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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耐心地等着泡沫一点点溢散消失,然后仰头举杯,一口吞了下去。
放下高脚杯,我随意地用手背抹了下唇边残留的酒液,谢过田中唯递过来的纸巾,一边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着手,一边转过头看向终于不再挂着掩饰性蜜糖般笑容的某黑心公安——他脸上的表情很严肃,微微带着些警觉的模样,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澜。
——我几乎都要以为他刚刚的那些复杂的面部表情是我的错觉了。
他现在看上去不像是阳光开朗的侍应生安室透,更不像是组织里来去成谜的神秘主义者波本,却略略有些靠近作为警察时的降谷零。
这是准备摊牌了?我眯着眼睛细细地打量着他的神情,饶有兴致地想。
不愧是打工皇帝,卧底之王,这种三面极端差异身份自由切换,脸上神情说变就变的能力还真不是谁都有的,其实还是他作为安室透的那一面我最看的顺眼——当然我绝不会承认是因为只有那一面的他会给我做三明治。
等等,我好像忽略了什么。
是什么呢?
三明治,三明治……我陷入了沉思。
对了!为什么贝尔摩德承诺给我的三明治厨子还没到?什么样的飞机要坐半个月?有这个时间往返一次月球都够了吧?
可恶……等下次见面我一定要好好问问贝尔摩德这件事,不能再迷迷糊糊地被她几句话就忽悠过去了……可恶,她分明就是在欺负我给她打白工!
不愧是常驻在那个国家的基地负责人,深谙黑心大资本家的画饼和相互扯皮推诿……甚至她还效率低下!
我觉得我就像是那贫苦无依的劳动者,拼死拼活干完了上面发下来的任务结果被坑了说好的工资,甚至去讨工资时还被一次次敷衍“快了”“马上”“一定会给”……
不行,我明天就去找她,她要是还往后拖延我就自己讨回来,讨不回来就把她手下的卡尔瓦多斯撸过来给我天天做三明治……不会就让波本教他,我想波本应该很乐意帮忙。
说到波本……
咦?波本去哪了?
从烦杂思绪中回过神,我才意识到波本此时并不在我的视野里,正当我疑惑时,右侧太阳穴顶上了一个硬物。
是手枪。
我面色不变,微微转头斜眼看过去,波本——哦不也许现在我该叫他降谷零——双手持枪抵在我额边,一腿后撤抵住墙,目光凌厉看向我,鼻尖却密密沁出几点汗迹来:“你想说什么?你知道了什么?”
我转头,他厉声道:“别动!”顶在太阳穴的枪口更紧了一些,我向下撇了眼——食指已经扣住了扳机,但保险没开。
哪里来的小朋友,连威胁人都不会,我有些好笑地想。
我无视他的警告,自顾自地接着转头,直到目光与他平视——我比他高一点,但四舍五入也算是平视——然后微微挑了挑眉:“你觉得呢?——降谷零?”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我能看到他的瞳孔急剧放大,随后迅速缩小,伴之以剧烈的震颤。
有这么吓人吗?我反思了一下,可能确实是我的问题……但我下次还敢。
吓唬降谷零多好玩呐,看他疑神疑鬼头脑风暴,鬼鬼祟祟试探来试探去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除了总是阴魂不散跑到我面前试探消息有些烦,但现在也没有剧情的限制,他气的半死又不能把我怎么样……反正我不愿意放弃这个爱好。
嘶……这么一想我怎么这么和那种手贱的热爱惹猫逗狗的人一模一样。
一定是我的错觉。
一边走着神,我一边也没忘了动手——趁着持枪那人心神大骇顾不上阻止我的动作时,头一偏闪过枪口,然后反手一个腕锁扣住了他持枪的手腕,转动枪身的同时往前一拉迫使他失去平衡,然后借助枪管本身的的杠杆力量劈手夺下他手中的枪。
我打量了一下手上的枪:“□□?——挺不错的。”
他抿唇看着我,似乎想要扑上来夺回来,却忌惮于我手上的枪和之前展露出的身手不敢轻举妄动。
我用枪管轻飘飘地拍拍他的脸颊:“别紧张嘛……小朋友,你这副表情会让我以为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我只是想坐下来和你好好谈谈,以及——”
我左手开了保险,右手随即把降谷零那只刚才被我锁住至今未放的握枪的手拽了过来,向上摊开手心,把枪放了上去,包着他的手握紧枪柄,然后向上重新移到我的额角处。
我一只手控制着他持枪的手不下移,一只手摸到冷着脸神情却微微有些慌乱的那个金发黑皮的家伙的后脑,猛地揪着头发拽到了我眼前——距离近到近乎额头抵着额头,彼此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热意才停下来。
我意味不明地冲着他笑了笑:“放轻松,我没有恶意,前辈今天只是想教你一点东西——”我手指摸上扳机,带着他的手指慢慢往下扣动扳机,喟叹一般道:“——威胁人,要这样才有用啊。”
他脸上的汗比之前更多了,近乎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流,汇聚在下颌处——然后猛地砸下去。
令我有些惊讶的是,他竟然似乎并不想真的要了我的命,手指处也在尽力对抗我施加的压力,脸也憋的发红——虽然因为肤色和灯光的原因并不是很明显。
这可不像他啊。
认识到这一点,我低低地笑出了声:“怎么?下不去手?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心慈手软了——这可不是立本公安该有的样子啊。”
降谷零脸色铁青,他挣扎着试图脱开我的钳制:“你疯了!……”
“我早就疯了……”我理所应当地说:“但是那又怎样呢?”
我当然知道自己现在状态有点不对,心里愤怒的像是有把火在烧,又像是突然获得了特殊能力,让我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亢奋的有些过分,可能是刚才的几杯酒让我有点飘了,不过更有可能的是我在借酒发疯,不过——哦——管它呢。
我移开刚刚一直盯着降谷零眼睛的目光,转而带着些着迷地看着共同握在他和我手里的那把枪:“真不错……”我喃喃道,手指用力往里收“真不错……”
只要扣下去,一切就都结束了——我再也不用背负那些乱七八糟的责任,也不用再应对接二连三的试探,更不用去操心如何让组织合理而被“正义”的势力解决掉……为什么说真话总是没人信呢?明明目的都是相同的,但每次当我想敞开谈谈时总是被他们那强到不可理喻的戒心和堤防拒之门外。
活该他们蹉跎数年,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也没能解决掉组织,自身都内耗成这个样子了,能有所进展才怪……
“鹤辞!”我听到主神急急的机械音,“你忘了鹤封还在等着你吗?”
鹤封?
我愣了一下,手也不由得松了一点。
就在这时,我被身后突然暴起的某人给了一肘,联合缓过神的降谷零一起夺回枪,然后把我压制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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