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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谁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藏着后手。
我警惕地防备着四周的暗处,对着已经呆住的老板温声细语地安慰:“别担心,我们只是来找一个人,跟你们没有关系——只要你们不包庇他,找到人了我们就走,不会影响你做生意的。”
我简单描述了一下那个人的身形长相,然后询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老板站在吧台后面,缓缓地摇了摇头:“没有……我没见过这样的人。”
我四处将能藏人的地方都看了一遍,连后厨都没放过,但还是一无所获。
我疑惑地走出店门,与黑泽阵会和:难道是我猜错了?
要么去天台看看?
要是我……我会怎么做……怎么做……老板有些呆滞的神情和微不可查的紧张……冷汗……
路走到一半,我突然灵光乍现,转头对着黑泽阵叫道:“回去那个居酒屋!那个人藏在吧台后面!”
黑泽阵三两步就跑回了那家居酒屋,一打开门就是寒光闪闪的一把匕首刃,黑泽躲闪不及,正中一刀,他闷哼一声,没管伤口,反身和那人打斗起来。
该死……我咬着牙也赶到了地方,瞅准时机一脚踢飞那人手里挥舞的匕首,趁机换下受伤的黑泽,三两下把他反扭双臂压制在地上。
我手上暂时没空,于是扭头喊黑泽过来缴了他腰上的械,一边在耳麦里喊卡慕带人过来带走人。
卡慕很快就到了,让手下三两下把人捆起来带走,微微朝我一鞠躬:“辛苦大人深夜加班帮我们抓住这家伙。”
我摆摆手:“不是什么大事,刚好在附近就帮个忙……有绷带吗?给我两卷,这家伙受伤了。”
他去车里翻了翻,找出两卷抛给我:“我车里也没有药,先简单给他止个血,剩下的大人可以带他去基地的医疗部或者自己回去上药。”
我拉掉黑泽阵的外套,无视他躲避的动作蹲下来给他腰部的伤口包扎:“别动!这伤口挺深的,你是想失血过多晕过去吗?”余光瞟见卡慕押送那人正要上车,咬着绷带的嘴口齿不清地在背后喊住他:“他……是什么人?”
卡慕让手下接着带那人上车,取出手机看了一眼:“是池袋井上组那里派来的间谍,最近池袋那里被查的严,他们的白粉走私生意被抓住了小辫子,想栽赃到我们头上……组织可从不做这种生意……还想着陷害……带回去审问。”
他简单说完,朝我一点头,坐上车走了。
还是那么一板一眼啊,卡慕。
我给黑泽包扎好,站起身来:“走吧上车……你是想去基地的医疗部,还是回家我给你上药?”
黑泽似乎不太习惯我绑的那个蝴蝶结,手指蜷缩了一下:“不去基地。”
好吧,那就开回安全屋。
—————————
我蹲在安全屋的沙发旁,消毒了之后给黑泽的伤口缝线——他的伤口太深,必须得缝,然后上药,用绷带缠紧绑好:“好了这几天不要碰水,也不要做剧烈运动,小心伤口重新绷开,记得换药……”
这感觉还挺熟悉的,我之前给我队友这么处理过无数次伤口,这种碎碎念几乎都快成为套路了。
他还是那么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被我说了一句才垂着头低低“嗯”了一声。
所以他为什么不去医疗部。
虽然我处理伤口的经验也不少,但肯定还是专业的医疗部处理的更好吧。
黑泽阵没理我。
诶呀……你别走嘛,今天突然接到任务,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你饿不饿?我煮两碗拉面当夜宵怎么样?
他满脸写着“不怎么样”,却还是乖乖坐回沙发上不动等着我给他做夜宵。
——然后我俩同时看着锅里的酱油色的汤和已经变成黑炭的面条面面相觑。我咳了一声,强行挽尊:“第一次做,没什么经验……明明我都是按照说明书上来的呀……”
他无语地把锅扔进了洗碗池,然后又从橱柜下面拿出了一个新锅,倒水放到火上烧。
我有些惊喜:“你会做饭?”
他正从冰箱取出鸡蛋和青菜:“不会。”
我迟疑地问:“那你……?”
他把火腿切成丁:“看看说明书就会了。”
同为第一次做饭但看着说明书烧出了一锅黑炭的我对他的成品表示怀疑。
……但他真的做出来了。
还怪香的——我捧着碗将面汤一饮而尽。
见他吃完了,我把两只碗摞到一起拿出厨房洗——至于那个锅,已经被我扔进了垃圾桶。
我不想再看见那个锅了,就是它让我在后辈的面前丢尽了脸——虽然好像我在黑泽面前也没什么形象就是了。
他对前辈洗碗这事没提出什么异议,很自然地上楼去睡了。
我一边洗一边想:明天跟龙舌兰讲,让他给我配个洗碗机……也许之后可以撺掇黑泽阵学点别的菜——比如说三明治,寿喜锅什么的,没准他连宫保鸡丁都能做出来呢……我真是捡了个大宝贝……黑泽阵的反应速度还是不太够……等他伤好了要开始近战的训练了……话说龙舌兰怎么还没给我把地下室扩建好——我报告都提上去两天了……
心不在焉地洗完了碗和锅,我也上楼回主卧睡觉了。
明天还要去接贝尔摩德——boss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第33章我这哪是带了个新人
今天真晒啊——我用手背搭了个凉棚,努力往机场的出口望去。
还是没来。
我转头看向身边举着个牌子的黑泽阵:“举高一点举高一点,你牌子举这么低,待会贝尔摩德来了也看不到人群中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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