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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幽清宫(第1页)

沙谷之中,瘴气如墨,翻涌不息,将天光吞噬得只剩一片昏沉沉的死寂。陈染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在这片仿佛永无止境的绝地,脚下的黄沙因沾染了毒瘴而呈现出一种不祥的灰败色泽,踩上去簌簌作响,在这过于安静的环境里,这声音便成了唯一的伴奏,敲打着他早已疲惫不堪的神经。周遭偶尔传来细碎的窸窣声,是潜伏在暗处的小型毒兽被惊动,迅遁入更深的阴影或沙洞之中,只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腥气,混杂在浓得化不开的甜腥瘴味里,令人作呕。

他的心情,亦如这谷中的环境一般,沉重得几乎要凝出实质。走了多久了?七天?还是更久?时间在这片混沌之地早已失去了精确的意义。怀中那叠原本厚实的破瘴符,如今已变得异常单薄,指尖触摸到的,只剩下最后两张符纸粗糙而脆弱的边缘。他尝试过凝神绘制新的符箓,然而心境驳杂,焦虑与绝望如同跗骨之蛆,不断啃噬着他的专注力。每一次提笔,灵力都难以如臂指使,符胆未成,灵光便已溃散,白白浪费了珍贵的符纸与所剩无几的法力。他知道,自己已然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唉……”一声悠长而沉重的叹息,不由自主地从他干裂的唇间逸出。他停下脚步,举起手中那面时灵时不灵的罗盘。古朴的铜质盘面上,指针如同喝醉了酒一般,颤巍巍地摇摆不定,时而疯转,时而停滞,根本无法指明一个确切的方向。他烦躁地屈指,在罗盘边缘用力敲了敲,指节与硬木接触出“叩叩”的闷响,然而那指针只是剧烈地抖动了几下,依旧我行我素,不肯恢复正常。最后的指望,看来也彻底落空了。

他唯一能凭借的,只剩下那份近乎本能的方向感,以及那份被反复核对、几乎要磨破边缘的简陋地图。他确信自己是在向着北方走,那是离开这片绝地、寻找归途的唯一希望所在。可是,在这地形复杂、地貌大同小异的沙谷之中,北方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那能够离开此地的传送阵,究竟在何方?自己是否早已在不知不觉中与它擦肩而过?这个念头如同毒蛇,一次次噬咬着他的心。他再次展开那张购买来的兽皮地图,就着身前悬浮燃烧的破瘴符那摇曳不定的光芒,目光近乎贪婪地扫视着上面那些简略的线条和标注。然而,任凭他如何比对,眼前这片沙地灌木稍显繁茂的景象,与地图上任何一处标志性的地形都对应不上。绝望,如同冰冷的谷底寒流,一点点浸透了他的四肢百骸。他是真的,彻底迷失在这片吃人的瘴气沙谷了。

陈染心情沉重地走在沙地中,这里的灌木比他处稍多些,枯黄中带着一丝诡异的墨绿,显然是适应了此地毒瘴的异种。脚踩在混合着碎沙与枯枝的地面上,出的“簌簌”声,仿佛是他生命倒计时的读秒。周围时不时传来小型毒兽被惊走的动静,那迅捷的爬行声或短促的振翅声,若是平日,或许会引得他警惕探查,但此刻,只让他感到一阵阵心烦意乱。他再次举起那该死的罗盘,指针依旧在漫无目的地摇摆,仿佛在嘲弄他的无能。

“连你也靠不住了吗?”他喃喃自语,声音沙哑。最后两张破瘴符了,此刻正在缓缓燃烧的,是倒数第二张。符纸上朱砂绘制的符文,在灵力的催动下散着稳定的赤黄色光晕,勉强将周围浓郁得如同实质的灰绿色瘴气撑开一丈方圆的安全区域。但这光晕,在他看来,却如同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符纸的边缘,已然开始卷曲、焦黑,预示着它生命的终点。最多,还能支撑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就必须动用最后一张了。那将是最后的希望,也是终结的序曲。一想到此,巨大的精神压力和连日来不曾停歇的奔波所带来的疲惫,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感觉自己的头颅沉重无比,眼皮如同灌了铅,连站着都成了一种奢望。

