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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说:“以你我的关系,当然是把你排在第一了。不过,光凭一个‘烫’,我还没有确定是你,毕竟天下奇士多如牛毛,有个和你一样烫的‘大凶’也不是没可能。”
洛胥道:“那第三个原因是什么?”
江濯说:“第三嘛,就是在壶鬼墓里的时候,你以无形之身接住我,还用纸人蒙住了我的眼睛。我想这世上不许我看的人很少,而你恰恰是唯一一个,比如说现在,你还是不许我看。”
洛胥道:“光凭这三个原因,恐怕还不足以让你确定我是谁。”
江濯仍带着那种笑:“不错,这些只是让我产生怀疑,并不是我认出你的关键。我还有第四、第五、第六,你全都要听吗?”
他有些耍赖了,因为看不见,江濯的耳朵极为敏感,洛胥呼一下、说一句,他就痒一点、热一些,这简直不像聊天,而像把他困在草席间受罚。
偏偏洛胥要说:“听。”
江濯只好道:“这个第四,就是它了。”
他转过那只手,示意洛胥看自己指间的“红绳”。洛胥的呼吸近在咫尺:“这是第四?”
江濯说:“不错,虽然我不知道它是什么,但它一遇见你就发烫,这多少使我怀疑。你很好奇第五、第六吗?不如这样,我说一个,你说一个。鉴于我已经说了四个原因,所以现在该我问你。”
洛胥道:“你想问什么?”
江濯放下手:“你去溟公庙做什么?”
洛胥说:“找人。”
江濯停顿须臾,倒真好奇起来:“你去找什么人?”
洛胥道:“一个成天喝酒、整日都笑,还有五六七八个好兄弟的人。”
要说这个人是谁,那再明显不过。江濯又笑了,他确实爱笑,而且笑起来有几分轻佻,可他绝不是有意的,他就长这个样子。有时候他还没察觉,别人已经花了眼、迷了神,好比现在:“你说的这个人很像……嘶,好、好烫!”
洛胥长指滚烫,贴在他的眼睛和眼尾上,让他倒吸口气。因为他看不见,所以他也不知道,这点刺痛般的温度使他的耳根微红,他露出来的每一寸脖颈都落在洛胥的注视里——
“这世上不许你笑的人也很少,”洛胥若无其事般,伸出另一只手,用指腹摁在他的嘴角,“我是唯一吗?”
江濯说:“这倒不是,讨厌我的人也不许我笑。你刚又问了我一句,现在轮到我了,你当时怎么在花轿里?”
洛胥道:“我曾经说过,我是个易失控的‘非人’,因此在溟公庙的时候,我还不能……不能直接见人,所以就借用了一下溟公的花轿。”
江濯了然:“原来你需要的不是清神符,而是镇凶符,早知道在洞穴里告诉我,我也能给你画。可那花轿上的符咒又是谁画的?总是个极厉害的人。”
洛胥说:“是很厉害,你也认得。”
江濯道:“哦?”
洛胥的长指微微下移,因为离得近,两个人几乎立刻就能对上视线。他目光深邃,轮廓很好看:“我。”
江濯说:“嗯,嗯?!”
那些符咒都相当凶猛,他是不曾想到,这世上居然有人会自己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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