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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站起来放松一下吗?”她圈着他,笑着问。
他的右腿现在是身体重量的主要承担者,无论是复健中用着假肢行走,还是日常的生活之中,顾怀予的右腿都承担了身体主要支撑的作用,站久或者坐久保持一个姿势,就是容易产生这样的酸麻感。
“要不还是算了。”
顾怀予看上去有些不愿:“我待会回房间躺一下就好了。”
坐在轮椅上的时候,如果不想看到自己的腿倒是用毯子一遮就能挡住,但是站着的时候却不一样。
现在他没有穿假肢,就算扶着纪施薇站起来,也是下半身空空荡荡的。
纪施薇当然明白他的顾虑,她四处看了下,家政都回到了主楼,院子之中倒是只有她们两个人。
“你看,旁边都没人。”
“顾先生,”纪施薇松手,站起身和顾怀予面对着面,坐到了石桌上,对着他摊开手:
“来吧,我来抱抱你。”
石桌的高度比轮椅要高得多,顾怀予坐在轮椅上,视线只能看到她腰腹部的位置上,再往上看去,是她柔和的身体曲线,顾怀予别开了眼,不敢再向上看。
他怎么能让她来抱着自己站起来。
单只脚站也确实站得起来,只有移动和一直维持重心的时候需要有双杠支撑。
顾怀予右脚踩地,用手撑在了纪施薇大腿两侧的石桌沿上。
他的手微微用力,便支撑了自己身体重心的平衡。
眼前的光源被他的身体所挡,纪施薇仰起头,看向顾怀予。
他微低着头,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的纵容:
“满意了吗,纪小姐。”
“满意呀。”
面前是一片由他投下的阴影,纪施薇笑脸盈盈地抬起头,与顾怀予对视着。
顾怀予的手撑在桌子的两侧,即使他已经稳定住了身体的重心,但似乎没有松开这两个支撑点的意思,他似乎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自己的怀抱之中,只要他轻轻一低头,就能亲吻到纪施薇光洁的额头。
她们离得很近,就连互相的瞳孔之中都能看到对方面容的倒影。
纪施薇抬手,纤细柔软的手掌抚摸上了他的面庞。
她注视着他的面庞,他的额间还有伤口愈合后留下的痕迹,这些都是在那一次事故之中所留下的印痕,即使每日之中纪施薇都有帮他涂抹去疤的软膏,但是似乎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顾怀予知道她在看向哪里,那一处伤口在发际线下,虽然范围不大,但是深可见骨。
医生还曾经担心过会不会疤痕增生。但是现在看来,除了和旁边的颜色不一之外,其他看着倒也还好,也就是纪施薇还格外地在意他身上的伤疤,一定要盯着他日夜涂抹去疤的药物。
“难看吗?”
顾怀予自己虽然不甚在意,但是见纪施薇一直望着那处,他心里倒是难得地有了些怀疑。
“不难看。”纪施薇摇摇头,只是用指尖触碰到了那一道伤疤之上。
她的指尖伸过来,顾怀予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新长出的皮肉似乎对于温度的感知和原本的皮肤相比少了那么几丝的敏锐度和顺滑度,就连感知她指尖的温度都困难了些。
但是当他再次想要去感受的时候,却感到自己的脸颊被人勾着低下了头。
他已经离她的脸颊很近了,就连呼吸间都能闻到独属于她的气息。
“怎——”顾怀予的唇齿微张,刚想询问,却发觉自己的唇间多了几分柔软。
他愣了愣,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纪施薇放大的面庞,她的眉眼中含着笑意,只有正在空中微微颤抖的眼睫泄露了她心中的情绪。
她吻得很仔细,从他的唇角到唇中,像是在一点点感受着他的唇面。
顾怀予没有动,他只是撑着桌子,放任着她对自己轻柔的,不加掩饰的侵略。
她是主,他是从。
唇齿间的主人并没有停留太久,仅仅是从左侧唇角到右侧唇角这么一两遍的轻磨,便像她来时那般突然间离开。
纪施薇重新坐回到桌子上,她睁开眼,看向顾怀予。
坐在石桌上的她没有站立着的顾怀予高,刚刚的亲吻也是她撑起了自己的腰,又仰起了脸,才勉强够到。
“不难看呀。”纪施薇又复述了一遍前面的答案,她笑着用右手伸手环抱住了他的腰:“我只是有些心疼。”
那些他身上的一道道伤疤在他还在重症监护室的时候纪施薇多多少少也都看到了些,碎石砸到他身上的时候是毫无章法的,他身上的伤口也分布的毫无规律,有的深有的浅,有的已经在他身上找不到痕迹,有的确实明晃晃地带着蜈蚣似的缝合痕迹。
“都过去了。”顾怀予沉默了一会,只是将左手放在了纪施薇的肩上。
顾怀予的右手仍然扶在石桌上,单条腿的平衡也是依靠着骨盆的稳定和右手的支撑一直维持着的。
再多的不甘心,也只能化为遗憾。
那些痛苦还存在,甚至未来也不会减轻,但是再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顾怀予甚至无法在自己的脑内找到一个更准确的形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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