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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纵然大汉强盛,兵强马壮,从未对羌族大举进兵。
羌族的内部,亲近大汉的有,想跟大汉不死不休的也有。
羌王妃是那恨不得把大汉毁掉的人。
正因如此,一照面羌王妃有意落刘徽的脸。
想不到刚开口竟然让刘允抢了过去,观刘允自信的态度,他们羌族做不到的事,于刘允看来只当寻常。
再听刘徽的语气更不用说了,丝毫不以为意。
羌王妃眼中尽是冷意的道:“如此我便拭目以待。”
没有让她久等,刘允让人拿了东西回来,先是倒入珠子里,没等人反应过来,刘允已然拿了一只蚂蚁,那如同针口般大小的珠口,就那么在刘允的蚂蚁引线之下穿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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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允将线吊挂起珠子时,得意的亮起道:“羌王妃,愿赌要服输。”
一通操作的刘允所费的时间不多,重点在于她做成了。
“你,你……”羌族中人诧异无比,竟然真的有人能够将线从九曲玲珑珠里穿过。可他们刚刚看到刘允只是滴了些东西,再让蚂蚁爬了进去,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
刘允得意昂起头的道:“像这样的把戏,我三岁就会玩。我娘亲让中科院做出来的珠子比你们这个还小,二十八颗不同面向的珠子,得按二十八星宿排放,我娘亲和爹爹费了好几日的时间才串好。你这才一颗,没有任何讲究,只是穿个线罢了,不值一提。”
刘徽和霍去病对视一眼,他们当年拿着玩的东西都让刘允记下了。
“当然,我娘亲和爹爹后来也让我玩了,用糖水引蚂蚁,还怕蚂蚁不帮我穿线?”刘允浑不以为难的语气,更让羌王妃知道,羌王妃以为谁都做不到的事,实则不然,刘允三岁就知道怎么办了。
羌王妃脸色阵阵白,他们所站的高度不一样,让他们对待事情的态度都不一样。
羌族人百年来无人能够做到的事,刘徽和霍去病自刘允小时候开始便让她拿着玩,她都不需要费心却都解决了。
“哪一串珠子?”刘允毫无悬念的把事情解决,让刘彻心情大好,当下追问是哪一串珠子,他得看看有没有印象。
“祖祖,在这里。”刘允记得呢,那样一串珠子在刘彻的手上挂着。
刘彻没有想到在他手里,送他的时候两人没有说珠子的特殊之处。
“娘亲说是韩夫人亲手所制。”刘允都记得,“韩夫人还说,娘亲和爹爹找对了门,串好了珠子,合合天象,能够让人的身体好。”
刘彻一听不由捏紧了珠子,刘徽在此时道:“阿允,子不语怪力乱神。韩夫人当时只是顺口一说,想让我们给她串珠子。她自己不愿意花心思。父皇莫听阿允胡说。”
好不容易刘彻不求长生不老了,不能再让刘彻又迷上了。
刘彻应一声,至于他到底信还是不信,那可不知道了。
“王妃,请。”刘允也不纠结,她给大汉争气了呢,得让羌王妃认服。
羌王妃偷鸡不成蚀把米,丢脸都丢到家了!
刘彻在此时道:“阿允,你娘亲方才的话你都听见了?”
乍然听到一问,刘允尚未反应过来,刘彻道:“称臣不是一句话的事,大汉要的也不是一句话。”
“行。听祖祖的。羌族不服也没有关系,不服也奈何不得大汉。羌王妃心有不甘还是奈何不得我们就是最好的证明。称不称臣的,又不敢起兵,便由他们。珠子王妃拿回去吧。”刘允点点头以为甚是,因而将珠子还回去。
如此不拿羌族当回事的态度,谁不得咬牙切齿,尤其刘允对珠子全然不当回事的模样,更让人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
“祖祖,外面好多人,我出去玩。”刘允能够坐那么久,哪能愿意一直坐着。外面多热闹,各种各样的表演都有。
刘允也想去玩。
“去吧。”刘允打了一波羌王妃的脸,刘彻高兴,挥袖让刘允玩去。
刘允作一揖,“走啊,我们去看杂耍。”
走归走,刘允还唤上伺候的人。
刘彻一眼瞥过刘徽,刘徽莫名,她可没干什么不该干的事,至于那么看着她。像样吗?
刘彻再看她一眼,又落在霍去病身上,刘徽一时对不上亲爹脑回路。刘彻不得不开口道:“一道过来。”
真行,刘允走了,他们得上是吧!
赶紧把桌子挪一挪,刘徽和霍去病一如多年前一样,分坐于刘彻之侧。
一众臣子……
本来以为他们应该失宠了吧,失宠,那是因为有刘允在,比起已经长成的两人,好玩的肯定是小朋友。
刘允一走,那就不行了,他们得上。
霍去病给刘彻倒酒,刘徽拧眉叮咛道:“少喝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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