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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暗示半明半晦,其实还有点含蓄,但齐昭昀显然听懂了,于是到了夜里又问了他一遍。顾寰这一次虽然害羞,但还是好好回答了,详尽,真实,绝无遗漏。
顾寰渐渐喜欢上了在清江的生活。
他还没有喜欢上这里的气候,尤其是入梅之后。当年在澜江等待机会伏击齐昭昀的时候都没有比现在更难过。六月下旬天就再也没有放晴过,屋子里迅速的长出霉斑和蘑菇,淅淅沥沥,营房也开始漏水,到处都是一团糟。
连吃的干粮也长霉了,被褥是潮湿的,虫蚁比北方的大,吓到了许多自以为无所畏惧尤其不会畏惧小虫子的将士。
除此之外,梅雨天也让人心情极差。营内没有什么可供娱乐的,就连军妓都看厌了之后,比武又兴盛起来。
顾寰让人看着,但并未在一开始就阻拦。只要不发展到私斗或者闹出人命来,能够发泄发泄火气还算不错。他和齐昭昀吃住都和普通的军士没有太大区别,口粮一律是拨下来的,无非是杯碟碗盏精致些,花样十分有限。
齐昭昀比他适应的好,因为他早习惯了梅雨季节,甚至觉得清江的气候也不过如此。虽然做饭的人还是顾寰,但他胃口倒是好了不少,这算是这十几天来最大的好消息。
除此之外,更大的变化是齐昭昀巡营的次数越来越多,被人挑衅的次数也不少,尤其是比武盛行之后。似乎是有意树立标杆,或者是有意让他们把比武变成力争上游,齐昭昀很少拒绝,多少都会露两手。
就顾寰所知,齐昭昀这两年来都没有和任何人对战过,更多的全靠自己勤谨练习。不过早就烙印在骨髓之中的事情没有那么容易忘记,顾寰和他很快就互相喂招,彼此切磋,齐昭昀很快就回到了原本的状态,轻盈迅捷,善用巧劲,和顾寰走的不是同一个路子,但要压制他对顾寰来说也不是容易的事。
这种互相喂招没有多少实际意义,在战场上花俏比不上势大力沉,千军万马之中没有什么能取敌将首级的剑仙——或许出其不意的情况下沈约这种剑客可以做刺客用,但顾寰和齐昭昀都很清楚,要赢得战争只能脚踏实地,率领精良之师,而非靠着自己的技巧。
训练有素远比武艺高超重要。
但互相喂招,彼此练习是一种很新颖的亲近方式,他们都还挺喜欢。感知到对方危险而充满侵占欲的一面本来应该不会变成什么游戏,尤其是当他们是两个随便拿着一根筷子都能扎死好几个人的时候。但正因他们彼此都是足够强悍的人,意识到齐昭昀其实完全有能力招架他凶狠而迅捷有力的进攻,顾寰就没法不喜欢上这个事了。何况外面到处都是湿的,多数时候他们都在室内交手,简单的拳法近身格斗,然后变成绊倒之后在地面格斗,还有急促又被刻意控制的呼吸,迅速升温的身体,强而有力的束缚……
顾寰知道自己喜欢的理由不太正当,但也没人说他被自己的情人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时候不能多想点什么。
齐昭昀还看过了他的槊。顾寰挺喜欢自己常用的武器被齐昭昀拿在手里的样子。他擅长的正是带领骑兵冲锋,槊前后都十分尖锐,很适合马上作战。顾寰最常用的这一支看样子平平无奇,只配合他的头盔系上了白缨,但两端都锋利且坚硬,显然收割过许多性命。
顾寰不觉得这东西可怖,显然齐昭昀也不觉得。他放柔了声音靠过去,指给他看上面的刻字:“那时候我才十七岁。”
齐昭昀微微挑眉。这倒不是什么羞耻的东西,顾寰的刻字和他给别人的印象一样,挺简洁的:寰。
他的评论和这个字也只有一点点关系:“这个字和你太合适,尤其有了令姊的解释之后。”
天下无所不至,这或许算作一种狂妄,不过巫烛当年选定这个字的时候显然并不觉得不可达成。实际上以顾寰的经历和他所率领的铁骑来看,这也不过是时间问题。顾寰现在毕竟还很年轻,而他终将建立不世伟业,真正的踏遍天下,带着铁蹄和王旗。
顾寰也靠过来看着那个字:“嗯,阿姊一向对我有很多期待,且从不怀疑我是否能够做到,不过我们始终没有时间弥补过去的那些事……也没法对她说,我很愧疚,我本来可以做得更好,如果早些时候能够把她接出来,或许还有机会说出这些话。”
小将军露出惆怅的表情。
齐昭昀知道他遗憾的事情是什么,却没有提起:“她现在其实也挺不错。”
说着算了算日子,意外的挑起眉:“小殿下大概也快出生了。”
顾寰也在心里算了一遍,叹息:“只怕我不能回去,只好托你代我祝贺阿姊了。她一生在祭宫耗费了太多年,始终孤独寂寞,如今有个孩子也算一些慰藉。不过恐怕我们之间最多的永远只能是错过,错过,错过,没法弥补。”
“但至少你们彼此关心,她不会怪你,你也应该不再这么自责。她什么都知道,只会因此而担心的。”齐昭昀面无异色,安慰顾寰。
他的平静不妨碍顾寰想到齐昭昀如今想要关心家人,或者被家人关心都不可能了,顿时为自己的多愁善感不好意思起来。旋即又想到如今唯一可以称得上是齐昭昀家人的人也就是沈约一个了,忍不住问:“沈约再和你通过信没有?我上次也只是听说他在苍山学舍安家,重建草庐。不过那地方还是不大太平,你要是去信,记得提醒他小心,倘若可以,我也给谢陵写写信,请他代为照看——我知道他剑术超群,但还是小心些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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