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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出水芙蓉,哗啦的水声响中,无数晶莹水珠,淌滑过慕晚雪白柔腻的肌肤,簌簌如扯连的珠线,勾连着皇帝的目光。皇帝强逼自己将目光移开了些,若再看下去,他真可能做出强留臣妇在宫中过夜的事来。
垂帘之后,是慕晚擦身穿衣的窸窣声响,皇帝未着眼去看,但那窸窸窣窣的动静,似是蜻蜓振翅,在他心中扑扇着飞。皇帝也起身跨出了浴桶,收拾自己,拿起干净单衣,披穿身上。
皇帝先前令人送水来时,亦让人送来了干净衣裳。窗榻上的纠缠,不仅使他与慕晚的衣衫被揉皱得凌乱不堪,那些衣衫上,亦淋沾了不洁的污迹,不可再穿着。皇帝目光瞥过小榻上狼藉的旧衣衫,心中油然生出畅快之意,为他是个身体正常的男人。
垂帘后,慕晚穿衣后的手,一直在微微颤抖,不知是因她之前被折腾到几乎虚脱,身体实在虚弱无力,还是因她心中对今日之事,委实难以承受。
慕晚原以为,昨日在枕流舫中的亲吻,已是她所能承受的极限,那样的事,已经骇得她心神如裂,怎能想到,不过短短一日过去,皇帝就逼她到了这般地步,即使谢疏临对此毫不知情,慕晚自己也无法面对,之前窗榻上的事,单拎出一丝一毫来,都像是会令人窒息的锁链,能将她绞缠而死。
正心如刀绞时,皇帝竟打帘走了过来,慕晚连忙将衣裳拢紧,低着头匆匆系结衣带。皇帝走站到她面前,贴身衣裳犹敞着,慕晚心中惊惧,生怕皇帝此时又要将窗榻上事再做一回,几乎忍不住要夺路而逃时,听皇帝嗓音含笑道:“为朕穿衣。”
慕晚缓缓伸出手去,牵住皇帝衣裳衣带,系结起来。她将皇帝的贴身衣裳穿好后,皇帝又将一件天青色长衫递给她,要她帮他继续穿着,自己则已伸直双臂等待。
慕晚只能抖开长衫,绕走到皇帝身后,为他穿着。因皇帝身量颀长,慕晚纵然踮起脚,还是有些够不着时,她身前的皇帝像是感觉到了,略弯低了身体,慕晚为皇帝将这件天青色长衫穿上,又绕回他身前,低着头系结衣带。
为皇帝将衣带系好后,慕晚就要退后,但她还没能退出半步,就被皇帝抓住了手臂。慕晚惊惧仰脸,心突突直跳时,见皇帝温和笑对她道:“礼尚往来,朕也为你穿衣。”
慕晚只剩最外的一件纱衣未穿,忍耐着皇帝的触碰,沉默地由皇帝帮她将那件罩在衣裙上的*薄纱衣披穿在身上。在走之前,慕晚得将松散凌乱的发髻重新梳挽,她坐在镜前,为此忙碌时,皇帝就在她身畔看着,也不说话,只是时不时撩起一缕青丝递送给她,时不时抬指刮拂下她的脸颊。
慕晚此刻身上衣衫齐整,皇帝除能看见她双手与颈下肌肤下,似其他什么也不看见,又似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今日是皇帝平生首次注视女子的身体,之前在透窗的日光下,他将慕晚的身体仔仔细细看了个遍,也都抚了个遍。
曾经在那间密室里,他不知那蛇蝎女子歇伏在他身上,是如何揉压她,但今日,他完全体会了那处的酥软丰满,曾经不了解女子身体的他,也不知那蛇蝎女子究竟是如何摧残他,但今日,他也通过对慕晚那里的仔细观察触碰,似乎明白了一些,尽管只知皮毛,因无论他如何劝说或是逼迫,慕晚都死活不肯就范。
若慕晚真是贤良淑德,而非那密室中的蛇蝎女子,皇帝怕他逼迫狠了,他的表嫂会生出为守贞求死的念头,只得作罢。只是他那时已然动欲,必得纾解,遂就向慕晚提出了一个要求,既她不肯顺从,便用纤纤玉手帮他。
