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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烬低头。
纯白的火焰正安静地躺在她掌心,像朵不会熄灭的莲花。
她望着那簇火,忽然想起前尘里,母亲曾说过的话——初火有三色,金红为执念,幽蓝为业障,纯白是本心。
虚空的裂纹还在继续蔓延,可沈烬知道,这不过是命轮湮灭后的余波。
她转头看向楚昭,他正望着她掌心的白焰,眼底有什么东西在翻涌。
而南宫烬已走到他们身侧,药囊里的药材被风掀起一角,露出半株泛红的血参——那是他准备用来给他们调理经脉的。
"阿昭。"沈烬轻声唤他。
她将掌心的白焰轻轻拢起,温度透过指缝漏出来,暖得人心慌,"你说,这纯白的初火,该用来烧什么?"
楚昭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那簇白焰。
火焰没有灼痛他,反而顺着他的指尖,在他掌心也燃起了一朵。
他望着两簇交相辉映的白焰,忽然笑了:"烧尽所有该烧的。"
远处传来京都的钟声。
沈烬转头望去,灰雾已散得差不多了,能看见城墙上飘着的锦旗,能听见街市上隐约的喧闹。
可她知道,故事远未结束——那片坠向南方密林的命轮碎片,那座刻着"初火之源"的古老祭坛,还有黑袍男子最后那句没说完的"初火之源"
她低头看向掌心的白焰。
火焰在她手心里轻轻跃动,像在回应她未说出口的疑问。
沈烬的手指微微收紧,白焰的光映得她眼底亮。
她知道,有些答案,需要这簇火来揭晓。
而此刻,她只需要——
沈烬轻抬手,掌心的纯净白焰腾地窜高几分,火光照亮了她眼底的坚定。
沈烬掌心的白焰骤然腾起三寸,火舌舔过指尖时带起细碎的金芒。
她望着那团即将消散的残魂,喉间溢出的声音比火焰更清冽:"你错了,不是天谴。"白焰裹着前世的悲怆、今生的执念,还有方才在血脉共鸣中顿悟的清明,精准地没入黑袍男子眉心,"是你自己困在执念里,把业火当成了天道。"
残魂在白焰中出最后一声嘶吼,浑浊的眼瞳裂成碎片:"初火不该落入凡人之手!"话音未落便彻底化作星屑,连灰都没剩下半粒。
沈烬垂下手,指尖的白焰却未熄灭,反而在掌心跳得更欢,像在替她回应那声不甘的控诉——初火从来不属于谁,它只是选择了能承载它的人。
"阿烬!"
南宫烬的低喝混着虚空剧烈的震颤撞进耳膜。
沈烬猛地抬头,方才还在缓慢蔓延的裂纹突然暴涨,原本被初火填补的缝隙里涌出墨色漩涡,每道漩涡都像张择人而噬的巨口。
她的梢被卷进风里,袖摆猎猎作响,连站都有些不稳。
更可怕的是,她能感觉到天地间某种维系万物运行的"线"正在一根根崩断——那是命轮崩塌后,最后残留的命运锚点。
"是命轮彻底湮灭了。"楚昭的手突然扣住她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直往她心口钻。
他的玄色龙袍已被混沌气染得斑驳,却仍站得笔直,"没有了命轮,天地间再无定数。
凡人会被无常吞噬,修士会被劫数碾碎,连草木虫鱼"他的喉结动了动,指腹轻轻蹭过她腕间跳动的脉搏,"都会陷入永夜般的混沌。"
沈烬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她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混着远处逐渐模糊的京都钟声——那是人间最后的烟火气。"那怎么办?"她望着楚昭泛红的眼尾,突然想起方才交握时,他血脉里翻涌的古老韵律,"你说过,你的血脉是前朝皇族"
"所以该由我来。"楚昭打断她的话。
他松开她的手腕,转而握住她的手,将两人交叠的掌心按在自己心口。
沈烬能清晰触到他心脏的跳动,那韵律里多了几分磅礴的厚重,像是沉睡千年的古鼎终于被敲响。"皇族血脉本就该护持人间气运。"他闭目凝神,额角青筋凸起,"你用初火为引,我引动残留的气运丝线,我们一起织新的命轮。"
沈烬的呼吸陡然一滞。
她望着他紧抿的唇角,忽然想起前世在密道里,哥哥也是这样用身体替她挡刀——明明自己疼得抖,却还要把最后的力气留给她。
她反手扣住他的手,掌心的白焰顺着交握的指缝蔓延,在两人之间织成张金红交织的光网:"好。
我引初火,你牵气运,我们一起。"
南宫烬不知何时退到了三步外。
他望着两人交握的手,药囊在腰间晃出细碎的声响。
玄铁药针从他袖中滑落半寸,又被他缓缓推了回去——这时候,他能做的就是不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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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虚空里翻涌的墨色漩涡,喉间滚出句低咒:"这破天道"话未说完便顿住,目光落在沈烬间晃动的赤玉簪上——那是他亲手用南海赤玉雕的,此刻正随着她的动作泛着暖光,像团不会熄灭的小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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