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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哪里了?”
成渐月回:“扶桑,你看,天上有月亮。”
不该有月亮,毕竟这才堪堪过午,日头正盛。可游扶桑恍一抬头,确是见到了一轮明月:冷月清辉,那么大又那么圆,好似一伸手就能捉下来,月光把一切照得明净又安静,姜禧身边那些躁动不安的狰狞魔气也渐渐静谧下来。
传闻煞芙蓉出动,天边便会有这么一轮冷月,看着那月亮,再邪孽的存在内心都被洗涤几分。
煞芙蓉天生克制邪修,对魔气更有镇压之效。
似乎胜负已定,姜禧意气用事,毁了一座长老阁,而宴如是甚至没有显出身形,魔气已经开始消退。
“不对……”
成渐月却道,“扶桑,你有没有感觉到,姜禧手里的仿似不是魔气,而是……”
鬼气!
你以为我修鬼道是为了谁?这么一句带笑的疑问陡然又回到游扶桑脑海,她抬起头去看那本该被煞芙蓉击得零落的黑色蟒蛇,果然看见黑蟒岿然不动,而姜禧眼里已经升起笑意。
鬼曾是人,驭鬼便是驭人——并非完完全全的邪修,是以煞芙蓉对其的压制力量并不如往常那般势如倾倒。居然是钻了煞芙蓉的空子!
黑蟒抬起蛮是鳞甲的尾巴狠狠穿透冷月,天边这硕大圆月顿时如镜花水月,应声而碎!!
而姜禧身形一变,猝然闪身至宴如是身后——
“抓到你了!”
宴如是向后应对。
只看二人极快地对了几个回合,宴如是没有武器,姜禧赤手空拳却愈战愈勇。
天晓得她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便想把这将要成为仙首的名门少主打下神坛。
又一次交锋,二人合力一掌,霎时风起,姜禧与宴如是都退后十余步。宴如是无人搀扶,后背重重撞击在巨石上,素白衣襟染了一层鲜红的血,她低头不语,顿觉眼前层层晕雾。常思危倒是揪准时机,以身为垫接下姜禧,“感觉如何?”
姜禧咳一口血,言简意赅道:“没打赢。”
“还要再打?”
“当然!”姜禧推开她,简单封住几个穴,又向宴如是奔去。
又一个避不及时,姜禧飞身跃起冲至宴如是身前,这次她以血作阵,盯着宴如是没放。
宴如是如何会让她得逞?
只看她一抬手,煞芙蓉便化作长弓箭羽,反手一转,张弦开弓,一箭刺向姜禧。
铮——
姜禧对鬼道的熟悉远不如宴如是对煞芙蓉的灵运与悟性,赤手空拳搏不过,更遑论对方化出了本命长弓。
眼看姜禧还未将眼下淤血揉干净,宴如是已要射出第二箭,常思危也不多想,召出桃花扇挡下这一箭。
箭羽尖锐,纸糊的扇子被击打出一道裂缝,扇面桃花簌簌而落。
常思危也随之咳血。
姜禧气急败坏:“蠢货!谁让你插手了!!”
而不远处,宴如是微微喘息,站在高处,第三支箭搭在弓上,未发。
云影弓在月色下熠熠生光。
从前她应对还留有余地,知道不能撕破脸皮,如今是后手和情面都不留了,一支箭就是一条人命。游扶桑也不知该说她是进步了,还是……
游扶桑大步流星上前,挡下姜禧要扇常思危的那一个巴掌,“好了,停下,不要闹了。”游扶桑道,“书生不出手,你就要被那支箭刺穿,变成半残了。”
姜禧显然气急了,开口就是:“滚!你才半残!”
游扶桑:“……”
游扶桑道,“懒得管你。那你再打吧,自己去送死吧。”
话说完,游扶桑信步离开再不回头,成渐月追上去嘘寒问暖,宴如是则站在阁中,视线追着她们,针对姜禧的长弓却未放下。宴如是垂着头,额前碎发将神色遮得晦暗不明,分明打了个漂亮的反杀,却还是那么落寞,无人关心。
不多时,确认姜禧再无杀气,宴如是放下弓,低着头,素净的鞋履下摩擦一颗石子儿,又想到什么似的去找椿木。
姜禧盯着她背影,眼睛恨得能滴出血。
常思危问:“这真是宴如是?”
“还能有假?你没见到那月亮,那朵煞芙蓉?”姜禧气极,捂着胸口,“我真该在连煞山庄就杀了她!”
常思危:“唔。”
“方才过招,我感知到她背后魔纹,很是熟悉。那本是游扶桑的魔纹,以血契传承到宴如是身上……”姜禧道,“其实我知道我打不过她,我这几十年学得太杂,都未融会贯通,倘若你们正道仙首能被我这个半吊子伤到,那才是好笑。但我就是不甘心……打不过也不能让她太舒坦太得意。是以方才,我露出一丝魔气,就是为了附着上宴如是的魔纹。”
常思危不明白:“这有什么用?”
“魔气催情,血契带来的情潮只能血契主人帮忙抑制,否则血液倒流,废她一身经脉。”恍然想到什么,姜禧阴恻恻笑了下,“从前浮屠城,她和游扶桑一定也这么玩过。我见过那么多被血契折磨的人,不是被熬死就是被耗死,只能跪在地上乞求血契主人施舍一点温情。如今这宴门主不是号称很厉害吗,我倒是看看她是有本事求助游扶桑,还是有本事自己扛过去!”
姜禧说得恨极,常思危却是一愣,十分踌躇。
姜禧眯眼去看她:“喂!你在想什么?你不忍心?”
“怎么会?”刷的一声,桃花扇开,常思危以扇遮面,唯露双目,笑如落花情不休,“你想做的事情,我一定都祝你大功告成。”
她笑起来,倒不似话本里翩翩书生,反而成了唯恐天下大不乱的妖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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