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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拂己颔首,在云窈斜对面的蒲团上坐下。
云窈挑了支最细的胎毫,专注抄经,许久才无意识抬首一瞥,见齐拂己盘膝闭目,正在打坐。
她重新垂眸,忽觉得不对劲,又抬头看——大公子今日手上怎么没戴念珠?
算了,不多想,云窈低下头,重新抄,许久才再抬眼,冷不丁撞进齐拂己眼里。
四目相对,她能清晰瞧见他眼里的自己。
怎么这么巧?难不成……大公子一直在盯着她瞧?
第22章第二十二章他要他死!
云窈莫名一慌,胳膊上起一层鸡皮疙瘩。
齐拂己面不改色注视着她,仍不移目。
云窈受不住再对视,慌忙挪开。
齐拂己启唇淡道:“经是佛三藏法宝,抄经须心无杂念,专注一境,再则……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这话说得云窈汗颜,脸涨通红,低着脑袋一个劲地点:“对不起、对不起。”
她完全忘记手上还握着笔,笔和胳膊、脑袋一起往下沉,笔尖不慎点在纸上,顷刻污纸,晕开一片指甲盖大小的箔墨。
糟糕,要重抄了!
云窈即急又虚,两颊愈烫,手心冒汗。
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直垂地脑袋,以为这样就不会被长辈看到,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捏宣纸,试图偷偷抽出一张新的,可手却突然被握住。
云窈旋即回头,惊见齐拂己在她身后,正紧紧抓着她要抽纸的手。
他什么时候来的?!
云窈完全没察觉,她发现他的掌心冰凉,和自己的滚烫形成鲜明对比,她瞬间头也不敢回了,直直盯着宣纸,心狂跳。
“大公子?”云窈惴惴不安,颤声问。
齐拂己默默倒吸口冷气,她问的时候能不能别喘,要命。他方才瞧见她脸上潮红,就已难克制……
“不用新纸,你这张还可以继续写。”他的语气一本正经,抓着云窈的手往怀里带,令她放开宣纸,脑子里想的却是抓她的手去抚触别的地方,只有屏息才不暴露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
齐拂己松开云窈的手,五指却仍若爪悬在空中,手背青筋微凸,白皙的肌肤浅浅泛红。
他的五指空捏了下,方才垂臂收回左手。
但右手却又握住云窈右手,牵着云窈让她把笔放下。
云窈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没放下笔:“对不起不对起!”
连忙赔礼,坐立不安,快急哭了。
齐拂己站起来,取下书架上一长颈白玉瓶,里面调配的药水可消箔墨,并一只同色白玉碟,而后重在云窈身后蹲下。
他将玉瓶中的药水倒入碟中。
云窈不曾抬首,始终盯着桌面,见着碟中渐盛剔透,清冽如酒,但又闻不到酒味。
她很尴尬,想来想去,问了句“大公子这是什么”来缓解尴尬。
问完发现不行,还是如坐针毡。
齐拂己久成习惯,自然而然伸手探入怀中,去掏贴在心中那方云窈的手帕,却倏然清醒,猛地按住——不可取出!
因为之前的动作都极轻柔,这一按显得响声颇大,云窈愈发慌张,却不敢扭身回头,只红着脸问:“大公子?”
“箔墨可消。”齐拂己左右言它,改从袖袋里捡出另外一方自己的,不常用的帕子,捏一角沾碟中药水,清理污渍。
很快,那指甲盖大小,误点的箔墨从纸上消失了。
“你可以继续写了。”齐拂己启唇,音调没什么起伏,脸上笑意也很淡,看起来十足十的就事论事。
“谢谢大公子。”云窈连道谢都不敢对视。眼前的齐拂己清清冷冷,像天上寒月,虽照人夜归,却疏离,公事公办,但不怎地,她就觉着周遭好热,热得人七上八下。齐拂己又生得高大,两臂将她这么一围,虽然胳膊和身体皆未触碰,却觉亲密无间,云窈恍觉密密麻麻针扎后背,格外局促。
齐拂己收起手绢,起身坐回斜对的蒲团上。
云窈却再难静心,一会越抄越快,一会半个字都写不下去,也不知是热得还是急的,眼泪兜不住落下两滴。
云窈赶紧吸鼻子,吐吶,怕被齐拂己察觉。她默默告诫自己,大公子方才不说讲了六祖名偈么?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不要庸人自扰……云窈想起一个故事,从前有一禅僧和一年轻和尚出游,路遇湍急河流,二人身量皆修长,过河无碍,却见一年轻瘦小的女子,对着河流发愁叹气。
禅僧主动道:“来,我背你过去。”
然后将女子背到河对岸,放下道别。
二僧继续赶路,过了大半天,年轻和尚终于忍不住出口:“出家人当避讳女色,你方才为何要背那年轻小娘子过河?”
禅僧平常道:“你说那位娘子?我早已把她放下了,你还背着她吗?”
云窈这么一想,便也暂时放下,一遍又一遍默默对自己说:齐拂己就是禅僧。
齐拂己看似垂耷眼皮,实则余光始终凝睇云窈。佳人落泪,他心头一惊:好一对似泣非泣寒露目。
他听见自己的心湖落下一滴水,叮咚化成了月亮。
然后泛起一股绵长不绝,难以描绘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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