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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住进雷德·佛斯号的时候我的屋子是一片贫瘠,除了些硬邦邦的木头家具外一无所有。我不能接受自己和一群糙汉过的一样,只好自己想办法搞出一套方案。
——《爆改出租屋计划》。
先把岛上买的书放进耶索普帮我打的小书柜里,书柜顶铺上块波西米亚风的白色绳编小挂帘。又请家里原来做纸灯笼的同伴替我糊了高高的棉纸立灯,自己给灯罩上涂上天马行空的色彩。床上摆一只憨态可掬的小鳄鱼抱枕。墙上挂上香克斯的抽象派画作(他非要替我画)。
最后在洗干净的酒瓶里放了一束线钩花。在海上,新鲜的花不好弄,也不好照料,还是用假花更方便。
贝克曼来替我装浴室的时候进门很是讶异了一番。
在装饰屋子时就在等他露出这样的表情,等真的看到了,努力压下上扬的嘴角,用“这一切都很普通啊”的语气说:“怎么样?还不错吧?”
他笑了下,点点头,“很不错,弄得很漂亮。要是能把整艘船都弄得这么漂亮就好了。”这个要求有点强人所难,贝克曼也意识到这一点,补充道:“那些家伙的卧室不用理会。”
我严肃回应:“那当然,我又不是垃圾回收车。”
贝克曼笑了两声。
装浴室也不是简单的事,好在隔壁的贝克曼房间也有个小浴室,虽然很少用(他和香克斯都喜欢和大家一起用大浴室),但排水是没问题的,我屋里的浴室只要同他屋子里的输水管连上就能解决排水问题,这就解决了大半的麻烦。
剩下只要划出地方,装好隔板、浴帘,还有放洗漱用品的小台子,安上淋浴器,就完成了大概。贝克曼拿着工具哐哐开工,我就拿了把小扇子给他扇风。从天色将明,干到满船人起了大半。香克斯听到声音也跑进来帮忙。
但他只会帮倒忙。
看到被贝克曼赶开的香克斯委屈巴巴的,我心里很不忍,悄悄安慰道:“没关系,你有其他的天赋,这不重要。”
香克斯眨着闪闪的眼睛期盼地看向我,“真的吗?是什么?”
“嗯……这个……”我在那————么善良的目光的压力下大脑飞速运转,“啊有了,你特别会打架!”
香克斯瘪着嘴,“只有这个吗?”
“嗯……还有……”我努力从他身上寻找令人瞩目的天赋,磕绊了好久灵光一闪,肯定道:“还有特别帅气可爱!!”香克斯的眼睛咻地更亮了。
里面是不是悄悄装灯泡了?
正常人类肯定不行,但这毕竟是生物学不存在了的世界。
“奈奈生,你来看看置物架是不是应该在这个高度——”在做工的贝克曼头也没回地叫了句,正凑近了研究香克灯的我回过神,赶忙跑到他身边比了比,点点头:“完全没问题!”
中午吃完饭,下午还要装。上午已完成了浴室的基本部分,下午就要排好水管,装上隔板和拉门。香克斯破天荒地没去胡闹,安静地坐在屋里陪着我。我俩什么都不会,只能时不时端茶递水,扇风擦汗,或者帮忙压住木板,或者帮忙递送工具。总是人多力量大,贡献再小也是蚊子肉。
等小浴室装好,打开淋浴确认能正常工作排水后,已是晚饭时候。做了一整天总算圆满竣工。我对这个小浴室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抱住我的大恩人亲一大口。从此以后,终于可以安稳地洗澡了。
走出房门觉得世界都更明亮了几分,咸蛋黄一样的晚霞,将大海染成梦一样温暖的色彩。白色的海鸥振翅高飞,浪涛滚滚而逝。海风的呼啸声里听见甲板上同伴们的欢歌笑语。我总算明白在乌丹塔极时所向往的在船上流浪的日子是怎样的了。
因为心情好,香克斯说要开宴会时我立马就回应了。“不过,这次是什么由头?”
“当然是庆祝奈奈生的浴室装好了!是不是,贝克曼?”
被点名的副船长抽了口烟,冷笑一下,“真该把海贼团的账单贴在你床头。”
一般人这个时候早该羞愧地低下头了,香克斯不属于一般人,他是二般人,笑着耍赖,“就要开宴会!明天会有倒霉的海贼团路过的。”说完不由分说地跳下甲板,宣布今晚的宴会进程。
“这家伙……”贝克曼看上去像在生气,嘴角却是勾起的。
“你们的关系真好啊!”在一旁为两人紧张了个寂寞的我感慨道。
贝克曼笑了一下,看向我:“你不是也想好好闹一闹吗?今晚好好玩,不过别喝酒。”我大吃一惊,叫道:“不行!我已经成年了,为什么不能喝酒?不能大家都喝,就我自己不行,我又不发酒疯。”
贝克曼表情纠结地叹了口气,妥协道:“只能喝一杯,绝不能多喝。要是做不到,以后都禁酒。”我咬咬嘴唇,小心地伸出两根手指,又犹豫地添上一根,“要不,三杯?”
一看贝克曼冷下脸,我急忙改口:“两杯两杯!不能再少了!求求你了——”贝克曼咬着烟吐出一口雾,静静地望着我说:“想喝两杯可以,但不要求人。奈奈生,无论你要什么……”
无论你要什么,后半句他没有说,只有一只大手带着个寂寥又温暖的微笑摸了摸我的脑袋。
宴会热闹地开始了。船上的音乐家一身邋遢的短袖裤衩加拖鞋竟然拉着同他气质迥异的大提琴,一首《宾克斯的美酒》荡出和海浪一样频率的波纹。几个相当配合的同伴勾肩搭背跳着胡编乱造的舞,沉静的夜就这么活泼起来。
因为答应了贝克曼只喝两杯酒,我就严格控制着,同大家闹上好一会儿才小心斟酌无比珍惜地啜一小口。耶索普理解不了我这可贵的诚恳,只知道笑我。气得我趁人不备偷踩他一脚,他一扭头看到香克斯,问也不问就把罪名安到了他头上。
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偏见。虽然香克斯一惯调皮捣蛋,这回还真不是他。香克斯高呼冤枉,耶索普把鼻子一横,大喊大叫道:“不是你,难道还能是奈奈生吗?”
我点点头。
“看吧!竟然还想冤枉奈奈生,老大你越来越过分了!”
香克斯真可怜。
我悄悄退出胡闹的战场,看到贝克曼靠在甲板二层的栏杆处抽烟,眼睛望着热闹欢腾的甲板,嘴角勾着笑。一船人总是需要一个清醒的守护大家,贝克曼默默担下了这个位置,在大家热闹的时候独自守下寂寞。
真不容易啊。
他自己乐在其中,我却有点心疼,想了下,跑到小图书室撕下一张白纸,唰唰写了几个字,折成小飞机又跑回去。站在下面挥着手轻喊:“贝克曼——”他往下望我,暖黄的光下神情柔和得好像今日的晚霞。
我哈口气,轻风托着纸飞机飞上去,贝克曼用手接住,不用提醒就自觉地展开纸张。上面画了个小小的爱心,写着:谢谢你。他轻轻挑眉一笑,目光极温柔地抚在我身上。
我也对他笑了下,做出“谢谢”的口型。
其实想说的不是这个,被他攥在手里的纸飞机背面角落里还藏着一排小小的字母:like。
喜欢你。
想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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