在慕晚梳好发髻,起身拜别之时,皇帝牵住了她那只手,送到唇边,吻了一吻,“多谢夫人”,皇帝这般说着,似在与情人相约,“明日午后,再与夫人在此相会。”
慕晚没有说话,她沉默地低着头,再向他福了一福后,打帘离去。慕晚离去许久后,皇帝都未离开,他就待在梧桐院的房舍中,一时拿起慕晚梳发的木梳看看,一时拿起慕晚留下的旧衣看看,最后仰面躺倒在那张小榻上,却像少年躺倒在拂着春风的无边原野上,不禁迎风而笑。
慕晚在将落的夕阳下离开晟朝宫阙,她入宫时的马车就停在和昌门外,宫外女眷入宫觐见,都会经由和昌门进宫。走至和昌门时,慕晚的心在暮风中骤然停止了跳动,因谢疏临竟就在和昌门外等她,谢疏临温柔含笑的眼神,像是尖刀扎在了慕晚的心上。
时节近夏,即使已是黄昏,暮风也是轻和柔暖的,然而慕晚像置身在数九寒冬,身上的温度在缓缓走向谢疏临的每一步中,被寒冽如刀的冷风无情带走,渐渐通身血液冰凉。
谢疏临不觉有它,只以为妻子是为刺绣事劳累了半日,身心累倦,故而步子有些迟缓,神色也有些怔愣。在慕晚走出和昌门的一瞬,谢疏临迎上前去,就要扶住慕晚的肩臂,牵挽慕晚的手,然而慕晚却躲了开去,在他的手触碰到她指尖时。
谢疏临一怔时,见慕晚匆匆垂下眼道:“我……我累了……”
持针操劳半日,双手定是十分酸乏的,应是他的触碰让妻子的手更加酸痛了。谢疏临未再牵挽慕晚的手,就只扶着她的肩膀,温声道:“我们回家吧。”
谢疏临下值后,就赶来和昌门附近,等接妻子回家,这会儿就扶妻子上了他的马车,吩咐妻子入宫时的马车跟在车后,吩咐马夫驱车回府。车轮碾过石道的辘辘声中,谢疏临将妻子的沉默也理解为她的疲乏,搂着她的肩道:“你要是困了,就伏在我身上睡一阵吧,等到家时,我再唤你。”
慕晚沉默地靠在谢疏临的身上,阖上了双眼,然并未睡去,然藏在袖中的手暗暗攥成一团,指甲都似要嵌到掌心里。她的手,在今日梧桐院中做了那样的事,若与谢疏临牵挽,竟似是要脏了他的手,夫妻间是该执手一生,但不该是用她这样的手,其实这样的事,她一早做过的,在渡月山别院的密室里,她曾用手逼得那人起欲,只为满足她自己的目的,她是否从一开始,就不配与谢疏临执手一生……
满心的纠痛绞缠,似随行车声辘辘永无止尽,慕晚独自沉陷在她的不堪处境里,像沉陷在生死不能的泥沼地里。而宫中梧桐院里,皇帝仍是满心舒畅,虽然暮色渐沉,室内光线越来越黯淡,他仍是未走,似对此地恋恋不舍。
皇帝从小榻上捡起了慕晚遗下的藕荷色亵衣,抚过亵衣滑软的布料,抚过衣上所绣的数枝绿梅。这样隐私的衣物,应是慕晚亲手所绣,她的手这样巧,不仅仅是拿绣针时,还有其他。
慕晚才刚离去不久,皇帝就已想念她,非常想念。皇帝心叹了一声,已在心中期待起明日的相见,他将这件藕色亵衣仔细叠好,收在自己袖中,方走出梧桐院,命人将梧桐院内收拾干净。
将入夜的暗沉天色中,马车驶停在了谢府门前,车厢内,谢疏临因以为慕晚一路睡得香沉,本还犹豫是否要唤醒她,是否要任由她多睡一会儿,却见马车一停时,靠在他肩头的慕晚,也随即睁开了眼,像她一路只在闭目养神,并未睡着过。
“我们下车吧,阿沅一定在等着我们呢,说不定都等着急了。”谢疏临爱怜地抚了抚妻子的脸颊,扶她下车,与她一同走进谢家,才向里走了十来步,就见阿沅提着一盏小灯笼,“哒哒哒”地跑迎了上来,为爹爹娘亲回家高兴不已。
谢疏临含笑摸了摸阿沅的脑袋,正要问阿沅今日在家跟先生学了多少字时,却听阿沅忽然“咦”了一声,阿沅微歪着头,疑惑地注视着慕晚问道:“娘亲,你身上的衣裳怎么换了?”
