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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词出警局时路上已经没人了,凌晨的凉风吹鼓他单薄的汗衫。
他站在路边认真地翻看手机里的消息,嘴里嘀咕着:“这车怎么这么难打,定单都快十分钟了还没人接,总不可能今晚回不去吧。”
肩膀蓦地被人拍了下。
陈词不耐烦地回头,“干嘛?”
一张单薄的纸片就这样被递到眼前。
陈词拂开碍眼的纸,一张硬朗深邃的俊颜就这样映入眼帘。
姜臻有些紧张,这支票是他看到陈词后在警局写的,他耳垂泛红,故作镇定道∶“买一次。”
陈词没搞懂这人是怎么回事,他疑惑地撇了眼那张纸——十万支票。
这再不明白的也该懂了,陈词只觉得气血翻涌。
这人把他当鸭!合着今晚一个二个都赶着来搞他!
气不打一出来,本就不是一个智的人,陈词后牙槽咬得直响,他腾地扑到姜臻身上,一拳擂到门面,“爷就值这点钱!!!”
当真是话不过脑了。
姜臻猛地向后退,也没恼,拧着眉质问:“莫非……你是头牌?”
陈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头牌?你他娘才头牌!不是头牌你也买不起!”
于是,刚出警局不到十分钟的两人就在门口打了起来,不过是陈词压着人单方面殴打,姜臻也不还手,扶着陈词不堪一握的腰有些心猿意马。
不出所料,两人再次进了局。
高局拉着两人又是一顿说教,
“行啊,今晚你俩算是破局里记录了。”高局一拍桌子,“和解还是走程序?”
两人双双服软,异口同声:“和解。”
见两人认错态度良好,高局就把人又放了。
陈词还没消气,大步向前迈。
姜臻跟在他身后,良久,拉上他的衣摆,神色坚定,十分讲礼貌地发出惊天一语∶“所以……你考虑一下,给嫖吗?”
陈词被气笑了,他挑眉,夜风寒凉吹得他眼尾泛红,活像个惑人心智的妖精,这妖精开口∶“嫖呀,先来个五十万的。”
说完这话陈词就后悔了,可天下没有后悔药,姜臻当真了。
“好,成交。”
姜臻半强制地带着他来到一栋别墅里,半推半就着让人摁上了床。
满腔操气撞出激情一夜。
翌日一早,陈词趴在床上扶着腰气得抽气。
姜臻还真是做什么事都一丝不苟,说来五十万的,还真搞了他五次,陈词现在坐都坐不起来,看着一旁空荡的被窝直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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