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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量很高,几乎将白岐眼前光线完全挡住,他问:“我现在,像他吗?”
白岐被逼急了,质问道:“是不是又如何,你不是接受了吗?”
楼烬雪抬手的动作忽然静止,垂眼看白岐,眸中意味明确,像在提醒她:是你先选择了我,你要对此负责。
身前是冷脸剑修,身后恰是案桌,白岐夹在中间,退无可退。
白岐暗暗叹气。
她索性坐在案桌上,双手捧起楼烬雪的脸,左右晃晃:“谁家醋罐子打翻啦?”
楼烬雪垂着眼皮,抿了抿唇。
不看她,不说话,也不阻止。
“原来是我家的。”
话落,白岐就着捧他手,倾身上前,笑眯眯亲了他一口。
而后,她又如小兽般蹭他鼻尖,边蹭边黏黏糊糊哄人:“别气啦,醋精。”
醋精睫毛颤了颤,依旧不理她。
“唉,哄不好,我要放弃了。”
说着,白岐便要抽手离开,却被人牢牢按住,腰上一紧,冷香自上倾覆而来。
静室一时落针可闻,偶有水声缠绵,暗香浮动,直到瓷器被打翻的碰撞声起,二人才蓦地惊醒,迅速抽离。
白岐瞥过对方被她剥去大半的衣衫,又赶紧移开,目光不知往哪儿放。
心中暗骂自己,怎如此色急。
另个当事人,似乎没什么反应。只轻飘飘垂眸,看了眼自己那身胡乱耷拉的衣裳,没管,反颇有闲情地帮白岐系衣带。
白岐试探:“不生气了?”
那只指骨修长的手滞了下,又若无其事继续动作,哪哪儿都正常,就是不理她。
好难哄,这人怎还没好!
她勾勾搭搭戳了戳他手背,提醒道:“你把中衣和外衫衣带系反了。”
楼烬雪下意识回:“没有。”
回完,才反应过来白岐在故意诈他,对上她笑嘻嘻的眸子,撇开眼:“你是不是,也总用这种方式,去哄他?”
白岐反驳:“我没哄过他!”
“噢。”楼烬雪嘴角不易察觉地弯了弯,语气依旧淡淡,“那就是其他方式。”
“我都说了,没、哄、过!”
“那你只哄过我吗?”
这人怎总和自己较劲,白岐心累:“是是是,只哄过你。”
“你会不会烦我?”
好不容易才能沟通一点,白岐立即摇头:“怎么会?我烦自己都不烦你。”
“那你会烦他吗?”
白岐:“……”有完没完。
“你又不回我,就像你在那些师姐怀里,也不愿多看我一眼,我哪里不好看吗?”
白岐:“……你最好看。”
“是吗?”楼烬雪给衣带打完结,又扯了扯确认牢固,方抬眼看白岐,“那我和他相比,你更喜欢谁?”
白岐被他闹腾得没脾气,麻木道:“是你,是你,最喜欢的就是你。”
“再说一次。”
“什么?”
白岐看他,还是那冰清玉洁的美人样。乌发微散,被她扯开的衣衫,挂在臂间欲坠不坠,她又忍不住多瞧两眼。
瞧够了,又暗骂这厮实在狡诈。
她抬手,给他衣裳拉上去,用力裹紧:“最喜欢的就是你,醋精。”
楼烬雪那双乌黑的眸,近在咫尺,定定看她:“你说的,不许骗我。”
“……”不知为何,白岐有种必须谨慎考虑,再回答他的感觉。
她刚要再保证两句,以表诚意,忽地指尖一疼,血珠溢出。正想发作,伤口又被道凉气拂过,瞬间愈合。
白岐:“?”
怎不听她把话说完?
抬眼,就见楼烬雪用灵力裹着那粒血珠,融入楼阁禁制。
霎时间,繁复古朴的阵纹闪过,一阵波动席卷至整坐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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