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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与查克拉碰撞后残留的灼热气息,每一寸土地都在微微震颤,仿佛大地也在为这场惊心动魄的厮杀而战栗。
君麻吕的咒印已彻底暴走,第二阶段的形态让他宛如从地狱爬出的恶鬼。青灰色的皮肤下青筋暴起,宛如老树盘根,每一寸肌肉都贲张着爆炸性的力量。脊椎骨从背后穿出,化作数根弯曲的骨刺,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眼眶周围的皮肤裂开,露出森白的骨骼,猩红的瞳孔中翻涌着毁灭一切的欲望,却又带着一丝属于强者的冷静与专注。
他刚刚避开飞段那柄沾满诡异符文的镰刀,刀锋划破空气的呼啸声还在耳边回响。几乎是同时,君麻吕的右手臂瞬间骨化,化作一柄锋利无匹的骨刃,带着破风的锐啸,毫不留情地刺穿了飞段的心脏。
“噗嗤——”
骨刃入肉的声音清晰可闻,鲜血顺着骨刃的凹槽汩汩涌出,染红了飞段胸前的衣襟,也溅落在干燥的地面上,绽开一朵朵妖艳的血花。君麻吕眼神一凝,正欲抽刃再补上一击,却看到了让他毕生难忘的一幕。
飞段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骨刃,又抬头看向君麻吕,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痛苦或濒死的恐惧,反而咧开嘴露出一个狰狞而兴奋的笑容,仿佛被刺穿的不是自己的心脏,而是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喂喂,这就是你的本事吗?挠痒痒都比这带劲啊。”
君麻吕瞳孔骤缩,一股寒意从脊椎窜上头顶。他猛地抽出骨刃,带出一股滚烫的血箭。飞段胸前的伤口清晰可见,心脏的位置甚至能看到破碎的组织,但那伤口处的肌肉却在以一种缓慢而诡异的度蠕动着,虽然无法完全愈合,却丝毫没有影响飞段的行动。
“不可能……”君麻吕低声嘶吼,声音因震惊而微微颤抖。他从未见过如此违背常理的存在,心脏被刺穿,这对任何生物来说都是致命伤,更何况是人类。
飞段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大笑起来,笑声癫狂而刺耳。“不可能?在我的不死之身下,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他挥舞着镰刀,再次向君麻吕砍来,动作灵活得仿佛刚才的重伤从未生过,每一次挥砍都带着破风的锐啸,角度刁钻狠辣。
君麻吕强行压下心中的震惊,身形如鬼魅般闪避。他的骨遁在咒印的加持下达到了巅峰,每一次移动都带着残影,骨刃挥舞间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防御屏障。在闪避的同时,他的攻击也从未停歇,骨刃划过一道刁钻的弧线,精准地割断了飞段颈部的大动脉。
鲜血如喷泉般涌出,瞬间染红了飞段的脖颈和肩膀,顺着他的身体流淌而下,在地面上积起一滩小小的血泊。飞段的动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看着手上沾满的鲜血,随即又露出了那副疯狂的笑容。“哦?这次有点意思,血流得还挺多。”
他甩了甩脖子,仿佛只是掸去了身上的灰尘,然后继续挥舞着镰刀攻向君麻吕,度和力量丝毫未减,甚至比刚才更加狂暴。
君麻吕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不是因为疲惫,而是因为极致的震惊与不解。割断大动脉,如此严重的伤势,足以让一个壮汉在几分钟内失血过多而死,可眼前这家伙,不仅没死,甚至连行动都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看着飞段在自己面前灵活地跳跃、挥砍,每一次攻击都直指自己的要害,那种无视伤势的疯狂,让君麻吕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
“你……没有痛觉吗?”君麻吕忍不住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他无法理解,一个人在承受如此重创后,还能如此自如地战斗。换做任何一个人类,哪怕是意志最坚定的忍者,在这样的伤势下也早已失去行动能力,剧痛会让神经彻底崩溃。
飞段闻言,动作一顿,随即笑得更加癫狂:“痛觉?当然有啊,被你捅穿心脏、割断脖子,疼得老子想骂娘!但那又怎样?这点痛,还不足以让我停下!”他猛地向前一跃,镰刀带着风声劈向君麻吕的头颅,“倒是你,小家伙,有两下子啊,居然能伤到我这么多次!”
