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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一处略显僻静的地方,萧清雅突然转过身来,红唇一扬,原本怒气冲冲的清秀脸蛋上立马浮现出一抹迷人的微笑,美丽的眼瞳一眨一眨的盯着萧遥,弄的他一头雾水,不好的念头陡然涌上心头。“萧遥哥哥……”一只娇嫩小手递到了他的眼前,掌心冲上,萧清雅一本正经的问:“我帮你分担了这么大的火力,你是不是得给妹妹我点奖励啊?”“我……”话音刚落,萧遥差点就爆个大粗口。就这一刹那,他终于想明白,萧清雅为什么会突然跳出来狠狠的修理并教训薛伯陵一顿了。“萧清雅,你这是在知道我和风天林准备狠狠的敲薛家竹杠时,裸的趁火打劫啊?”萧遥在内心深处发出歇斯底里的狂吼,同时,他也在心里暗赞她这打劫的手段实在高:薛永峰调戏了她,薛蓉蓉污蔑了她,单凭这两点,就足以让薛伯陵吃不了兜着走,给她一大笔“精神损失费”,那都是轻的。而萧清雅故意咬牙切齿的对萧遥说召开长老会,无非就是在隐晦的告诉薛伯陵:想继续做你的薛家族长吗?那就过来求我吧!要不然……嘿嘿!与萧遥的苦肉计相比,萧清雅的手段简直是高明到了极致,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把明明针对萧遥的羞辱性报复,和她扯上那么一点点的关系,这事件可就升级了,萧鼎天和萧家的几位长老,肯定会旗帜鲜明的站在她这边,一起向薛伯陵施压,不怕他不乖乖的就范。不仅如此,她主动跳出来把所有的事情都往她身上扯,表面上看是替萧遥分担了一些来自萧家的怒火,但实际上,萧鼎天和萧昊天根本就不可能找她算账,这火气到头来还是落在萧遥的头上:我们萧家也有自己的酒楼,你偏偏把萧清雅带到薛家的酒楼去,不是故意去找茬的又是什么?可萧清雅呢?她却换来了一个保护后辈、维护萧家尊严的好名声,更是让萧遥欠了她一个不小的人情:痛揍薛永峰,是因为薛永峰调戏了她萧清雅;巧施苦肉计,让薛蓉蓉落入执法队的手里,是因为她污蔑了萧清雅。总之,萧遥所做的这些事情,完全是替萧清雅出头,教训一下薛家不开眼的小辈,何错之有?最后,还能裸的敲诈萧遥一次,真可谓是一石多鸟,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深的心机,长大之后,那还了得?想明白这些,萧遥的眼眸低垂下来,看着尽在咫尺的那只柔嫩小手,肌肤白净,上面散发着牛奶一般的光泽,这让他的脑子里不由的回荡起刚才这只手紧握住自己手的那种酥麻的美妙感觉,心神有些荡漾。但下一刻,他就把目光移走,稳定住自己的情绪,脸色严肃,一本正经的说:“小长老,看到家族里的晚辈被人欺负,您作为家族里的长辈,向对方讨还个公道,不是应该的吗?”听萧遥这么一说,萧清雅清秀脸蛋上荡起的微笑顿时凝固,大眼睛像蝴蝶的翅膀似的呼扇着,有些不敢相信的盯着眼前这个男孩:这家伙儿一眼看穿了我的目的?这怎么可能?他要是有这么聪明,又怎么会遭人暗算,从而修为尽失?“不过……”蓦地,萧遥话锋一转,摸了摸鼻子,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清雅妹妹想要什么东西直说就是,我这个做哥哥的还能让妹妹失望不成?”“清雅妹妹?”听到他如此称呼自己,萧清雅愣了愣,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刚才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没听清就算了!”萧遥讪讪的说,抬腿就走,说出那几个字的时候,他的心脏狂跳不已,还是有点担心这事被父亲萧清峰知道。“胆小鬼!”看到他“落荒而逃”,萧清雅知道他还在担忧有人说他乱了辈分,失了礼仪,遂又一次怒嗔道,“在我们萧家,这种乱了辈分的婚姻多了,也不见得有人说什么,你怎么……”话没说完,便戛然而止,她突然意识到这话实在是有些暧昧,清秀的小脸上不由的泛起一抹羞红,但眨眼即逝。“我怎么会冒出这个想法来?”眼神错愕的呢喃了一句,萧清雅的大眼睛投在了萧遥坚毅的背影上,“按我们那里的标准来看,他的天赋虽然一般,但意志却异常坚韧,我要不要帮他一把呢?”沉思间,她的脸上又一次噙上了淡淡的微笑,向着萧遥追了上去,美丽的眼眸里闪出一抹坚决的神色,好像是下了什么决定……当西方的天际被一抹红霞所覆盖时,萧清雅和萧遥的身影出现在了一座庭院的后门,这里正是萧遥在萧清雅的建议下所买的新居。与萧清雅的兴致盎然相比,萧遥一脸的疲倦,双脚略显沉重,这一刻,他才发现陪女孩子逛街竟然比修炼还累。要是收获颇丰也就算了,可是逛遍了叶坞城大大小小的各种商铺,萧清雅愣是一件东西没买,白走了一下午。“下次,打死老子,也不陪她出去逛街了,简直是浪费时间!”心里恨恨的嘟囔时,萧清雅一把推开了虚掩的大门,哼着惬意的小曲,就走了进去,好像这里是她家似的。“也不知道老爹他们来没来。”