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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哪儿?这刚给你处理好了伤口。”沈念之头也不抬地解开外袍的系带,动作干脆利落,“你的伤病若是再加重,怕是连马都骑不了。”
顾行渊眉头微蹙:“我不惯……”
“这时候还讲什么惯不惯的?”她抬眼看他一眼,语气里透着几分不耐,“你既然救了我,就得负责到最后,别让自己死在这半路上。”
他说不过她,唇角绷紧,终是坐下,动作略显僵硬地墙躺下。
沈念之背对着他躺好,一头乌发散落在枕上,绯色衣襟微敞,肩颈曲线落在烛光里,肌肤似雪。
顾行渊也翻身背对着她,眼睫低垂,看着床脚方向,不知在想什么。窗外风声渐歇,屋内只余木柴烧得“噼啪”作响,夜意悄然笼罩了整座小屋。
二人皆沉默。
顾行渊向来不擅与人同榻而眠,更何况还是她。
他忽然有些紧张。
明明是寒冬腊月,依旧觉得掌心发热。
他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门口,好似只要盯得够久,心口那些莫名的躁意就会平息。可他越是强迫自己不去想她,她的呼吸声却偏偏更清晰起来,近得仿佛贴着他的耳朵。
这时候,沈念之忽然翻了个身。
他也正好转过脸来。
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近得只隔一拳之距。
她眼里还有未散的倦意,睫毛下是微敛的光,红唇轻启,竟一时不知说什么。
顾行渊身子一僵。
两人对视了几息。
她先开口,语气竟极淡:“看什么?”
顾行渊喉头动了动,低声道:“没什么。”
沈念之眨了下眼,似是有些困倦,又像懒得再掩饰情绪,干脆就这么看着他,语气一如既往地张扬随性:“那顾大人,睡不着就盯着点门,我可不想半夜被人劫走。”
顾行渊轻轻“嗯”了一声,像是应下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请求。
可等她翻身背过去后,他仍旧没闭眼。
他听着她平稳下来的呼吸,终于慢慢握紧了被角,眼里有什么情绪一点点沉了下去。
屋外一片寂静,只偶尔传来几声犬吠与风卷檐角残雪的响动。炉火烧得正旺,映着斑驳窗影。
沈念之不知何时沉入梦中。
她睡得极沉,眉心却始终紧蹙,呼吸也比平日更轻更急。
梦中是雪夜。
她一个人站在晋国公府旧时的梅林下,耳边是北风呜咽,四下空无一人。白雪落在红梅上,簌簌作响。她张望四周,却看见不远处,一位中年男子正倚着竹杖站在那里,衣袍素净,背影依旧挺拔。
“阿爷……”她低唤了一声,脚下却怎么也踏不过去。
而那人仿佛听见了,缓缓转身,面容却在雪雾中模糊得不可辨认。她奔跑起来,喊了几声,雪却越下越大,将那道熟悉的身影一寸寸吞没。
随后,耳畔传来一个女子的轻唤,是阿娘的声音。那声音极轻,却缠在耳边:“阿之,今天夫子教了什么呀?”
她身形一顿,泪水不知不觉落下。
下一瞬,一只修长的手伸来,将她一把拖住。那手指如铁,力道冷酷无情。
是李珣。
他身着蟒袍,眼神漆黑:“沈念之,你逃不掉。”
她惊慌地挣扎,却像陷入雪泥,脚步越走越慢,李珣的身影却越来越近。他的脸在梦里忽然变得模糊扭曲,身后无数宫人的身影涌现,重重地将她包围。
“别过来!”她低喊,声音颤抖。
梦境骤然崩裂,她忽然猛地翻了个身,蜷缩成一团,额角覆着冷汗,手紧紧揪住被角。
顾行渊从未真正入眠,他一直闭着眼,却听见她梦中呢喃低语,像是在哀求,又像在抗争。他睁开眼,扭脸看着她呼吸渐乱,身子微微颤抖。
下一刻,她竟蜷着身子,往他怀里缩了过来。
不是靠近。
是钻进来。
那动作带着本能的本能的依赖与无措,像是小兽在风雪中寻到一丝温暖,一点不设防,卷着被子就这么贴近了他。
顾行渊浑身一紧,下意识想要往床边挪去,可她的手却攥住了他胸前的衣襟,指尖微凉,带着轻微的颤意。
“阿爷……”她低低梦呓一声,声音脆弱得不像平日的她,“我真的……撑不住了……”
顾行渊心头一震。
那一瞬间,有什么从心底漫上来,烫得他心口都微微发颤。他没有动,只是伸出手,极轻极轻地,覆上她的后背。
她的身体仍在发抖,眼角挂着未干的泪,像是压抑太久的一次溃堤,明明在白日还笑得那么张扬,这一刻却在梦里说出了“撑不住了”。
他声音极轻,像在对她,也像只是在心底自语:“撑不住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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