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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伸出手,指尖终于碰触到了夹杂着几分体温的石头。
&esp;&esp;“你想做什么,埃尔熙德。”
&esp;&esp;本来还在沉睡的人猛地睁眼,直接把我压在身下,同时那块石头垂落在眼前,晃来晃去。
&esp;&esp;由于我并没有卸下贝尔的伪装,xazx估计还认为我是贝尔的第二人格。
&esp;&esp;他的身体很热,热到像是一团火焰在灼烧着我的皮肤。
&esp;&esp;手臂抵在我的咽喉处,死死压着,让人有些反胃。
&esp;&esp;你知道的,我很讨厌别人居高临下的俯视我,尤其是夹杂着蔑视意味的俯视。所以,我其实并不想把xazx带出去,让他沉浸在反叛即将成功的幻术里似乎也不错。
&esp;&esp;毕竟人总在接近幸福时无比幸福,不是吗?
&esp;&esp;我露出个恶意满满的笑容,斯佩多的魔镜缓缓浮现在右眼,用气声无辜地说:“boss,我想送您一个美梦,现在,您可以睡了。”
&esp;&esp;眨了眨眼,压在身上的人瞬间懈了力气,用力把他从身上推开,我一把夺下那块石头塞进口袋里。
&esp;&esp;看着昏睡在床的xazx,我耸耸肩,希望他能等到白马王子的吻吧。
&esp;&esp;至于我用幻术为他编织了怎样一个梦,嘘,那是个秘密。
&esp;&esp;研究了一个晚上的石头,除去滴血时会有些许反应外再无其它收获。我甚至怀疑xazx是不是收了个假货。
&esp;&esp;介于石头可以对血液起反应,果断揪来了在衣柜里用小刀刻诡异符号,疑似在诅咒我下地狱的贝尔王子,用他的血滴在石头上。
&esp;&esp;果然,石头上方漂浮出一个字“岚”。
&esp;&esp;啊,我忽然就明白自己需要做什么了。
&esp;&esp;集齐瓦利亚部队每个人的血液吗……奇怪,为什么这件事总给我一种似曾相识感。
&esp;&esp;就好像在某个时空某个相同地方,我也曾干过这样的事。
&esp;&esp;心中叫嚣着危险,可我明白,这是唯一可以出去的破解幻术的方法。
&esp;&esp;至于之后的事,那就等到以后再说吧。
&esp;&esp;所以我暗中联系了斯库瓦罗,交给他两个任务——夺取xazx的石头、收集除贝尔外所有人的血液。
&esp;&esp;第一项他理所当然的没有完成,当然我也没指望着他完成,只是为了合理打压他而创,并且有了第一个,第二个任务总归要简单些。
&esp;&esp;如我所料,他确实完成了第二个任务,将不同的血液都分装在不同的瓶子里。
&esp;&esp;“你要这些血液干什么?”
&esp;&esp;斯库瓦罗盯着我向石头上滴血的怪异动作,他似乎并不能看见石头上漂浮的文字。
&esp;&esp;雨、雷、晴、雾——还有最重要的大空。
&esp;&esp;前面都很顺利,直到最后却没有任何变化。
&esp;&esp;石头没有承认xazx的身份。
&esp;&esp;大空,需要与彭格列初代有血缘关系的存在。
&esp;&esp;我抬起头,表情凝重,终于明白九代目的用意,也明白了xazx想要叛乱的背后原因。
&esp;&esp;“xazx不是九代目亲生的,不属于彭格列血统。”
&esp;&esp;“所以现在应该是——死局。”
&esp;&esp;斯库瓦罗没有回答我,还沉浸在刚刚那句话中久久不能自拔。他下意识想要反驳什么,又忽然回忆起面前是刚刚认下的第二个boss后果断闭嘴没再说话。
&esp;&esp;懒得去解释什么,我紧握那块石头,浑身血液冰凉,该怎么办,唯一的线索又中断了,我究竟该怎么出去。
&esp;&esp;……没有人可以帮我,这就是来自世界最大的恶意。
&esp;&esp;我同样也不被承认。
&esp;&esp;
&esp;&esp;地下酒窖内,
&esp;&esp;昏黄灯光在头顶摇摇晃晃,暖色光折射在木架上摆放着的几排玻璃瓶上,忽明忽暗,带来难以言喻的阴冷感。
&esp;&esp;鼻尖可以嗅到酒气,是混合了许多品种的浓郁酒气,让人不免怀疑是否有人打翻了满满一桶酒,然后任由酒精在空气中肆意挥发气味。简直是糟蹋了他精心酿造的好酒。
&esp;&esp;斯库瓦罗两臂抱胸在前,他没说话,只是静静靠着略有些粗糙的墙壁,垂眸看向酒窖深处晕乎乎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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