35☆、
第35章
◎难以自禁咬了下她的肩。◎
慕晚从梧桐院离开后,一直为心中乱绪纠缠,都忘了自己换过衣裳这事。
今早谢疏临离开时,她还未起床,故谢疏临并不知晓她今日原本穿着什么颜色样式的衣衫,在和昌门前接她回家时,也没有察觉询问。
可是阿沅知道,阿沅从早起就陪在她身边,又在她午后要入宫时,送她到了府门外,阿沅知道她今日原本穿着碧色衣裙,而不是现在身上这件烟霞色的。
幽沉的天色似潮水漫覆在慕晚心中,此时面对孩子和谢疏临,慕晚除了说谎,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只能慢慢说道:“……因为……因为娘亲今日在宫中不小心摔了一下,将衣裳摔脏扯裂了,只能换了一件。”:=
阿沅对娘亲全然信赖,自然娘亲说什么,他就信什么。阿沅打着灯笼照看娘亲身上的新衣裳,赞叹着道:“这衣裳上有银丝金线在发光,好好看。”
宫中所有物件都会被详细记录,有专人保管,取用都有留档,慕晚不可能在宫里随便就有衣裳换穿,更别提绣金捻银的华贵裙裳。这身用料做工华美的新衣裳,应该是身为淑妃的妹妹送给慕晚的,慕晚已是淑妃的嫂嫂,淑妃对待自家人,当然会照应些,不会让慕晚在宫里穿着脏衣裳惹人嘲笑。
谢疏临欲向慕晚问出心中猜测时,见慕晚搂着阿沅道:“别在这儿吹风,快回去吧。”说着就步伐急快地与阿沅往清筠院方向走。谢疏临遂也未问这件小事,跟走在她们母子二人身后,与她们一起回到了居住的清筠院。
在用膳沐浴上榻后,谢疏临因记着妻子说她在宫里摔了的事,担心她身上哪里摔出淤青来,就想帮她看看。然而妻子手拢着寝衣衣襟,不给他看,说她只是轻轻摔了一下,身上并不疼痛,不会哪里有淤青,不必看。
妻子像实在困倦极了,说着就侧身朝向榻内,将身子都掩在云丝被下,“睡吧”,妻子轻轻地说道。
从在和昌门看到妻子,妻子就像十分疲倦的样子,回来的路上也是。谢疏临遂暂时不打扰妻子安睡,轻轻将榻边灯吹熄后,在妻子身边躺了下来,将她身上的云丝被又往上拉掖了掖。
纵然心事重重,极度的身心疲倦,还是令慕晚渐渐睡了过去。静躺榻上的谢疏临,听得妻子呼吸匀长,知她已睡沉了,就轻轻坐起身来,将榻几上的纱灯重新点燃,轻将被子拉开了些,轻轻解开了妻子身上的寝衣。
谢疏临还是不放心,担心慕晚身上有摔伤,只是硬忍着疼不说。纱灯灯光照映下,妻子雪白肌肤上有深浅不一的红痕点点,谢疏临一怔后,想到自己昨夜十分忘情,与妻子几番恩爱情浓,定是他忘情得不知轻重,在妻子身上留下许多痕迹。
下次定要轻一些,谢疏临在心中告诫自己,可又无法担保自己下次一定能够做到,“克己守礼”几个字,他从前可以轻易遵循,如今却在某些时候难以克制,当情|欲深浓、忘乎所以之时。
妻子身上似只有他留下的痕迹,并无摔伤的淤青,在仔细用灯照看后,谢疏临放下心来,刚要收起灯时,忽然发现妻子右肩肩头有浅浅的牙痕。
是他昨夜忘情时,咬了妻子的肩头吗?谢疏临记不起来,昨夜几番颠鸾倒凤,他忘情之至,无法记得自己做过的全部事情。应就是他在极度动情时,不禁咬了妻子的肩头,咬得应该还有点重,都到这会儿了,妻子肩头犹留有浅浅的牙痕。
被咬肩时,妻子应该很疼吧,却也没有跟他说。谢疏临又想起昨夜他将妻子抱坐在他身上,吓坏了妻子的事,心中更是歉疚,低头轻吻了吻妻子的眉心,边帮她将寝衣穿系好,边在心中再度告诫自己,往后定要温柔。
夜深沉,紫宸宫中灯火幽幽,今夜是陈祯同几个弟子在外殿轮值守夜,他边在幽色中百无聊赖地看着隐约的灯火,边在心里想着今日梧桐院里的事。
从前虽知陛下和慕夫人不清不楚,但也不知是不清不楚到那种地步,可今日梧桐院,陛下既命人送沐浴用水,又命人送干净衣裳,再加上后来收拾出的男女衣物,衣上有凌乱痕迹,陈祯知道,至少今日,陛下和慕夫人应是真跨过那条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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