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没多久谢昱宁就赶了回来,带着钟卿悦去医院查血常规,报告显示病毒感染,医生开了药,嘱咐了注意事项。
回到家,谢昱宁把所有药罗列出来,其中就有钟卿悦从小到大的噩梦——四季抗病毒合剂。
钟卿悦:“能不能不喝这个。”
“不能。”谢昱宁拧开盖子,倒进量杯,递到她面前。
她烧得晕头转向的,还是捏着鼻子后退。
谢昱宁靠近一步,从睡衣口袋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听话。”
钟卿悦扫视一眼,一手是药,一手是糖。自知躲不过,她只能认输,谁让感冒了呢。
迅速接过药,捏着鼻子一口气灌进嘴里,浓重的中草药味,苦涩清冽。她屏气咽下,一颗带着奶香的糖已经塞到唇边,开口咬下,浓郁的甜冲散掉口中的苦涩。
吃完药,她简单洗漱后就上床睡觉,谢昱宁怕她不退烧,便打算守着她。
屋内恒温恒湿,她窝进暖煦煦的被子里还是觉得冷,于是只露出一颗圆溜溜的脑袋在被子外。
谢昱宁倾身摸了摸她额头,仍旧滚烫的吓人。
她眨巴眨巴眼睛,声音闷闷的,“哥,你去休息吧,我是病毒性感冒,会把你传染的。”
“没事。”他给她掖掖被角,“等你退烧我就回去休息。”
她吸吸鼻子,“那你要不戴口罩?”
“不用,你快睡。”
拗不过他,钟卿悦索性闭上眼睛,“那晚安。”
他摸了摸她发顶,声音轻柔,“晚安。”
几分钟后,听到她均匀绵长的呼吸声,谢昱宁才离开床边。
关掉大灯,只开着角落里昏暗的夜灯,他坐到靠窗的沙发上,指尖抵着额角,看着她的睡颜。
高烧的缘故,钟卿悦睡得并不好,偶尔翻身会发出似孩童般的哼唧声,还说了许多听不清晰的梦话。
谢昱宁间隔一段时间就去摸她的额头,用额温枪测体温,然而一直不见退烧。
医生嘱咐如果高烧不退,可以在四到六小时后再吃一片退烧药。
谢昱宁掐着时间,在四小时后拿来了退烧药和温水。
他俯身拍拍钟卿悦的手臂,声线温柔,“悦儿,起来吃药。”
钟卿悦朦胧中睁开眼,看着贴近眼前的脸,脑袋昏沉,“哥。”
她一开口,声音嘶哑,喉咙生疼,如同刀片划过。
谢昱宁扶着她坐起身,让她靠在他身上。
将温水凑到她唇边,她大口喝下,水流顺着喉咙滑下,短暂缓解嗓子的不适感。
谢昱宁把退烧药塞进她口中,又喂着她喝下水。
她烧得浑身酸痛,比没睡觉前还要难受,感冒带来的反应在此刻一股脑涌现,鼻塞,嗓子痛,头痛。
她靠着谢昱宁肩膀,声音带了哭腔,“哥,难受。”
谢昱宁蹙起眉,心脏一瞬间如同针扎了一下,他摸着她的发顶,低声哄道:“退了烧就好了。”
“想吃…蛋糕。”
“明天买。”
她哼唧一声,抓住他手指,“现在……”
谢昱宁微怔,食指被包裹在她柔软的掌心,炙热的温度透过肌肤流进血液,他声音低哑,“嗯,现在。”
“哥,疼。”她又呢喃一声,头在他颈窝蹭着,似乎想要去缓解不适感。
谢昱宁拍着她的后背,低声安抚,“乖,马上就好了。”
她吸吸鼻子,脸被他身上微凉的气息吸引,不自觉往他脖子上靠去,下一秒,柔软的唇瓣擦过他脖颈,带着灼烫的气息。
他身形一僵,清晰感觉到脖子升腾起一股异样,细密的电流转瞬流窜全身。
只是这一下,她的气息似乎就已经钻进他的身体里,而他的身体如同痴迷上某种瘾,不断吞噬,聚成火焰。
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将怀里的人放到床上,但手指却逃脱不了,还被她牢牢握在掌心。
他深吸一口气,索性坐在了地毯上,任由她拽着他的手指沉睡。
到了下半夜,钟卿悦终于开始退烧,浑身发汗,额间的头发被打湿,贴在脸颊。
谢昱宁用毛巾为她擦干汗,又哄着她喝了点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