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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
游扶桑轻轻命令道,气息温吞在宴如是鼻腔,鼻尖与宴如是相撞,下一瞬,便咬上她的嘴唇。
这亲吻确比从前温柔一些,牙齿轻咬在唇间,不带疼痛,不见血,只引起丝丝麻麻的痒。不似从前攻城略池,眼下这个吻是春风拂面,吹皱一池春水,宴如是也如春水般化开,瘫软在游扶桑怀里。
她情不自禁伸出手,环绕住游扶桑脖颈。
吻如春风轻拂,又渐渐加重,亲吻间,游扶桑紧紧地扣住宴如是腰身,将她箍入怀中。
一片黑暗,于是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触觉与听觉上,唇齿间的痒意无限放大,思绪与情绪皆随着这个吻不断化开,化开,化作耳畔啧啧轻柔,旖旎又温吞地缠绵着。被游扶桑的气息所充满,宴如是想沉沦,可理智还在煎熬,告诉她此处不是荒唐的地方。宴如是再次挣扎起来,仿若小兽发出咿呜的响动,从唇间断断续续传出。
“师姐……停下,停下来……”
游扶桑闻言,似乎微有一愣,再啄吻几许,退开身子。“不喜欢吗?”
她难得这样温柔地询问,好似她们是情真意切的情人——倒让宴如是怔忡。今夜的师姐很温柔……宴如是很喜欢,也喜欢这个吻,却也无法喜欢眼下这个情景:似在悬崖上相拥,很动情,可身后是凛冽的风,她们拥吻,美好却摇摇欲坠。
电光石火,藏典阁中所有烛火一灭又亮起,铃声陡动,预示着有人试图冲破第八层的禁制,但失败了。
那几名学子也在抱怨:“居然没有用!看来造藏典阁禁制的长老比造乾坤钥的长老水平稍微高明那么一点点。”
学子们又闹腾几下,抱怨几句,不想无功而返。
但有什么办法?到底是上不来了。
“算了算了,”她们道,“散啦!”
忽然,有一个年长的发现了她们,大喝道:“这么晚了还在喧哗,小心挨罚!”
学子们嬉笑起来,带起窸窸窣窣脚步,都渐渐远去了。
只到这时,宴如是才显然松一口气,身子不自觉向后倒去,凌乱的乌发散在书卷上,胸口轻微起伏。很恍然地,她感到游扶桑的手不安分起来,摩挲时,指尖带着冰凉,正挑开她里衣。
宴如是有些腿软,想抵抗却不能,师姐太熟悉她身体,轻巧一动,都引向於望的深壑。
想要更多,游扶桑忽然不动了。就在宴如是怀疑她又成心戏弄自己,忽觉身下一空,是游扶桑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将她置于自己腿上!
宴如是茫然地跪坐在黑暗中,游扶桑的腿上。
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看不清,却能感受到身下人起伏的心跳。
“自己来,试试看。”游扶桑道。
坏心眼的人恰到好处地勾足了她的於念,却又让她沉静下来,自己去做。
宴如是呆愣在原处,无尽的羞赧淹没她,如海水一般。广阔海面上有一只孤舟,稍有不慎便要被打翻,呛在水中。
那是她自己。
她在海中被拥抱。
游扶桑起伏的心跳是海的涟漪,她在海中抱紧她,孤舟在惊涛骇浪中起伏与颠簸。
似乎是自己动了,又或许游扶桑在缓慢施力,宴如是早已分不清楚。一身绫罗那么碍事,师姐“好心”地帮她尽数扯开。游扶桑在笑,带着满意与餍足地注视着宴如是——那么漂亮明艳的一张脸,眼纱下双目紧闭,流淌出动情者自己也意识不到的清泪,与贪婪的於望——游扶桑注视着她,觉得赏心悦目。
孤舟颠簸的最后一刻,舟上木板咿呀得几乎散架。宴如是力竭,手足无措地扶住游扶桑肩膀。散架的孤舟需要新的浮木,否则溺毙海中。
此刻,孤舟柔软地瘫软在游扶桑怀中,欲望的余韵夹杂芙蓉清香,萦绕在鼻尖。
游扶桑拥抱着她,破天荒的对她进行余韵后的安抚。
被拥抱时,宴如是是迟疑而茫然的,她似乎愣住了,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她落泪,泪水渐渐浸湿裹眼的腰带,她呜咽了几许,听游扶桑柔声道:“你需要清理。”
清理什么?
宴如是稍愣,便是天旋地转,游扶桑重新来到她身上。恍然间,宴如是感觉到鼻息喷洒在那之间,唇齿包裹住一点,轻轻往来。
……原来是用嘴巴。
是梦后柔情,是奖励。
一次又一次的颠簸中,宴如是几乎要昏过去了,最后一眼,她强打精神去眺游扶桑,惊讶于对方眼底罕见的柔情。是错觉吗?她想,师姐怎么会对我笑呢……
*
昏暗的藏典阁中,身下人昏昏沉沉睡去。许是太累了,太不经事,游扶桑不作多想,只静静看她,视线寸寸抚摸过宴如是身体与面颊,鬓角、眉眼、鼻梁、朱唇……所谓玉骨美人肌,清雪芙蓉面,不外如是。再向下,潮红不退,情意未了,喉头起涩,嗓音生哑,都是欲望。
曾经浮屠城里游扶桑凝视着她,看着这只落汤的小孔雀来向自己求助,心里恍然划过一个念头:倘若剥下师妹一缕肌肤,皮下流淌的究竟是模糊血肉,还是明净洁白的新雪?
是了,嗜血是邪修的本能,但是在这些吃人的腌臢的模糊血肉里,她又用所剩无几的敬重情意,捧着一抔洁白的新雪……而这抔新雪,是宴如是。从来都是。
游扶桑凝视着她,缓慢撩开宴如是被汗浸湿的额发,轻轻,在她额角落下一个吻——一个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吻,一个绝不适合她们如今关系的吻。
转瞬,游扶桑结束这个短暂的吻,她抱起宴如是,虚无缥缈的灵气在黑暗里勾勒一副传送阵,传送阵落地,游扶桑一沉眸,电光石火,二人一齐消失不见。
宴门夜半。
藏典阁中二人消失不见,宴门应钟楼外掌门居所,凭空出现两人,趁一抹掌门居外温泉氤氲雾气,齐齐落入水中。落入水中前游扶桑还维持着打横抱宴如是的姿势,落入水中后手一松,分散地跌入这月色下温泉。
墨色如许夜无声,泉水温柔绕肌肤。掌门居外竹林清风,吹散些许轻云稠雾。仿似还留有夏末的蝉鸣,那么远又那么近,芙蓉飘香。
宴如是还做着孤舟颠簸的梦,这一瞬立即被呛醒了。
她身上一件不剩,炽热的泉水包裹她,抬眼,游扶桑坐在岸边玉石上,单薄衣衫也被打湿了,湿润地勾勒出身线,“醒了?”游扶桑淡淡,面无表情道,“醒了便自己清洗吧。”
宴如是略有错愕,顷刻咳嗽不止,手忙脚乱地捞起木盘上茶杯。
便没有注意到,这木盘上漂浮而来的并非清水,而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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