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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子贴得更近,吐气如兰,带着浓郁的酒气,几乎要钻进他的衣领里。
宋鹤鸣皱紧眉头,试图挣脱:“阿狸,别胡闹。”
“我没胡闹……”她踮起脚尖,几乎要凑到他耳边,“我只是……不想让你走。”
宋鹤鸣的脸色沉了沉,终究还是没再硬挣,只低声道:“我送你去房间。”
他扶着她往楼上走,许阿狸的手却始终没松开,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攥着他的衣袖。
到了房间门口,她忽然脚下一软,整个人扑进他怀里,声音带着哭腔:“鹤鸣,你留下来好不好?就一晚……”
宋鹤鸣的身体瞬间僵硬,抬手想推开她,却对上她眼底的水光。
那里面有委屈,有不甘,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绝望。
“我……”他心头一软,拒绝的话竟卡在了喉咙里。
许阿狸趁机拉着他进了房间,反手关上门。
屋里只点了一盏油灯,映得她的脸一半明一半暗。
“你喝口水醒醒酒。”宋鹤鸣挣脱她的手,转身想去倒茶,却被她从身后抱住。
“别走……”她的脸贴在他背上,声音颤,“鹤鸣,我们曾经在一起多开心啊,为何你要走,我……我舍不得你走。”
宋鹤鸣闭了闭眼,声音疲惫:“阿狸,我们真的不可能了。”
“我知道……”许阿狸松开手,转身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杯,又给空杯里也斟满,“那……最后陪我喝一杯,就当是……告别。”
她端起自己那杯,一饮而尽,然后把另一杯递到他面前,眼神带着恳求:“就一杯,喝完你就走,我绝不拦你。”
宋鹤鸣看着那杯酒,又看了看她泛红的眼眶,终究还是接了过来。
“喝完这杯,不许再闹了。”他低声道,仰头将酒饮尽。
许阿狸看着他喝完,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快得让人抓不住。
酒液滑入喉咙,带着异样的甜腻,宋鹤鸣放下酒杯,刚想说“我走了”,忽然觉得头晕目眩,眼前的人影开始晃动。
“阿狸……你……”
他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口,软软地倒了下去。
许阿狸连忙扶住他,将他半拖半扶地弄到床上。看着他沉睡的脸,她缓缓松开手,指尖冰凉。
窗外的月亮被乌云遮住,客房里一片昏暗。
许阿狸坐在床边,看着宋鹤鸣的睡颜,忽然抬手,轻轻抚上他的眉眼——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这样有多不堪,可她没有退路了,这世道容不下一个没依没靠的戏子。
宋鹤鸣,是她在这泥沼里能抓住的最后一根浮木。
那些被人唾骂“戏子下贱”的日子,那些被赵承煜轻佻打量、被玲珑郡主肆意辱骂殴打、被钱老爷夫人算计的瞬间,还有无处不在的嘲笑……
哪怕要用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她也要抓住这根浮木。
至少……
能让她不再是那个无依无靠、任人践踏的许阿狸。
她伸出手,指尖触到宋鹤鸣沉睡中温热的脸颊,那触感让她指尖颤。
窗外的月光被乌云遮蔽,客房里陷入浓稠的黑暗。
她吹灭了烛火,黑暗中,只有她的呼吸声,和一丝得逞的笑意,在寂静的客房里回荡。
……
翌日一早,周明远被两名狱卒反剪着双臂押赴刑场,沉重的镣铐拖在青石板上,出“哐当哐当”的声响,像敲在人心上的重锤。
刑场设在南洲城最热闹的菜市场口,围观的百姓挤得里三层外三层,踮着脚往前涌,议论声像潮水般漫过刑台——
“听说这就是在皇家围猎场私设兽夹的周公子?”
“可不是嘛!仗着他爹是吏部尚书,平日里在南洲城横行霸道,这下总算栽了!”
“嘘……小声点,没看见周尚书也来了?”
裴淮年一身玄色铠甲,背手立在刑台左侧,腰间佩剑的穗子被秋风卷得猎猎作响。
他目光扫过台下乌泱泱的人群,最终落在跪在台上的周明远身上,眼神冷得像淬了冰,没有半分波澜。
“周明远,”他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刑场,“我还可以给你将功赎过的机会,你好好想想我昨日的问题,说出来或许能保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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