“唉,看来天要亡小道我啊……”陈染出一声充满了无尽悲凉与认命的叹息,这声音在空旷的沙谷中显得如此微弱,瞬间便被瘴气吞噬。“师傅,徒儿怕是真的没法回去了,辜负了您的期望,也……回不去家乡了。”

他索性不再挣扎,任由身体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在脚下相对柔软的沙地上。沙粒带着白日残留的些许余温,包裹着他冰冷的躯体,竟产生了一丝诡异的舒适感。连续三天三夜,他不眠不休,精神高度紧绷,只为找寻那一线生机,找寻回去的路。此刻,当放弃的念头占据上风,那被强行压抑的疲惫便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巨大的精神压力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底的虚脱。他甚至来不及多想什么,意识便迅沉入一片无边的黑暗,躺在柔软的沙地中,竟就这样缓缓睡了过去,或者说,是昏厥了过去。

身边,那张破瘴符依旧在忠实地燃烧着,散着微弱却坚定的光芒,守护着它陷入沉睡的主人。时间,在这片死寂之地仿佛失去了流。不知过去了多久,也许是很久,也许只是一瞬,一股难以言喻的窒息感猛然将陈染从深沉的睡眠中拽醒!紧接着,是皮肤上传来的、如同被无数细密针尖刺入般的火辣辣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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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翻滚的灰绿色毒瘴,已然突破了符箓的防护,正贪婪地侵蚀着他的身体!破瘴符不知何时已然燃尽,连灰烬都未曾留下。死亡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他几乎是本能地屏住呼吸,手忙脚乱地在怀中摸索,指尖触碰到那最后一张符纸冰凉的边缘时,他几乎要哭出来。没有丝毫犹豫,他迅将其取出,指尖微弱的灵光点亮符胆,最后一张破瘴符终于被激,柔和的赤黄色光晕再次亮起,将临身的瘴气重新逼退。

“咳!咳咳!”他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呼吸着光罩内相对干净的空气,随即立刻盘膝坐下,运气体内那已近枯竭的灵力,艰难地将悄然侵入体内的几缕瘴气逼出体外。做完这一切,他已是满头冷汗。低头看去,裸露在外的胳膊上,凡是被瘴气接触过的地方,都泛起了一片不正常的红晕,火辣辣的疼。他连忙又从行囊中取出一瓶粘稠状的、散着清凉气味的解毒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疼痛处。药膏带来的凉意暂时缓解了灼痛,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寒意。

涂抹着药膏,感受着生命在一点点流逝的无力感,年仅十七八岁的陈染,眼泪终于止不住地落了下来。泪水划过他沾染了沙尘和泪痕的脸颊,留下两道清晰的湿痕。他想到了自己才刚刚开始的修行之路,想到了师尊的教诲,想到了山下或许还在盼他归去的亲人……难道自己的一切,就要终结在这片无人知晓的荒凉绝地了吗?一股难以言说的、对死亡的巨大恐惧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侵占了整个大脑。越是想,就越是害怕,越是恐慌。绝望之下,他猛地将手中那瓶尚未用完的药膏,狠狠地掷向了远处的黑暗中!

