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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鹤鸣喉间紧。
今日迎亲路上他情绪激动,自知确实有些举止不妥,不过那也不是毫无缘由。
于是梗着脖子道:“裴将军,我并不是在故意闹事,只是想把我夫人带回去。”
话音未落,他突然伸手攥住沈知念的手腕。
“夫人?”裴淮年眼底寒芒乍现。
沈知念被烫伤的手腕传来尖锐刺痛,忍不住蹙起眉,用力挣扎却挣不脱。
裴淮年把沈知念的动作尽收眼底。
他一步跨上前,铁钳般的大手扣住宋鹤鸣的手腕:“你的夫人在那里,为何拉着我的夫人不放?”
多年从军经历形成的的威压裹挟着凛冽杀气,宋鹤鸣只觉手腕要被捏碎,憋红着脸被迫松手。
下一秒,沈知念便被裴淮年拽到身后护住,宋鹤鸣踉跄着后退半步,站定后,就欲再上前。
“鹤鸣!”宋老夫人一声厉喝,她拨开人群,缓缓走来。
宋鹤鸣动作顿住。
“裴将军,鹤鸣少年心性,冲撞了将军,我替他赔罪。”宋老夫人欠身行礼,眼角余光扫过满院交头接耳的宾客,突然挺直脊背,字字掷地有声:“裴将军驻扎北疆多年,或许不知——沈知念是我侯府明媒正娶的当家主母……”
她特意拖长尾音:“知念入府两年,侍奉长辈、操持中馈,连皇上都赞过她贤良淑德。不过小夫妻间闹了点脾气,哪有隔夜仇?”
说罢,她转头看向沈知念,唇边勾起一抹笑:“知念,今日之事想必就是误会,莫让旁人看了笑话……”
裴淮年手背在身后,下颌绷成冷硬的直线,漆黑瞳孔里翻涌着压抑不住的冷意。
沈知念眉心微蹙。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被烫伤的手腕。
明明在接亲路上,她已与宋鹤鸣将话完全挑明,此刻宋老夫人这番莫名其妙的言辞,倒像是有意往沸水里泼油。
“老夫人,当日……”
“够了!”玲珑郡主突然挥剑,剑尖直指沈知念咽喉,“我现在没空听你们叙旧!沈知念,今日这副狼狈模样,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她说完,提着剑又往前走了一步。
宋鹤鸣见状,猛地张开双臂挡在沈知念身前:“郡主!你有话好好说,动刀动枪的干什么?”
“好本事啊,沈知念!”玲珑冷笑一声,把剑尖在宋鹤鸣身前转了转:“和离的前夫都巴巴来当护花使者!”
玲珑顿了顿,直直盯着沈知念:“我不想牵连更多人,为了体面,你就痛快点承认吧,分明就是你绊倒小厮,泼我热汤冷水,想让我当众出丑!”
人群中的许阿狸死死盯着宋鹤鸣张开双臂护着沈知念的背影,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
自她方才赌气离开侯府,已经约莫有一个时辰了。
可是宋鹤鸣分明没有去找她,反而来将军府一心想把沈知念带回去,还不惜在大庭广众下与裴淮年对峙。
如果沈知念回去了,她该怎么办?
喜轿中那些恭维她“好福气”“飞上枝头变凤凰”“侯爷夫人”的艳羡声突然在耳畔炸响。
她八岁登台,摸爬滚打。
在上不了台面的戏班子里熬了整整十年,才换来嫁入侯府当主母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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