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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着薄茧的指腹没有往上进一步探索,而是收紧贴合在谈箴腰侧凹陷的曲线上。
那处肌肤细腻柔韧,在手掌灼烫的温度下,敏感得轻微战栗。容缄的手指来回反复地寸寸摩挲着,仿佛在丈量把玩独属的珍珑。力道缓而重,又像是要在上面烙下专有印记。
这个动作远比任何更深入的探索都更具压迫感和侵略性。
在老爷子生前处理家族要务的书房里,谈箴被以一种近乎强制的姿态禁锢在花几之上,承受着容缄所有的戾气和占有欲。
视线被水汽模糊,耳边只剩下唇齿间压抑的厮磨声、衣料摩擦的窸窣,以及自己越来越急促、被强行压抑在喉间的喘息。
他感觉自己像一件被强行打开、被迫展露脆弱内里的器物,在容缄冷酷的侵犯和掌控下无所遁形。
太过了...这个念头转瞬而逝,生理性的泪水随着眼睫阖动润湿泛红的眼尾,像是沾雨含雾的桃花。
在谈箴彻底呼吸不上来前,容缄终于退开稍许。
容缄垂眸,看着被迫仰靠在自己臂弯里的人。
他的眼神依旧沉如寒潭,眸中的冷戾在一吻结束后平息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浓稠、更幽暗的晦涩情绪。
而一贯疏淡散漫、游刃有余的大明星,此刻的姿态却说得上狼狈,尤其是在容缄只是呼吸乱了一点对比下。
他胸膛剧烈起伏着,整张脸都是湿漉漉的。眼梢和下眼睑洇开一片薄滟的绯红,长睫被生理性的泪水浸得湿透,几缕黏连在湿红眼尾,似是被骤雨打落的蝴蝶,脆弱得惊心。
唇瓣红肿得厉害,微张着急促喘息,泪水也还在止不住的落,被谈箴胡乱擦去又扑簌簌滚下,顺着面颊在下颌处汇聚滴落,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容缄发现谈箴的泪水一时半刻都没有要停的意思,不着痕迹地抿了下唇。他抬手拂过谈箴湿漉漉的眼尾,替他拭去一颗将落未落的泪珠,声音轻了两个度:“......抱歉。”
“我是看见......”话未说完便被谈箴面无表情地打断:“不用道歉,这是你合法使用的权力。”
谈箴避开他的手指,“个人生理毛病,泪腺反射过度敏感,接吻会泪失禁,不用在意。”
容缄的目光在他仍旧湿漉的脸上停留片刻,极其平静地嗯了声,仿佛接受了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事实。
“我刚才失控了。”容缄的声音恢复平日的冷调,却比刚才更低沉几分,带着一种剖析般的直白,“看见容玹靠你那么近,手要碰你,我不舒服。”
他再次开口,清晰、冷静而坦诚:“小绥,抱歉。”
谈箴垂下眼睫,自顾整理着微乱地衬衣下摆。
容缄的坦诚像一颗石子,在他刻意维持的平静心湖里激起一丝微澜。那句“我失控了”背后隐约指向的可能性———
吃醋?
这个念头荒谬地闪过脑海。
谈箴顷刻间强行掐断了这丝不合时宜的联想。
太荒诞了,自己怎么会这么想。
容缄这样的人,掌控欲才是核心,所谓“失控”,不过是领地意识受到挑衅的本能反应,与个人情感无关。
谈箴深吸一口气,压下喉间哽咽,他抬手用力抹去脸上残余的湿痕,动作带着点迫切。
“我没事了。”他的声音重新变得疏淡无澜,避开容缄的视线,投向不远处桌案上那个深棕色的文件袋,“我们去看文件。”
在谈箴准备跳下花几前,容缄先一步将他拦腰抱下。只是松手时,指尖在谈箴腰侧那处凹陷极其隐秘地、留恋般地多停留了半秒,才彻底抽离。
谈箴定了定神,忽略唇上鲜明的痛感,迈开有些发软的腿走向书桌。
他拿起牛皮纸袋,解开缠绕的棉线,取出里面厚厚一沓文件。
最上面是一份股权转让书,他快速掠过那些法律条文和数字,目光最终定格在标的物上——并非他预想中的容氏集团股份,而是一家名为“乘风”的影视传媒公司。
“乘风...”谈箴低声念出这个名字,指尖无意识地划过那行字,记忆深处一些久远的片段被骤然点亮。
那是他刚来容庭不久,还未踏足娱乐圈时。性情冷僻的少年不喜和人有过多交谈,经常在容庭找个角落一窝就是一天。
有一次他中途离开宴会跑到西苑喂鱼时被容老爷子逮住,容老爷子没有计较他的失礼,反倒坐到他身边,笑眯眯地问他将来想做什么。
其实他那会对自己身处的境地和未来都很茫然,对于容老爷子这个问题的答案自然无从得知。想到自己的父亲职业是导演,他便随口扯了一句想拍电影,拍出有意思的故事。
容老爷子当时味不明地笑了笑,并未多言。谈箴也没当回事,只当是老爷子随口一问的闲话。
原来……
惊讶、恍然...连同被冰冷算计包裹住的酸涩与触动,混杂成一股极其复杂的情绪攫住了谈箴。
这份馈赠并非无条件的礼物,它被精心设计成一份嫁妆,一份只有在谈箴履行与容玹的婚约、成为容家长媳后才能到手的“安身立命之本”。
老爷子用这个公司,既安抚了他那点不合身份的野心,又将他更牢固地绑在了容家的战车上———
一个拥有自己产业的“少夫人”,总比一个纯粹的戏子更能为容家装点门面,也更易掌控。
“呵……”一声轻而嘲的嗤笑自谈箴喉间滚出,兜转至此,他还是拿到了这份“嫁妆”,却是在这样荒诞的情况下。
谈箴抬眼看向身旁静立的容缄,“你早就知道是这个?”
他扬了扬手中的转让书,“老爷子用它吊着我,等我乖乖和容玹结婚后才兑现,你怎么拿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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