“我真是蠢!还做这无意义的事情干嘛?!反正都是死,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区别吗?!”他对着空无一人的沙谷,嘶哑地喊叫着,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少年人濒死前的悲愤与不甘。说着说着,情绪彻底崩溃,他再也无法维持那点可怜的坚强,双手抱住疼痛欲裂的头颅,失声痛哭起来。压抑的哭声在沙谷中回荡,传出了几十米外,最终也被无边的死寂所吞没。

再一次,陈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认命般瘫倒在冰冷的沙地上,开始了沉默的等死。身侧,最后一张破瘴符在静静地燃烧,那稳定的光晕,此刻在他眼中,却像是催命的符咒,每燃烧一分,他的生命就缩短一截。

在生命最后的时光里,记忆如同溃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他想起了自己刚刚被师尊张角带上玄武山的那一天。那时,他方才九岁,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童。那天,他和师傅一起走在玄武山外那蜿蜒曲折、仿佛直通云霄的盘山台阶上——那被称为“龙骨阶”的古老石阶。数千级的台阶,对于年幼的他来说,是何等漫长的征途。他走得极慢,小脸憋得通红,汗水浸湿了单薄的衣衫,脚底早已磨出了水泡,每走一步都钻心地疼。

他记得,每一次自己累得瘫坐在台阶上,耍赖不肯起身时,师傅从来不会催促,更不会呵斥,只是停下脚步,转过身,用那双温和而深邃的眼睛望着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对他说:“小染啊,你爷爷让你进入玄武山,可不是让你坐在这里休息的。再不起身,为师可就不等你了哟……”

话语虽带着调侃,但师傅的脚步却从未真正向前移动过,始终耐心地等待着他,直到他喘匀了气,咬着牙,再次站起来,继续那艰难的攀登。那时候的他并不知道,那数千级的龙骨阶,其实就是玄武山用来测验弟子根骨与意志的第一道关卡。能够独自攀登得越高,便意味着根骨越佳,资质越好。那一次,在师尊张角的无声引导与鼓励下,他足足爬了五百三十五级台阶,最后实在体力不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醒来时,已然被师尊施展术法,带到了云雾缭绕、如同仙境的玄武山山门前。后来他才知道,五百三十五级,对于初次登山的孩童而言,已算是不错的成绩,这也是师尊最终决定收下他的原因之一。师尊曾说,是受了他爷爷的恩惠,这才下山带他上山修道。如今想来,那不仅仅是恩情,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与缘分。

思绪继续飘飞,陈染又想起了那位偶尔会来玄武山看望他的陆凉姑姑。陆凉姑姑并非玄武山之人,她来自千里之外,清凉山上的一个名叫上清门的仙家门派,据说还是那里的外门大长老。姑姑气质清冷,却对他极好,许是看他年纪小,性格又温和沉静,言谈举止不像寻常孩童那般跳脱,反倒带着几分儒家读书人的雅致,故而印象极佳。

每次陆凉姑姑来访,总会给他带些清凉山的特产,其中最令他念念不忘的,便是那“上清桃”。那桃子并非凡品,通体莹白,隐隐透着淡淡的青色光晕,散着一股清冽的异香。咬上一口,果肉清脆甘甜,汁水充盈,更奇妙的是,一股温和精纯的灵气会随之化开,流入四肢百骸,滋润着各个初开的气府,如同春风拂过冻土,带来无限的生机与舒泰。那是他贫瘠的修行岁月中,为数不多的、堪称奢侈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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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那清甜可口、令人回味无穷的上清桃,陈染就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干涩的喉咙,舌下却连一丝津液都难以生出。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行囊,里面只剩下几块干硬得能硌掉牙的烙饼,连最普通的仙家食粮都没有了。幸好,他修炼的玄武山基础功法颇具玄妙,能使体内污秽之物随着灵力流转,自然排除体外,无需像凡人那般受五谷轮回之苦,否则,在这绝境之中,还要多受一重折磨。只是,此刻他宁愿自己能像凡人一样,至少还能有些许饱腹之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空有修为,却连口腹之欲都成了奢望。

