,他一手按住自己翘起的头发,随口跟敲键盘的程缓打招呼。
“嗯……还没下班呢,什么时候回家啊?”程宜迟顿了顿,摸着肚子道,“我好像又有点饿了。”他这一天都没进过食,昨晚也只喝了一碗来路不明的水。
程缓没理他。
程宜迟眨眨眼,才想起自己已经死了,眼里闪过一抹落寞,又很快消失不见,转而换上熟悉的笑意。
他站起来飘来飘去,活动筋骨。
“程缓——今晚吃什么——”程宜迟故意拉成着尾音吓唬他,“我都没吃午饭——”
劈里啪啦的键盘声倏然停止。
程缓拧开手边的保温杯喝了一口水,起身来到饮水机那,水灌好了都不回座位,站了大概半分钟,程宜迟奇怪地想过去看看他在干什么,程缓就端着水杯回来了,面色平静。
保温杯盖子没盖上,瓶口冒着白乎乎的热气,程宜迟嗅了嗅鼻子,在空气中闻到了股熟悉的香味。
他大概花了两秒钟思考自己究竟在哪里闻到过,然而等他恍然这就是昨晚他喝的那碗不明之水的时候,他的身体却早就不受控制地来到程缓边上,手停在上空,面对施了魔咒般的杯子将落不落。
“……!”程宜迟吓得缩回手。
他像被蛊惑了一样,连身体都不听自己使唤。
其实程宜迟刚开始没有很饿,属于完全可以忍受的那种,换做平常他尝点饼干之类的点心就完全压下去了,可这杯水的出现,像实验室里的催发剂,无限放大了他内心对食物的渴望,十倍、一百倍往上倍数叠加……
不,说是食物都算不上准确,他只想喝这杯水。
喉结重重地滚动,程宜迟双手捧住杯子,香味扑鼻而来,唯剩的意识让他屏住呼吸尽力保持清醒,效果微乎其微。即将尝到的时候,咨询室的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程医生?”门外是程缓助理的问候声。
程宜迟如梦初醒,停住了喝水的动作。
“进来吧。”
程缓收回目光,轻轻皱了皱眉头,随即又挂上得体温柔的笑容,他问道:“怎么了施越?”
施越手里握着电话座机,站在门口,但没进来。
“程医生,预约晚上六点钟来的沈先生说可能要耽搁半小时才能到,外面雨势变大了,马路堵得水泄不通——”
“我知道了。”程缓看眼时钟,距离六点还有十二分钟的样子,他继续低头整理资料,“记得提醒他就算迟到了时间不会延长,费用也不会减少。”
施越点点头,重新关上了门。
室内重归于静。
程缓靠在椅背上,换了一个轻松的姿势。用余光寻找程宜迟身影,才发现他跑到了斜对面的墙角,离自己特别远,一脸戒备,仿佛他附近有什么格外可怕的东西似的。
程缓:“……”
他听见程宜迟有在嘀咕自己究竟往杯子里动了什么手脚,程缓撇过头隐晦地勾唇笑了笑——他并不担心程宜迟是否会喝下杯中的水。
一定会喝的。
程缓将注意力重新投入当前工作中,争取下班前解决,以防太沉迷,他还设置了个十五分钟的闹钟提醒自己还有个晚到的客户需要留意。
七点四十六分。
就在程缓随手定第三个闹钟的时候,客户姗姗来迟。
程缓取消闹钟,门被推开,先进来的是只湿哒哒的灰白色运动鞋,裤子更是湿得惨不忍睹,紧紧地贴着皮肤,想来十分不好受,得已见得外面狂风骤雨的严重程度。
“真是辛苦了,这样恶劣的天气赶过来。”程缓找出随时备着的干燥的一次性毛巾,又沏了杯温水给客户驱寒。
客户接过毛巾,声音听起来很年轻,礼貌道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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