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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想做那人的盔甲,做他最锋利的刃,不想只沦为软肋这样的弱点,将我一切努力尽数抹去,我不甘心啊!明明我是最爱他的人,怎么就成了拖累呢?”
“你没有!”
“我觉得我有,但好在我足够努力,已经不是了。
哥,往后的路,你觉得我能跟他并肩同行吗?”
哥哥牵住我的手,与我十指紧扣。
“这样的问题,不必再问,你当知我心!”
“那哥哥也该知我心意,我什么都不怕,只怕哥哥受伤害,为了哥哥,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扑进哥哥怀里,紧紧抓着他的领口,试图从中汲取温暖。
奈何哥哥给的太多,烫的我嘴唇生疼。
“哥我还小呢。”
“我知道,我一直都在等你长大。”
“原来哥哥平时说的是这个意思。”
“远徵在说什么,我可听不懂啊。”
“但愿是真的听不懂,不是仗着年纪大,经验丰富就欺负人。”
“谁经验丰富?”
“偏殿那个难道是鬼啊?”
“怎么不是,一个不人不鬼的无锋,没必要久留。”
在外人面前,哥哥依旧是克己复礼的宫二先生,我是将哥哥言行奉为圭臬的徵公子。
回到角宫,我与哥哥抵足而眠,亲密无间。
我还叫他哥哥,只不过是情哥哥,不是亲哥哥。
但他最喜我求饶时,无意喊出的那句‘尚角’,每每听了,都要疯上一会子。
窗外鹅毛大雪纷飞零落,我为了看的清楚些,从哥哥怀里退出来,牵扯出一丝银涎,被哥哥追上吞了回去。
“又分心!”
“哥你看嘛,下雪了,这好像是今年最后一场雪了。”
“是啊,今年的最后一场,春天马上就到。”
“春天来了,又到了万物复苏,啪叽啪叽的季节,哥哥真的要等到我及冠吗?”
我就是随便问问,没必要咬耳朵吧?还是咬的耳垂,好痒!
“唔”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不了不了,我是医者,我最了解太早那个的坏处,为了后半生长长久久的幸福,还是忍一忍的好。”
“那就先欠着,不过利息总是要的。”
我身子绵软使不上力气,哥哥虽说坚持着所谓的尊重,可老男人的花样实在多了些,叫我招架不住。
试着推他一把,那力道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别再咬我锁骨了,你若实在想在我身上做个标记,不如”
“不如给我打个耳洞吧。”
“耳洞?”
“嗯,一耳双环,环佩叮当,朝夕相见。”
“好!”
还没等到我的耳环做好,我就先等到了哥哥胸口上,盛放的昙花刺青。
哥哥说,那是他照着镜子,亲手刺上去的。
“惊鸿一瞥,刹那永恒,我想留住这份永恒。”
我哭的不能自已,还不忘了嘴硬:“那再刺个蝴蝶吧,蝶恋花,不离不弃。”
于是昙花上落了只多情的蝴蝶,我的左耳上,坠着两只小巧的蝴蝶银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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