早在交钱的时候,萧遥就让风天林派人去通知父亲萧清峰,顺便让他找人把这里收拾干净,晚上好能住进来。用阴谋把薛蓉蓉抓进了城主府,萧遥可不想回去听萧鼎天、萧昊天等人的咆哮。那个萧府,他一天都待不下去,在这里努力的修炼,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想什么呢?”六叔萧清武好像从地缝里钻出来似的,倚靠在敞开的门上,戏谑的眼眸盯着愣神的萧遥。“呀!”萧遥吓了一跳,看到是六叔时,这才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大气,翻了个白眼给他,没回答,反而是淡淡的问道:“那老头没发飙?”“在里面呢!”萧清武淡淡的说,“薛伯陵也来了,他们三个正在里面谈薛蓉蓉的事。”“呵呵!”听他这么一说,萧遥竟咧嘴一笑,随即,眼眸里闪出一抹狠厉的精光,咬牙切齿的说:“这次,就是我父亲来求情也没用!”“小子……”萧清武突然抬起头来,凝视着西方的那抹如血的残阳,好一会儿,方才淡淡的问:“你告诉我,最强的拳是什么拳?”“最强的拳?”萧遥一头雾水,不明白六叔怎么会突然转移了话题,遂想了想,随即拿起门口的一块石砖,右拳猛地挥出。“噗!”一声闷响,石砖被他一拳给轰成碎末,随风而去。“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到一点爆发出来,就是最强的拳!”萧遥斩钉截铁的说。“可问题在于……”萧清武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眸微转,看着眼睛里闪烁着狠厉精光的萧遥,“我从来都没见过石头会打人的,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对手可是会动的人,不会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让你打的。”“六叔,你到底要说什么?”萧遥急了,说话的语气在不经意间提高了好多分贝。但萧清武根本没有理他,又一次抬头望天,淡淡的问:“最强的防守是什么?”“是进攻!”萧遥想都没想,语气坚决的说:“与其尽力的防守,不如全力的进攻,在最短的时间里击倒对手。”“这么说,你跟人打架时,都是一直进攻到底的?”萧清武又问。“怎么可能?”萧遥一脸的错愕,“六叔,修炼的第一天,大长老就告诉我们:刚缺柔是浪费力气,柔缺刚是攻而不可,二者缺一不可。”“我还以为你忘了呢?”萧清武一撇嘴,讪讪的打趣他说,随即,脸色一凛,看上去十分严肃,与以往的那副放荡不羁的形象,判若两人:“你记住:做人和打拳一样,也需要刚柔并济。”说着,他转身走了回去,一边走,一边背对着萧遥说:“你还是太嫩了,自己慢慢体会吧!”“刚柔并济吗?”望着萧清武离去的身影,萧遥愕然的呢喃起来。内心深处,他还真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六叔刚才这番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带着这样的疑问,萧遥走进了院子,第一眼就看到了玉儿。虽满头是汗,但俊俏的小脸上却噙着开心的笑容,看的出来,从萧府搬出来,住进这么豪华的庭院,小丫头也是高兴极了。“少爷!”看到萧遥,小丫头兴高采烈的迎了过来。“嗯!”萧遥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便让玉儿领他去自己的房间,耽误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他得去修炼。很快,他就在玉儿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相对肃静的小院,环视了一圈,萧遥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是玉儿为他精挑细选的,眉宇间涌现出一抹感动,但刚要开口准备谢谢玉儿时,身后陡然传来萧清峰极其严肃的声音:“玉儿,你到外面守着,我有点事要和他说。”“少爷,你多保重!”玉儿好像知道萧清峰要说什么,遂神色略显担忧的低语一声,便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并轻轻的关上小院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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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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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