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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绝仰面躺在地上,眼底情绪万千。
在她眼里永远稚嫩的孩子、可以永远栖息在她坚厚的双翅下的孩子,如今拼尽一切也要打败她,却是为了……
求死。
“如是,何故去吃苦呢?”宴清绝轻叹,几乎落下一滴眼泪,“如今阿娘回来了,你分明可以待在阿娘身边……”
宴如是只是坚定地道:“阿娘,放我出梦境。”
“……”
宴如是又问:“扶桑师姐在哪里?”
宴清绝别过脸,冷哼道:“你不必去找她。她亦是知情。”
宴如是不依不饶地追问:“她在哪里?”
“……”
“阿娘,扶桑师姐,她在哪里?”
“……”
宴清绝终于道:“蓬莱山。”
“好。多谢阿娘告知。”宴如是便应下,大步流星向梦境外走去。宴清绝并未阻拦。
她走得匆忙,便未看见母亲匆匆闭上眼,抬起袖,擦去眼角的泪光。
*
不知身在梦几何,宴如是前去蓬莱山时,分明山色景致未曾变化,却让宴如是无端地感觉到一丝愁云惨淡。
不曾见到黑蛟将军,只与椿木长老匆匆一瞥,椿木长老的态度很是奇怪,咬定说游扶桑不在此处。
可宴如是分明感知到她的气息。
不待多想,只听蓬莱禁地又是一声龙吟,一条白龙乍现。原是龙女挣破了水牢禁锢。
游扶桑站在龙背,风尘仆仆,面容略显疲惫,带着一丝局促。
宴如是轻盈地跃起,落在龙背:“师姐。”
——你都知道了?
游扶桑怔忡地看着她,想问却不敢问。
宴如是却也什么都未说,不追问,不问责,不过是捧过游扶桑的脸,指腹轻柔却坚定地,抚过她因疲惫而泛红的眼尾。
“师姐,你也很累了。”
“我……”
游扶桑的睫毛微微颤动,唇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宴如是与她额头相抵,呼吸交织,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捧住她的后颈,让她更近。唇先贴上她的眼角,再到面颊,小心翼翼下移,最终轻轻覆上游扶桑的双唇。起初是轻而温柔,试探地触碰,随即是深深地索取,仿若压抑已久的情感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唇紧紧贴着,呼吸交织,变得紊乱,湿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
可她们都在颤抖。
某一刻,不知是谁先落泪了。
于是这吻带上了泪水的咸涩和未尽的话语。
谁的眼角滑下一滴泪,落在对方的脸颊上,像划过一颗星。
没有人停下。
那么深的一个吻,直至吻到难以忍受,都不愿意退去。
直到呼吸纠缠成最后的告别,直到指尖的温度渐渐消散在空气中。
游扶桑手指紧紧攥住宴如是的衣襟,指节发白,仿佛这样就能留住什么——
可到底是,留不住什么了。
游扶桑只是听见她说:
“师姐,我会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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