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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屿思想着这么早去肯定要排长队,还不如在宿舍里等,反正也不急。
果不其然,李榆她们排了好久才轮到。
等沈屿思不慌不忙到民宿时已经八点了,没人排队她很快洗漱完。
回去时天色已黑,夜风卷着落叶扫过青石板,连野猫的声音都没了。
她心里犯嘀咕,好在民宿离基地并不远,不然这月黑风高的还挺吓人。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沈屿思的手突然被拽住。
她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拉进深巷里,后背抵在潮湿的砖墙上。
惊呼声被男人宽大的手捂住,沈屿思曲肘狠狠顶向对方肋下,却被他单手钳住双腕,压过头顶。
他犹如制服猎物般将沈屿思钉死在墙面,根本无法动弹。
沈屿思只得一口咬向对方虎口,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散,她预料中的暴怒并未降临,禁锢的力道反而松了几分。
隔着薄汗,她能感受到他腕骨突出的弧度,脉搏正以癫狂的频率撞击她的皮肤。
沈屿思后知后觉,从被拽进来到现在,这人除了将她箍在怀里,始终没有下一步动作,甚至还给她留了喘息的空间。
她紧绷的身体缓缓松了下来。
黑暗中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男人俯身时恰好有一股风吹来。
熟悉的荔枝香混着玫瑰尾调,是沈屿思沐浴露的味道。
她近几天并没有用过它,况且这还是日本一个小众牌子。
除了她,目前只有一个人用过。
沈屿思抬头,深巷透来一丝微薄月光,将对面前的男人优越的身高轮廓勾勒出来。
“祁越,是你吗?”
钳制她的力量松开了。
果然是祁越,沈屿思有些生气,“你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这样……唔!”
他松开她却又在下一秒更加凶猛地扣住她的下颌,指节在白皙的皮肤上压出红痕,沈屿思被迫仰头承接。
舌尖顶开牙关带起细微刺痛,沈屿思舌根被吮的发麻,她尝到了口腔中的铁锈味。
男人用膝盖顶开她发颤的双腿,拇指碾过她锁骨的动作带着某种偏执,那处的痕迹早就消失,却又被他大力擦拭到泛起红晕。
不同于以往循序渐进有技巧的,他的入侵不像亲吻,更像是在野兽标记猎物。
太凶了,沈屿思根本无法招架,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伸手想要将他推开,力气却似蜉蝣撼树。
湿濡水声在黑暗中愈发清晰,沈屿思被吻得下颌一阵发酸,吞咽不及的涎水顺着嘴角留下。
男人却在这时放缓了动作,薄唇顺着水痕下移,用舌尖一点点舔尽,在下颌轻轻地啄。
这种近乎虔诚的舔吻比刚才的暴烈更令人心悸,她感到兴奋,眼尾很快泛出生理性泪水。
沈屿思浑身软得几乎挂在对方身上,她不明白一向散漫的祁越为什么会突然失控。
诚然,她对他的喜欢并不纯粹,也确实把他当成消遣,当成和林映舟恋爱前的一个过渡,一个解腻的工具。
本身是心照不宣的成人游戏,但她没想到祁越的滥情是装的。
沈屿思理解他生气的理由,但也不能这样吧。
虽然她喜欢这个失控的吻,但再继续亲下去,她真的要死了。
下颌、嘴巴、舌头,全都要死掉了。
想着想着,沈屿思顿觉委屈,呜咽声从唇齿间溢出。
听到声音,禁锢她的人动作凝滞住,而后松开了她。
沈屿思用尽力气将他推开。
“我讨厌你!”破碎的尾音还带着未褪去的情潮,落在他的耳朵里更像是撒娇,“再这样,我以后都不会理你了。”
沈屿思头也没回地离开,边揉着发胀的嘴巴边在心里骂人。
而在暗处的男人缓缓从深巷中走出。
露出一张清隽异常的脸。
他摩挲着虎口处的齿痕,冷笑一声。
“呵,祁越。”
沈屿思一脸怨气地回到寝室。
李榆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你嘴巴怎么了?”
沈屿思拿出镜子也被吓了一跳,而后咬牙切齿,“被狗咬了。”
“啊……”什么狗这么神经,挑人嘴巴咬?
徐依依凑上来,“那要去打狂犬疫苗吗?”
“你们真笨,这明明就是接吻的痕迹。”喻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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