君麻吕侧身避开,骨刃反手扫向飞段的腰侧,却被对方用镰刀格挡开来。金属碰撞的刺耳声响起,火花四溅。君麻吕看着飞段那张毫不在意的脸,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同时也升起一股强烈的战意。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怪物?
而飞段此刻的心情,也同样充满了震惊与憋屈。
他原本以为,凭借自己的不死之身和咒术·死司凭血,对付任何敌人都不在话下。只要能伤到对方,取到一滴血,他就能动禁术,让对方和自己承受同样的伤害,哪怕是自残,也能轻易取走对方的性命。这是他引以为傲的战斗方式,也是他横行无忌的资本。
可是面对眼前这个咒印化的君麻吕,他所有的骄傲都被击得粉碎。
飞段的体术在忍界也算佼佼者,配合他不死的特性,往往能在近身搏斗中占据优势。但在君麻吕面前,他的体术就像是孩童的把戏。君麻吕的动作快如闪电,每一次移动都精准无比,仿佛能预判他的所有攻击。那骨刃更是锋利得可怕,每一次挥舞都带着死亡的气息,逼得他只能狼狈闪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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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已经持续了不短的时间,飞段动了无数次攻击,每一次都拼尽全力,试图在君麻吕身上留下哪怕一道微小的伤口,取到哪怕一滴血。但结果却是,他连君麻吕的衣角都没碰到过,反而是自己的身体被对方的骨刺扎得千疮百孔。
手臂上、腿上、胸口……到处都是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浸透了他的衣服,顺着伤口不断滴落,在地面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但他毫不在意,或者说,他根本无法在意。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伤到君麻吕上,可对方的防御密不透风,骨刃的攻击更是防不胜防。
“可恶!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怪物!”飞段怒吼着,再次挥舞镰刀冲了上去,眼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他从未如此憋屈过,明明拥有不死之身这张王牌,却连对方的血都取不到,这种无力感让他几欲狂。
君麻吕冷冷地看着冲过来的飞段,猩红的瞳孔中寒光一闪。他已经受够了这种无休止的缠斗,这个不死的家伙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棘手,但也激了他骨子里的狠劲。既然普通的伤势无法杀死他,那就用更极端的方法!
“尸骨脉·早蕨之舞!”
君麻吕低喝一声,双手猛地按向地面。磅礴的查克拉瞬间涌入大地,地面开始剧烈震动,仿佛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即将破土而出。
下一秒,无数根巨大的骨刺从地下猛地窜出,如同一片锋利的森林,带着撕裂大地的威势,朝着飞段刺去。这些骨刺粗壮而锋利,闪烁着冰冷的光泽,覆盖了飞段周围所有的空间,让他避无可避。
“什么?!”飞段脸色大变,他感受到了来自下方的恐怖气息,想要闪避却已经来不及。
“噗嗤!噗嗤!噗嗤!”
一连串刺耳的声音响起,飞段的身体被数根巨大的骨刺洞穿,牢牢地固定在了半空中。他的身体被骨刺支撑着,四肢张开,如同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囚徒。鲜血顺着骨刺不断滴落,染红了地面,也染红了那些狰狞的骨刺。
飞段痛得龇牙咧嘴,不断挣扎着,却只能让骨刺更深地刺入身体,带来更剧烈的疼痛。“混蛋!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他疯狂地咒骂着,眼中充满了愤怒与杀意。
君麻吕缓缓走到飞段面前,抬头看着被固定在骨刺上的飞段,猩红的瞳孔中没有丝毫波澜。“不死之身吗?我倒要看看,没有了头颅,你还能不能活。”
他举起右手,骨刃再次变得锋利无比,闪烁着死亡的寒光。
“不!你敢!”飞段看着那柄骨刃,眼中第一次露出了恐惧的神色。他不怕受伤,不怕死亡,因为他不会死。但被砍下头颅,这是他从未经历过的事情,一种莫名的恐惧攫住了他。
君麻吕没有理会他的嘶吼,手臂猛地挥下。
“唰——”
锋利的骨刃如同切豆腐般,干净利落地砍下了飞段的头颅。
头颅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落在地,滚出了几米远。飞段的眼睛还圆睁着,脸上残留着难以置信的恐惧与愤怒。而他被固定在骨刺上的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着,鲜血依旧在流淌。
君麻吕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飞段的头颅和身体,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他不确定,这样是否真的能杀死这个不死的怪物。
就在这时,战场的另一边传来了剧烈的能量碰撞声,将君麻吕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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