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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问题早在玉山白的意料之中,她刚刚也想好要用春高在即这种理由作为搪塞的借口,可到了跟前,她却又不愿意撒谎,突然觉得没意思,可正当她要坦白送他护腕只是因为想要送他时——
“滴答、滴答——”
刚刚还晴朗到可以看到星月的天上不知何时乌云密布起来,在玉山白将要开口前落下雨滴,而后,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骤然加大,转瞬间便落下一片雨幕。
而雨中,站在公寓前的二人对视一眼,几乎同时开口:“我——”“你——”
最终,是黑尾铁朗止住了话头,由玉山白伸手拉了他一把,带他奔向了楼梯间。
只是在上楼之前,觉得奇怪的玉山白还是忍不住抬眸,看了一眼明明是深秋却突然说变就变的天。
窗外的雨还在哗啦啦往下落,黑尾铁朗看了一眼窗外,低头看了眼手机,叹了口气,挺局促地坐在沙发的一头,他们两并没有被雨淋到多少,也无需面对和异性同处一屋还要被迫洗澡这样的窘境。
他湿了一点的外套如今挂在架子上等干,玉山白的外套则直接进了衣篓,屋子里本来就还算暖和,她又特地开了热空调,穿着长袖也不算太冷,而后,便从沙发底下抽出了医药箱。
看她动作如此熟练,黑尾铁朗不禁皱了下眉,一面又难掩关心地问:“你受伤了?”
说完,他才看见对方衣袖撩起的胳膊上露出的一段青紫和略渗出血的破皮,对方显然没有受力,打的很重,却还不到骨折的地步,如今只是发红发肿,可黑尾也知道那有多疼。
然而一路上,玉山白竟然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他不禁责怪起自己的粗心,又不得不庆幸自己一开始抢先一步扶起了学妹的车子,如果让她手上带伤还推一路车的话,他现在一定会后悔到要死的。
这么想着,黑尾铁朗主动挪到了玉山白的身边,又一次从医药箱里抢先拿出了酒精,冲手拿着酒精棉的玉山白晃了晃,说:“我也不能白白在学妹家避雨,就让我帮你上药吧。”
虽然是询问,可动作却并没有询问的意思,玉山白瞥了他一眼,没有和他争的打算,只点点头,将医药箱踢到一边,把手上的东西交给对方,而后坐上了沙发,朝身边的黑尾铁朗伸出了胳膊。
她皮肤很白,所以这由棍子打出的伤看起来就很狰狞,可其实并没有那么疼,又或许疼过了她已经麻木,总之,在黑尾拉着她手腕给她涂酒精时,她其实并没有感觉太疼,也可能是他动作的确很小心,总之……
玉山白阖了阖眼,看低着头和她凑得很近黑尾铁朗的脸,因为他弯着腰,所以竟然让她能略略俯视他,可即便靠的这么近,她也并没有寻常女生该有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脸色依旧如常,只有微微颤动的,被黑尾铁朗握在手里的手臂有一点暴露她的心情。
噢,她现在才想起来,从头到尾黑尾铁朗都没有询问过她有关打架的任何事情,没有问她为什么打,和谁打,她的对手去了哪里,好像很温和的包容了一切,又可以说是完全不在乎。
她为他的温和感到舒心,也为他可能的不在乎不满。
黑尾手上的,酒精是冷的,碰到皮肤上却灼热不行,玉山白手上的那条伤口很长,青紫一直往上蔓延到上臂,黑尾的手就捏着酒精棉花顺着往上,终于将要抹完伤口最上端时,却发现学妹的胳膊里侧,接近背部的,不仔细看完全看不见的地方,有很浅,类似于褪色的深色边缘。
黑尾一时间不知道这到底是伤口还是什么,只犹豫了一下,还是直起了身,可他的动作太突然,低着头审视他的玉山白差点没反应过来,略略侧过头避开了和他相撞的危机后,复又侧过脸,皱着眉头看他,而黑尾也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轻轻咳嗽了一下,才问:“学妹有纹身吗?”
玉山白一愣,摇了摇头:“没有。”
“是吗?”黑尾疑惑了,伸手指了指面前女生的手臂,身体略略前倾凑近她,手指虚虚的选在半空中,指着他刚刚看见字的地方,说,“可我看,学妹这里好像有黑色的字?”
他说的信誓旦旦,玉山白即便心里确信自己没有纹身也被他弄的不确定起来,她伸手捏住自己的手臂,也不管手上的伤处,硬把黑尾指的那个地方掰过来,以一种有些困难的姿势看清了她手臂上的东西。
是很浅很浅,被蒙上一层白的灰黑色的两个数字01。
玉山白皱着眉读出了这个数字:“十?”
“如果正着看的话,是一。”
黑尾铁朗贴心地纠正她,可玉山白完全没有探讨这个数字的想法,对她而言,一也好,十也好,不过是一个完全没意义的数字,她只关心一件事——“我没有纹过这个。”
她说,非常肯定。
可是黑尾也很茫然,两个茫然的人对视,也只能得出茫然,最终,是玉山白叹了口气,移开了眼睛,很挫败又疑惑地撩了一把头发:“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黑尾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毕竟这件事听起来就很匪夷所思,但玉山白比黑尾都要放得下,几乎转瞬间,她就不再要寻求这件事的答案,只在一片寂静中,扭头看向窗外,黑尾铁朗才发现,在不知什么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停了。
“雨停了。”
“嗯,我也该走了。”黑尾铁朗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裤子,弯腰从茶几上拿起玉山白送给他的护腕,冲她挥了一下,说,“介意我现在拆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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