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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烬感觉有滚烫的液体从鼻腔流出——那是烬火与鼎中火焰共鸣的代价。
她望着火蟒身后的焚天鼎,又想起楚昭在宫中捏碎的玉牌,喉间泛起与他同款的腥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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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烬,这火蟒"南宫烬的声音带着罕见的颤抖。
沈烬擦了擦嘴角的血,扯出个带血的笑:"来都来了。"她甩开南宫烬的手,一步步走向火蟒,"当年我沈家被灭门时,没人问过我同不同意;现在要拿这鼎,也由不得它们说不。"
火蟒的蛇信子扫过她梢,却在触及烬火的瞬间蜷缩。
沈烬伸手按在鼎身,双生劫的纹路突然亮起,与她手腕内侧那道自出生便有的火焰胎记重合。
洞外,楚国王宫的暖玉案上,最后半块碎玉突然出灼光。
楚昭捏着玉的手被烫出红痕,却仍死死攥着。
他望着窗外那道始终未散的红光,喉间的腥甜漫到舌尖——这次不是痛,是某种更灼热的东西,顺着血脉往心口钻。
"沈烬"他低喃,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龙袍下的胎记——与她手腕那道一模一样的火焰纹路。
密室里,焚天鼎出轰鸣。
火蟒的身影开始虚化,露出鼎中半枚泛着幽蓝光芒的玉珏。
沈烬刚要伸手,鼎底突然涌出黑色雾气,凝成一张模糊的人脸:
"取鼎者,需以双生血为引"
话音未落,沈烬的手腕突然剧痛。
她掀开衣袖,胎记处竟渗出鲜血,沿着看不见的线,穿过石壁,直往王宫方向而去。
与此同时,千里外的楚昭踉跄着撞翻案几,龙袍下的胎记同样渗出鲜血,在雪地上滴成与她相同的轨迹。
"这是"南宫烬的声音颤。
沈烬望着那道连接两人的血线,突然笑了。
她的烬火在掌心跃动,与鼎中火焰缠绕成蝶:"双生劫?"她伸手握住那半枚玉珏,"那就让他来和我一起劫。"
密室深处,黑色雾气更浓了。
雾气中隐约浮现出兵器碰撞声,还有女人的呜咽——那是被封印的过往,即将随着焚天鼎的开启,重见天日。
密室中焚天鼎的幽蓝光芒忽明忽暗,沈烬指尖的血线还在沿着石壁蜿蜒向王宫延伸。
就在她要将玉珏收入袖中时,洞外突然传来碎砖滚落的轻响——不是地脉震动的闷响,是靴底碾过青石板的脆响。
"有动静。"南宫烬的毒囊在掌心捏得咔咔作响。
他常年走镖练出的耳力比常人敏锐三倍,此刻竟听见洞外三十步外有刀刃刮过刀鞘的轻吟,"至少二十人,分三拨堵了前后洞道。"
清风大侠的断剑"当啷"掉在地上。
他捂着渗血的膝盖直起腰,额角青筋暴起:"是萧景琰的暗卫!
我在边境见过他们腰间的玄铁令牌——每拨暗卫出任务必带三十人,这响动怕不止二十。"
沈烬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反手将玉珏塞进衣襟最里层,那里贴着阿娘临终前塞给她的半块平安扣,冰凉的玉质隔着薄纱抵在心脏位置。
洞外传来低哑的呼喝:"守住洞口!
那丫头拿了鼎中东西,活要见人,死要见玉!"
"想拿玉?
先过我这关。"南宫烬扯下腰间最后一袋毒粉,指尖蘸着往袖口抹。
他手腕上还留着沈烬小时候咬的牙印,那是她高热说胡话时抓着他胳膊啃的——当时他背着她翻了三座山找药,后来总说这牙印是"阿烬给的免死金牌"。
此刻他却将毒粉抹在牙印上,抬头对沈烬笑:"当年你咬我那口,今天该我护着你了。"
洞外突然传来重物撞击声。
石门本就被地脉震得裂了缝,这一撞竟簌簌往下掉石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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