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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昭怎么知道他正要找理由。
不待他细想,准备好了的话先一步脱口:“手腕酸。”
就听耳边她“嗯”了声,把针线从他手中拿出去,托着他手腕轻轻按揉。
这还不够,揉完手腕又揉手指,中指环指指尖烫伤涂着药膏,其余的部分被她揉捏了个遍。
一边揉一边和声说:“这样就不酸了,一会继续绣。”
虞白不自觉又吞咽了下。指尖被她捏得直晃,他依稀觉得那是他心虚到发抖。
想了想,他放软声线轻声开口:“殿下对我真好。”
燕昭揉捏的动作顿了下,抬眼打量他。
怎么又是这种可怜巴巴的语气。
前段时间他自己跟自己较劲,总这样卖可怜骗她心软,连她都学会了。
燕昭心里琢磨着,嘴上若无其事:“怎么就好了?按按手而已。”
“不是……”
虞白摇摇头,“是我这次,轻易被人骗出府去,给你添了这么大的麻烦……你也没有责罚我,还对我这么好,陪着我。”
说着他回过脸,微低着头抬起眼睛,湿漉漉地看向她:“殿下会永远这样对我吗?”
盯着他看了片刻,燕昭在心里“噢”了声。
铺垫呢。
八成之前那句“绣得不好怕殿下失望”也是。
他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抱在手臂间的身体纤细,虽然近半年来锻炼滋养,比之前骨瘦支离的样子不知好了多少,但还是让她觉得脆弱,脆弱得好像风一吹就要散了。
然而就是用这样一副脆弱的身躯,他捱着伤忍着病痛,不愿被送来她身边。又出尽百法地说谎隐瞒,宁愿改名换姓做另一个人,也不肯跟她坦白。
为什么。
也是怕她见到了、知道了,会失望吗?
他到底怎么想的。
一时间燕昭心里酸楚又愠怒,两股劲绞着难受,绞得头疼。
正在犹豫是该恐吓他让他再吃几天苦头,还是宽慰上几句让他心里好受,就听见外头有人叩门,书云捧着摞公文进来。
这几日燕昭待在内院,公务往来稍有不便,书云暂时任回副手旧职。
燕昭放开怀里的人,接过来翻看着听着。汇报过几件,书云顿了一下,欲言又止:“殿下,还有一件……”
燕昭抬眼看过去,很快明白过来是谁的事。还没来得及说她要出去一趟,就被身后榻上的人抢了先,
“殿下是有事要忙吗?”
虞白仍然心虚着,且存了现在表现得好一点、到时坦白了少罚一点的心思,语气十分乖顺:
“殿下去忙吧,不用管我,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闻言,燕昭和书云齐齐看过去一眼,意味深长。
虞白没有读懂其中深意,一脸天然。
两人走到寝室外,合上门。
书云递来一沓旧纸:“殿下,这是从清风馆密室搜来的名册记录,臣已一一看过,并没有虞小公子任何信息,大约早已被销毁了。”
门内,虞白抱着被衾坐在榻上,全然不知门外两人正在谈着他的事。
他垂着视线皱着眉,心里另有别的担忧。
那位云女官……看上去不太对。
暮秋风凉,书云系着高领,倒也正常。
只是转身一错间,他看见高领边沿,若隐若现掐扼过的指痕。
且行走举动间也有些异样,看起来像是受过伤。
从前他以为书云只是帮着燕昭打理琐事,与府里其余女官侍女没什么不同。但现在他有了些阅历,能看出书云是练过的,且身手不凡。
谁会伤到她……
谁能伤到她?
若细究,异样不止于此。
燕昭右手绑着绢布,有伤。晌午刚醒来时他就发现了,问过,燕昭只说是不慎划破。
一直心虚着谎言被看穿的事,现在燕昭不在,他终于有片刻放松,仔细琢磨起来。
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他不在的整晚,发生了什么?
正想着,外间传来脚步,燕昭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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