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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图抓住周宇麟身体来维持平衡,但还未反应就被扯进对方怀中,脑袋狠狠撞在他胸口。
常年锻炼的肌肉紧实坚硬,沈韫被撞得眼冒金星,惊叫一声,“啊——周宇麟!”
周宇麟单手握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轻拂过她的脸颊,将散乱的发丝理顺别到耳后,“六百万美元,我倒是没想到这段关系在你心里这么值钱。”他笑不达眼底,带着恶意的嘲弄,“你不妨猜猜看,我会不会转还给魏琪呢?总归这也是你们夫妻的共同财产,是不是?”
冰凉的指尖一点点滑过皮肤,酥麻的、令人战栗的痒意自皮肤蔓延,沈韫浑身寒毛竖起,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她别过头,看着远处环秀集团大厦还坚持工作的LED显示屏,千般思绪心头淌过,态度已然冷了下来,“周总,把我逼急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沈韫脸板着没有一点表情,在心里大骂周宇麟装受害者上瘾,胃口大得要死。
几千万很少吗?
她担着风险还要付一笔不菲的手续费,贪得无厌的狗男人不会有好下场。
周宇麟毫不在乎她话语里暗藏的威胁,无所谓道,“我也想看看你被逼急之后会做什么。”他将手指插进沈韫乌黑浓密的秀发,用力一握,迫使她扭头看着自己,“心里已经骂我一万次了吧?”
沈韫挣扎,但没有挣开,愤愤地看着他。
周宇麟并不在意,用拇指描绘她嘴唇轮廓,微微低头贴在她耳边,轻笑道,“还是说在想该用哪件事来威胁我、报复我?”
口中呼出的热气落在耳后敏感处,撩拨着神经,沈韫眉头皱得死紧,眼神倔强,不发一言站在那儿。
好似她是宁死不屈的正义之士,周宇麟是邪恶反派一般。
男人自觉多说无益,按下遥控器上的按钮。
及地的厚重窗帘缓缓向中间移动,发出“簌簌”的声响,米色开衫被扯掉随手扔在地上,冰凉的手掌从吊带下摆探了进去,指尖顺着小腹一点点向上攀爬,“对我还是少耍点花招吧,沈韫。我的耐心也不是无穷无尽的。”他笑中带刺,“对了,沈璐白最近在美国玩得还开心吧?”
“周宇麟,你敢动她我不会放过你。”
“那得看你表现。”
胸衣被解开、脱下,“啪”的一声落在脚边,尖锐的疼痛自胸前传至大脑,沈韫猛地抖了一下,呼痛出声,条件反射般想要弯下腰去,只是头发还被对方抓在手中。
头皮被拉扯,她因疼痛叫出了声,“啊——”
周宇麟顺势松了手,但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沈韫。
他单手扶住沈韫后颈,抽出右手,颇为体贴地拽了拽被弄得皱巴巴的吊带,然而接着就并拢中指和食指撬开她唇齿,一点点探索口腔内壁,来回勾着湿滑的舌头。
“我本是想帮你的。”周宇麟轻轻摇头,佯作可惜道,“美国那边盯得正紧,我能找到的漏洞,你说其他人发不发得现呢?”
沈韫面颊泛起潮红,双眸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口中手指肆虐,除含混的呜咽外她发不出别的声音。
周宇麟玩够了将手指抽出,在她脸上随意蹭了两下,留下几道黏腻水渍,“纯粹的离岸结构并不能保障你藏在暗处这部分资产的安全,你既是行家,就该明白我的意思。”
沈韫当然清楚这点,也正是因为各国政策都在收紧,她才会想要尝试打通自己的两套结构。
思索间周宇麟已经放开她走到沙发前,他大咧咧坐下,双臂自然搭在两侧扶手,双腿分开,浴袍随着他的动作散开,露出肌肉紧实的小腹、遒劲的大腿以及已经勃发的阴茎。
沈韫下意识别开眼,咽下一口并不存在的唾液。
他虽坐着,可眼中仍有睥睨之态,就那么气定神闲地看着沈韫,不容拒绝地下达指令,“过来。”
沈韫没有动。
“跪下,爬过来。”周宇麟略微歪头,眼睛眯起,“这十几米的路,还要我亲自去请你吗?”
沈韫感觉身体阵阵发软,被看穿、被掌控、被羞辱而产生的战栗感从大脑传递到四肢百骸,身下那处已经有了湿意,不可思议,但又好像本该如此。
膝盖屈起,身子正一点点矮下去,动作却被周宇麟叫停,“衣服脱了。”他顿了下,“脱光。”
沈韫脸上肌肉发紧,咬紧腮肉,无言地将吊带衫和长裤脱下,然后是内衣……直到一丝不挂。
做完这些她才按照周宇麟指令,慢吞吞地行动。
短短两分钟的路程显得格外漫长,房间寂静,她只听得到自己压抑的呼吸声,以及皮肤与粗糙地毯的摩擦声。
即便没有抬头,也依旧能感受到头顶那道无所顾忌反复逡巡着自己身体的目光,灼热、沉重,好似一块被烈火炙烤过的巨石重重压上背脊,将尊严和自我意志一点点压垮、碾碎。
她终于来到周宇麟脚边,头颅低垂,盯着对方黑色羊皮拖鞋上的纹路,男人半露的脚掌因长年不见太阳呈现出不健康的白,青色血管凸起纵横。
顺从并未唤起周宇麟的怜悯,反而更激发出了他内心深处的暴戾。他盯着沈韫的背,伸出脚不轻不重地踢在她大腿内侧,“挺直背。”
沈韫照做,乌黑的发随之滑落、披散开来,乳房因背部打直而向上挺起,敏感的两点接触到空气后迅速硬了起来。
周宇麟用手托起她下巴细细打量,这并不是一张多么美艳的脸庞,却对他有着难言的吸引力。
含水的眼眸就那样无辜地望着他,好似真的有情意蕴藏其中,哪怕明知是假,也很难不片刻沉沦。
他喜欢她,毫无疑问。
但如今这喜欢早就变了味,是爱还是执念,他说不清,他只知自己已无法忍受这段关系只能隐藏于暗处,每每想到终其一生两人也无法并肩站在阳光下,都让他心如刀绞。
他憎恨那个能合法地、光明正大地站在她身边的男人。
“和魏琪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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