陈染越是回忆过往在玄武山的点点滴滴,那些温暖的、带着烟火气的记忆,就越是让他感到此刻的冰冷与绝望。他害怕地望向那张破瘴符,它依旧在不急不缓地燃烧着,并未因他的恐惧而减缓丝毫。符纸只剩下最后三分之一了,那跃动的火焰,在他眼中如同死神的微笑。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知道最后的时刻,终于还是要来了。挣扎着坐起身,他小心翼翼地将一直背负在胸前、用衣物紧紧包裹的那个包袱解下。里面,是那枚他从沙龙巢穴中得来的、即将孵化的沙龙蛋。蛋壳依旧粗糙冰冷,如同顽石,但他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里面那个小生命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有力的脉动。

他将龙蛋轻轻抱在怀里,如同抱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低下头,将脸颊贴近那冰冷的蛋壳,低声呢喃,像是在交代最后的遗言:“小家伙……对不住了。小道我……怕是没办法亲眼看着你破壳而出了。我把你从巢穴里带出来,本想给你寻一条生路,没想到……却要连累你跟我一起葬身在这鬼地方……若有来世,愿你……能平安长大,翱翔九天,不要再遇到我这样没用的……”他的声音哽咽,充满了无尽的愧疚与不舍。说完这些话,他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缓缓闭上双眼,不再去看那燃烧的符箓,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最后时刻的降临。

很快,符箓的光芒开始变得摇曳不定,笼罩周身一丈的光亮明灭闪烁,如同他即将熄灭的生命之火。终于,最后一点符纸化作了飞灰,赤黄色的光晕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灭,骤然消失!浓郁的、带着腐蚀性与窒息感的灰绿色瘴气,如同等待已久的饕餮巨兽,瞬间从四面八方合拢,将陈染彻底吞没!

黑暗,彻底的黑暗降临了。

陈染深深叹了一口气,那叹息中带着解脱,也带着不甘。他运起体内最后残存的一丝微薄法力,在体表形成一层稀薄的护体灵光,试图做最后的抵抗。瘴气临身,瞬间传来万针穿刺般的剧烈刺痛,紧随其后的,是肺部如同被灌入岩浆般的灼烧感和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拼命催动功法,那点可怜的灵光在瘴气的侵蚀下,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迅消融。

半刻钟后,陈染开始支撑不住了。护体灵光彻底溃散,瘴气毫无阻碍地涌入他的体内。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无数细小的毒虫啃噬,经脉如同被寸寸撕裂。喉头一甜,一股带着腥臭和诡异绿色的鲜血,猛地从他嘴角溢了出来。显然,瘴气之毒已然侵入肺腑,深入骨髓。

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周围的景象扭曲、旋转,最终化作一片混沌的黑暗。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双眼迷离,几乎看不清任何东西,只觉得有两道模糊、木讷、仿佛没有灵魂的身影,正缓缓地、坚定不移地,朝着自己躺倒的位置走来。那身影笼罩在瘴气的阴影中,看不真切,却带着一种来自九幽地府的森然寒气。

“勾魂……使者吗?”陈染的意识已然涣散,脑海中只剩下师傅曾经随口提及过的、关于地府勾魂使者的模糊描述。他想要挣扎,想要呐喊,想要告诉师尊他尽力了,然而,浑身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像一具破碎的玩偶,无力地躺在冰冷的沙地中,感受着生命随着瘴毒的侵蚀而飞流逝。

失去意识前,最后的念头如同走马灯般闪过脑海。他想起了记忆中已然模糊的爹娘的面容,然后是慈祥的爷爷,接着是师尊那张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脸庞……最后,眼前被无边的黑暗彻底笼罩,他彻底失去了所有知觉,陷入了最深沉的昏迷之中。

不知过去了多久,也许是一瞬,也许是永恒。等陈染再次恢复一丝微弱的意识时,先感觉到的,是身体传来的、如同被碾碎般的剧烈疼痛,以及一种奇特的颠簸感。他感觉自己似乎被人背在背上,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另一个并不算宽阔的背脊上,随着那人的步伐,一下下地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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