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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衔月听着对方语气里藏不住的八卦味道,生怕这电话再打下去自己晚上没觉睡,赶忙将手机从傅初白手中夺过去,声音急切:“学姐我这还有点事啊,晚点给你打回去先挂了。”说完,也不管电话那边周学姐是个什么回应,迅速按下挂断键将手机倒扣在桌面上,然后抬起脸,朝傅初白扬起一个半撒娇半讨好的笑容,甚至还忽闪着眨巴了两下眼。傅初白眉尾挑了下,但面上的神情却没怎么松动,显然是吃这套,但不够。他抬手揽住林衔月的腰,把人抱起来就近放在餐桌上,腿挨着腿顶开她的膝盖,把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垂眸盯着她:“优质男青年?”“多优质?”“不是刚刚才说我是个好人吗?”连着三个问句一个比一个声音低,人也一下比一下靠的近。林衔月抬手压在他的前襟处,说不上是推拒还是回应,视线飘忽着:“行了,”“厨房还没收拾完呢。”这转移话题的手段实在算不上高明,傅初白勾起唇角笑了下,把唇压到她脖颈边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不着急,待会儿我收。”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当亲密到一定地步的时候,不用说你就知道对方想干什么。比如说现在,林衔月腿半搭在傅初白的腰间,脑海中滚过一堆乱七八赞的想法之后,自己先没绷住,满脸通红:“你先放我下来。”这声比刚刚那几句软了不知道多少度。傅初白压着声音笑了下,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里都裹着连绵的潮湿和暧昧。最终还是听林衔月的回了卧室。不过没到床上,是直接进的浴室。大理石的洗漱台面冰凉,怕冻着她,傅初白还专门往上铺了条浴巾。淋浴头也没关,水流横冲直撞的,很快将浴室里铺满了一层盈盈的热气。林衔月被搅得神思都好像不清醒了,视网膜上泛着白,发软的手搭在傅初白肩上,无意识似的,很轻地叫他的名字。她叫一声,傅初白就应了一声。两人的声音合着旁边哗啦啦的水流,和唱歌似的。到后来林衔月嗓子有些哑,也不吭声了,就抿着唇从齿缝间时不时闷哼两声出来。傅初白没有要停的架势,但到底还是心疼她,将气势放缓些,落下来的唇也轻:“小月亮。”是模仿着学姐的口吻叫的。林衔月耳朵颤了下,一口咬在他肩上。没什么力道,更像是在磨牙。傅初白笑了下,头颈低垂着将唇贴在林衔月的耳边,压着声音说了句什么。只一下,林衔月本来因为高温就绯红无比的面颊更热了,她抬起眼,眸间的羞赧之情都快要淌出来似的,眨了下眼,没说话。傅初白也不急,覆在她耳边的声音依旧轻柔舒缓,但动作却突然变得急切起来。林衔月还来不及反应,气息一下就乱了,连带着神思都变得破碎起来。她最开始还想咬着牙不服输,但实在碍不住傅初白那几乎快要把她灵魂凿穿的劲儿,更不用说还有耳边潮湿又灼热的气息。“你,你好,”林衔月的声音一片一片地,夹杂着喘息和低吟:“你最好,你最优质。”“行…”“行了吧!”带着点儿破罐子破摔的劲儿。傅初白勾起唇角,俯身含住她的唇。一直闹到快凌晨的功夫,傅初白才终于偃旗息鼓,抱着林衔月清洗一番之后躺到床上。因着刚刚那一出,林衔月现在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再加上实在疲惫,刚挨上枕头就缩着身子把被子里钻,结果刚挪了几公分,背后那人就伸出手来环在她腰上,整个人也顺势贴过来:“婚礼,”“带我去参加。”林衔月脑袋还昏着呢,只听了个大概,嗯了声之后就合上眼睛会周公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迷迷糊糊地,她好像听到身后那人笑了声,餍足的,得逞的,笑了声。-周学姐的婚礼是在暑假刚开始没多久的时候。也是巧,傅初白他们公司有个合同因为外部因素要提前将细节敲定下来。是个挺大的单子,傅初白作为老板必须要参加的那种。林衔月本来想着因为这件事,傅初白肯定没法和自己一起去港城参加婚礼了。结果这人也不知是怎么安排的,来了出极限压缩,原本要一周左右才能定下来的事情硬是让他提前了三天搞完,甚至定下来之后他也没休息,直接红眼航班从国外飞来回,然后又无缝衔接和林衔月一起上了飞往港城的飞机。飞机落地港城的时候天刚亮。林衔月看着傅初白眼底的一片乌青自然是心疼的,硬是没点头同意他说的要放下行李之后出去逛逛的事儿,拖着人就去了酒店休息。傅初白大概真是累极了,平常怎么着都要和林衔月瞎胡闹一会儿的人,这次躺下没有几分钟就睡了过去。林衔月侧躺着看他。哦豁,小伙伴们如果觉得海棠书屋不错,记得收藏网址ahref=&ot;tart=&ot;_bnk&ot;css=&ot;lkntent&ot;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gt;≈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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